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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3页）

叶菡睁眼说瞎话：&ldo;我冷。&rdo;

布鲁斯看了一眼立在角落里的无辜的空调，把温度从二十度调高到了三十度：&ldo;你空调开得太低了。&rdo;

&ldo;不是我开的。&rdo;趁着布鲁斯折腾空调的时候，叶菡眼疾手快地把贾球塞进了枕头下面藏好。

贾球：……

【他看不见我，】贾球有气无力地说，他艰难地往外钻：【你就当我不存在，别老往我这里看，我们精神交流，不会露馅的。】

布鲁斯从窗户下拽了把椅子过来，在叶菡的床边坐下，他看着叶菡把被子堆在胸前双手搂着，努力眨巴着大眼睛用无辜的目光看着他……

&ldo;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rdo;布鲁斯忽然问。

叶菡一愣：&ldo;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rdo;

因为我小时候干了坏事，也会对父母摆出这种表情。布鲁斯在心里默默地想，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很浅的笑意：&ldo;没什么，随便问问。&rdo;

是吗？叶菡狐疑地看着布鲁斯，她可不相信这位会闲的没事干问这种问题，当中一定有深意。

只是普通人难以理解。

&ldo;斯塔克刚才给罗曼诺夫女士打了个电话，说他正在去泽维尔学校的路上，&rdo;布鲁斯岔开了话题：&ldo;如果可以，他会请来x教授帮你诊断一下，看看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因为x基因变异而引起的。&rdo;

&ldo;哦，&rdo;叶菡干巴巴地点头：&ldo;谢谢。&rdo;

&ldo;谢我干什么，&rdo;布鲁斯打开床头柜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把瑞士军刀和一个洗干净的新鲜苹果：&ldo;你应该谢谢斯塔克。&rdo;

&ldo;等他过来了我会表示感谢的，&rdo;叶菡小声说：&ldo;我谢你是因为别的事情。&rdo;

谢谢您老在被我扒掉马甲之后没有我关进阿卡姆。

布鲁斯削苹果的手一顿，他看起来有些无奈：&ldo;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rdo;

蝙蝠侠就算再凶残也只针对犯罪分子，叶菡又没有犯罪，或者说目前没有证据表明叶菡犯罪了，那为什么要把她抓起来？

&ldo;当然不是！&rdo;叶菡睁圆了眼睛：&ldo;我脑子有点乱……你就当我昏头了吧。&rdo;

布鲁斯拿起放在柜角的果盘垫着，把苹果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ldo;你很怕我么？&rdo;

&ldo;没有啊，&rdo;叶菡摇头：&ldo;我很喜欢蝙蝠侠，只是看出来你就是蝙蝠侠之后有点震惊，可能是反差太大了。&rdo;

于是没控制住，脱口而出。

叶菡随时谨记自己的人设，过目不忘不能崩啊！

&ldo;是么。&rdo;布鲁斯随意地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布鲁斯把切好的苹果块码在果盘里，连同瑞士军刀一起递给了叶菡：&ldo;给。&rdo;

&ldo;谢谢！&rdo;叶菡有点儿受宠若惊，她一直以为布鲁斯削苹果是给他自己吃的。

叶菡用军刀扎了一块苹果，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啃着，在这期间布鲁斯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吃，只觉得叶菡的动作有点像是警惕的小松鼠。

等叶菡吃完了一块后，布鲁斯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ldo;我没有怕蝙蝠侠，&rdo;叶菡擦擦嘴，擦到一半她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布鲁斯：&ldo;如果哥谭市没有他，我肯定不会过来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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