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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没有信心的陈先生（第2页）

他的表现，有些不寻常。

姜然眼珠儿微微转动：“你别告诉我，方子聪又死了。”

陈靖看了她一眼：“倒不至于，他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摔倒在淋浴房里，后脑勺受到了撞击，人已经送去了医院，现在还没醒。”

“会变成傻子吗？”

陈靖对姜然关注的点有些迟疑，摇了摇头：“不确定。”

“要死了也就算了，可要是变成傻子......”姜然摇了摇头，有些头痛的样子。

陈靖诧异：“你不关心他的死活？”

“我当然关心，我怎么就不关心了？”

陈靖眉头皱得更紧，他根本看不懂她对方子聪的态度。

在感情这件事上，纵然陈靖是纵横商场尚无败绩的新秀，是缔造过神话的商业巨子，但凡在他的谈判桌上，没有他看不透的人心，抓不住的弱点，但眼前的女人......他时常对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在乎她，爱慕她，心疼她，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她，却并不明白，她喜欢什么，她想要什么，她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她好像就在他的身边，触手可及，但当真的，他却没有办法真正触摸到她。

就好像，他知道她有心病，却并不知道她这心病从何而来，甚至，他连开口问一声，都在犹豫。

这不像他，这又正是他。

“你果然还在乎方子聪。”

他低声的，像是自言自语了一句。

姜然没听清楚，看着他问：“你说什么？”

陈靖笑看过来，摇了摇头：“先去医院吧，带你去看看他。”

姜然想着，方子聪别把脑子给撞坏了，她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曹琴的事儿，陈靖若不是有了底子，不会跟她说，怎么着也跑不掉，便点头同意了。

可在陈靖看来，却是她当面承认，在她心里眼里，方子聪仍是过不去的坎，忘不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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