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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第3页）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不兴这样的！

&ldo;解释一下你的问题，&rdo;布鲁斯手上用力把叶菡拎起来翻了个面，两人从背对变成了正对：&ldo;因为我确实吻了你，不过是趁你睡着的时候。&rdo;

&ldo;就在刚才。&rdo;

如果布鲁斯继续以前那种撩来撩去的暧昧，叶菡还能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懂，但这一次布鲁斯实在是太坦诚了，他就这样丝毫不加掩饰地直白地说了出来，叶菡倒不好继续扭捏或者逃避。

深吸一口气，叶菡认命地点点头，她顺着布鲁斯话语中透露出来的意思问：&ldo;那你为什么要亲我。&rdo;

布鲁斯笑了起来：&ldo;因为我喜欢你。&rdo;

叶菡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ldo;啊……&rdo;叶菡胡乱地点点头：&ldo;我知道了，然后呢？&rdo;

话刚一说完叶菡就很想拍自己几巴掌，这回答糟糕的已经可以当反面典型了。

布鲁斯无奈地叹了口气：&ldo;然后不应该是你的事情吗？光知道就完了？你不想表示一下吗？&rdo;

&ldo;你就当没听见，&rdo;叶菡使劲儿地摆手：&ldo;给我一个重说的机会。&rdo;

&ldo;好吧，&rdo;布鲁斯点点头，他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叶菡：&ldo;看在我喜欢你的份儿上，就给你一次机会。&rdo;

……能不能不要总是说&ldo;我喜欢你&rdo;这句话！真是太犯规了。

叶菡捂住了脸。

闭上眼睛，叶菡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之前刚刚解脱的梦境。

梦里叶菡跟佩姬讨论以后会喜欢上什么样的男孩子，为了打消佩姬的误会，她巴拉巴拉地说了好长一大串，所有的话都是脱口而出，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应该能表达叶菡心里最真挚的要求。

就是因为这样叶菡才会觉得有点儿慌，因为说完之后她才发现，真的有个十分符合她要求的人存在。

而且这人跟她还挺熟的。

叶菡不知道布鲁斯为什么会喜欢她，就像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布鲁斯的一样，感情这种复杂的东西根本无法追根溯源，可它一旦产生，就会像深深扎根的幼苗一样拼命汲取着营养，朝天肆意生长，直至茂盛茁壮。

无法压抑，无法制止，无法坐视不理。

所以倒不如……顺其自然。

我已经错过一个很好的人了，不能再错过第二个。

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在一起或是分开，走下去不就知道了吗？

时间终究会给出一个结果，不管是带着缺憾的，还是完美的。

脑海里转过了千般念头，实际上时间只过去了短短的几秒钟，叶菡重新睁开眼睛，她看向布鲁斯，这一次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ldo;我知道了，然后我也喜欢你，但我现在摊上了很大的麻烦事，随时可能有危险找上门。&rdo;叶菡抬起手抓住了布鲁斯的领带，以十分缓慢的、轻柔的力道往后拉，她这个动作充满了试探的意思，只要觉察到布鲁斯有哪怕一丁点的抗拒，都会立即松手。

但是没有，布鲁斯顺着叶菡的力度低下了头，两个人渐渐地靠近，近到呼吸交错，近到视线变得模糊。

&ldo;即使是这样……&rdo;叶菡几乎是贴着布鲁斯在低语：&ldo;你还要喜欢我吗？&rdo;

&ldo;这话应该我来说，&rdo;布鲁斯略微颔首，跟叶菡额头相抵，他一只手搂住了叶菡的腰防止她从自己腿上掉下去，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ldo;你看看外面，这里是哥谭，而我是蝙蝠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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