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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虞老帮主心里有点数了,凡是和他这女儿扯上关系的,八成不会有什么好事,转头吩咐旁边下人道:“去把香琴那丫头给我叫来,悄悄的。”香琴是自小伺候虞清的丫头,若是虞清当真扣住了人,这丫头应该会知道。一会功夫,一个看上去伶伶俐俐的小丫头被带了来,恭敬道:“老爷!”“我问你,这两日小姐都在做什么?”“小姐说外头闹哄哄的,她不喜欢,这两日都在房中……绣花。”“绣花?”虞老帮主长吐口气,“她什么时候会绣花了?”“回老爷,小姐是这两日刚学的。”小丫头陪笑道。南宫若虚在旁分明看见这小丫头目光闪烁,显是没说实话,心中大急,只怕宁望舒果真落在虞清手中吃苦头。“大少爷!”随侍在旁的薛大夫看他面色青白,呼吸渐促,顾不上虞老帮主在旁,急忙替他舒活经脉。南宫若虚格开他的手,朝虞老帮主虚弱笑道:“……我这破病身子,让您见笑了。”见状,虞老帮主心中便知他要找的那人必定对他十分重要,否则他这样的身体实在不应该出门才是。“小姐到底在做什么?你要不说实话,可仔细你的皮!”虞老帮主厉声道,吓的小丫头一阵哆嗦。“回、回老爷……小姐她说奴婢要是敢泄露一个字,她就要扒了奴婢的皮。”“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扒了你的皮!”“是是是……小姐在房里藏了一个人!”“什么人?”虞老帮主以为虞清藏了个男人在房中,大怒道。“……是个年轻姑娘,生得极好看。”“年轻姑娘?”虞老帮主奇道,转头望向南宫若虚,却发现他神情焦切,显然那姑娘很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她……她还好吗?”南宫若虚似乎连呼吸都艰难无比。那小丫头拿眼偷溜他,看这人急得面色青白,顿时吓得支支吾吾不敢说。“混帐东西!快说,虞清把她藏在房中做什么?”虞老爷子实在头疼,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偏偏还被自己惯坏了,做事简直没有一点规矩可言。“小姐、小姐……她、她把那姑娘的腿给打折了!”“……”南宫若虚闻言,扶着茶碗的手陡然一抖,茶碗摔落在地,水花四溅。“什么!”虞老帮主怒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把人家的腿给打折了呢?”“奴婢也不知道!小姐紧张地不得了,请了大夫给她看,可是那个姑娘一直昏迷不醒。小姐怕扰了老爷做寿,也不敢声张,所以……只好将她暂时安置在屋内”“胡闹胡闹!”虞老帮主道,“这个傻丫头,伤了人藏起来顶什么用!”“老帮主,我能去看看那位姑娘么?不知她可否就是在下的朋友?”南宫若虚忍住心痛,朝虞老帮主仍旧有礼道。“这个……当然当然。”他低头轻踢了香琴一下,“混帐东西,还不快带路。”“是、是。”小丫头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怯怯地望向南宫若虚,“公子请随我来。”薛大夫忙上前搀起南宫若虚,后者刚站起来,腿软无力,身子一晃,几乎就往前栽倒下去。“大少爷!”薛大夫一扶之下,已探出他脉搏大乱,再看他羸弱至此,急忙安慰道,“您不用太担心,有老夫在此,宁姑娘一定不会有事。”南宫若虚深闭了下眼,方点了点头——她千万不能有事!随着小丫头曲曲折折绕到后面虞清所住的小楼,毕竟是女儿家的闺房,外人不好擅闯,虞老帮主命香琴先进去通报。香琴进去不一会儿,虞清便风一般地从楼上卷了下来,看见爹爹和南宫若虚都在楼下,面色不善,顿时结结巴巴道:“爹爹,你们、你们……怎么来了?”“清儿!我问你,你把那位姑娘怎么了?”“什么姑娘……爹爹你说什么,哪有什么姑娘……”虞清拿眼瞥香琴,小丫头只埋着头不敢看她。“还敢瞒我!你既伤了人,不好生送人看病,倒把人藏起来……”虞清委屈道:“我请了大夫给她看伤的。”“还不快带我们去瞧瞧……”虞老帮主抬脚就要往里头走。“他……”虞清已认出南宫若虚,伸手拦住他,不满道:“他不能上去?”“你伤的那位姑娘极可能是这位公子的朋友,他自然要上去认认!”虞老帮主不理女儿在旁跺脚,引着南宫若虚上楼去。这座小楼,雕梁画栋,建得甚是精致,不仅楼梯踏板上描绘大朵大朵栩栩如生的荷花,又用清漆亮过色,连扶手上都金漆细细描绘出一朵朵的小荷花图样,阳光下闪闪发亮,光芒耀眼,显见虞老帮主对这掌上明珠实在是宠爱有加。南宫若虚却无心欣赏周遭,只是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走。薛大夫在旁看着他面色灰败,显是气血不足,这番折腾下来已是强弩之末,待会若见得受伤的果真是宁姑娘,还不知会如何……他心中后悔不已,早知就说什么都不该让他来,只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好容易走完这十几阶的楼梯,到了楼上,入眼处便看见靠窗的长榻上躺着一人,秀发如云,从锦被中披散下来,那人却是一动不动。虞老帮主上前,命香琴拨开那人头发……一张秀美绝伦的脸露了出来,双目紧闭,眉头微皱。根本不用问她到底是不是他的朋友,虞老帮主看见南宫若虚注视那姑娘的眼神就已经知道了,心中暗叹,只怕他们之间并不仅仅是朋友。南宫若虚已行至榻旁,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口中轻轻唤着她的名字,手抚上她的脸,烫得灼手……“薛大夫……她……”薛大夫已在探宁望舒的脉,道:“她失血过多,加上伤口可能有炎症。”他转头示意虞老帮主回避一下,这才揭开被子,想看一下她腿上的伤势究竟如何。被子才一掀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中衣下面,能看见受伤的右腿用白布包扎着,斑斑血迹渗出。薛大夫用手摸了下腿骨伤处,医者天性,即怒道:“什么人给她接的骨头,接歪了都不知道吗!”虞清在旁心虚道:“骨头接歪了吗?不能吧!我可是特地请了大夫来给她瞧的。”其实她因怕惊动父亲,不敢叫寨里头的大夫,只命丫头到外头寻位大夫来。小丫头见她催得急,没时间再跑到城里,便在附近寻了位乡野郎中,草草了事。薛大夫不欲与她争辩,手又在宁望舒腿上按了几下。昏迷之中的宁望舒吃痛,禁不住呻吟出声,南宫若虚轻轻拭去她额头沁出的汗滴,心痛地无以复加。“大少爷,你莫担心,我得把她骨头重新接过,可能她会有点疼,但若现下再不复位,只怕就迟了。”薛大夫沉声道,眼看着南宫若虚轻轻颔首,他才将双手按在腿骨之上……“喀嚓……咔哒……”骨头处传来两声轻响。宁望舒痛呼出声,一下子痛醒过来,双目睁开,正看见南宫若虚。“你怎么了?脸色怎得这么难看?”她伸出手抚着他的脸,担忧道。此时初初醒来,她浑然不知身在何处,眼中看到的只有南宫若虚一人而已:“莫不是又累着了……啊哟!”腿上传来的剧痛将她的神志拉回,她侧头望去,却被南宫若虚挡住视线。他柔声道:“薛大夫正在替你包扎腿上的伤,你莫急,一会就好了。”她柔顺地点点头,再看看四周,依稀想起这两日来的一切:自己为了找金缕玉衣偷潜入水寨,不妨被虞清伤了腿……“你怎么会来这里?”她望着他奇道。南宫若虚微微一笑:“我来接你回家,不好么?”看见他的笑容,她忍着痛,嫣然一笑:“自然是好,只是怕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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