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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他抱着莫情，在她耳边低声道：&ldo;如果我们也有这么一个家多好……每天回来，房间都是温暖的，会有一顿美味的饭菜，一个等待我的女人，陪我一起看日落，等着天上最东方的星星升起，依偎着睡去……&rdo;

莫情顺从地依偎在他怀中柔声道：&ldo;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一生陪你过这样的生活。&rdo;

那时候他真的以为莫情会愿意，他是那样满足，明知不久就会死，他还是那么快乐。

今天他才知道，她永远不会等着他回家，她的目标是主宰江湖，是让全天下的男人臣服在她的脚下，而他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ldo;你为什么这么做？&rdo;秦枫问道。话一问出口，他突然觉得很好笑，他和白痴一样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问人家为什么。他笑了，按着刺痛的心口尽情地狂笑着：&ldo;你是怕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你在每次决斗之前都会利用你的绝世美貌？&rdo;

莫情的身体微微有些摇晃。

她的身子看起来特别单薄，纤细的腰肢似乎轻轻一用力就会断掉，所以他每次都不敢太用力……

他摇摇头，晃掉脑中的遐想。

……

总之，他就是没法相信，如此柔弱的女人怎么能在江湖掀起血雨腥风。

&ldo;枫，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下流的女人？&rdo;

&ldo;你说呢？&rdo;

&ldo;我对你是真心的。&rdo;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轻柔得就像和自己的情人在枕边说话。

&ldo;你在杀人之前还这么深情款款……难怪我那么多江湖上高手都会输给你。&rdo;说完他冷笑着别过脸，痛从指尖传遍全身。其实，他明明知道莫情对别的男人不会如此，因为他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她痛得浑身都在轻颤，鲜血顺着她诱人的双腿间流下……

他再次摇头，又想多了！

……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伤人的话，只觉得说出来，柔软的心会冷硬些。

莫情不再说话。

他提了口气，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握着清风剑的手指上，继续道：&ldo;门主，你太高看我了，其实我的武功不过平平。杀我，用武功就足够了，何必如此煞费心机。&rdo;

&ldo;若我能狠下心，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rdo;莫情的声音有些模糊，听得他一阵阵心酸：&ldo;我知道你恨我，每天来紫竹林都是为了杀我。枫，我怕……你那么恨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而我总是不忍心下手……所以我只能……&rdo;

&ldo;所以你只能赌，赌你足矣倾倒天下男人的美貌可以征服我，让我面对你时无法出杀招，是不是？&rdo;

&ldo;我……&rdo;她迟疑一下，无奈地点头：&ldo;是的。&rdo;

秦枫掩口干咳了很久，才哑声道：&ldo;感情你都可以拿出来玩弄？&rdo;

&ldo;我……&rdo;她垂下头：&ldo;我没有玩弄的意思，我是真心喜欢你。&rdo;

&ldo;喜欢？&rdo;秦枫笑了，笑得很大声，整个山谷都是他张狂的笑声：&ldo;喜欢到瞪着眼睛骗我？！说什么&lso;会一直等我&rso;，哈哈！你还不是为了杀我！&rdo;

莫情上前一步，抓着他的手臂，仰着写满哀伤的脸看着他：&ldo;我不想杀你，可你能不杀我吗？&rdo;

&ldo;不能！&rdo;秦枫推开她，缓缓抽出他的清风剑，指着让憎恨同时也深爱的女人：&ldo;出手吧。&rdo;

&ldo;你为什么非杀我不可？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要生死相搏？&rdo;

&ldo;我最好的朋友被你打成废人，我最尊敬的人死在你的手中……你自己手上染了多少鲜血，你不知道吗？&rdo;秦枫不等她回答，一剑直刺向她的眉心，逼得莫情后退数步，避开剑锋。

&ldo;你就这么狠心？昨天你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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