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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意外之言（第2页）
尼科拉：“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这些情报的来源？”
莫瑞：“毕竟······我还想活得更久一些。”
莫瑞轻声回答，他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歉然，确认哈桑明白，这个青年根本不会在这件事上松口。
哈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申请转调回来？对你的身体也好一些。”
莫瑞：“多谢议长的关心，不过我对目前的工作很满意，暂时没有转调的想法。”
“情报员的工作也是为了积累作战经验，毕竟我这种身体的状况······不允许我成为能够直接降落在地面实地作战的指挥官。”
尼克拉：“某些方面来说我确实认可你的工作能力，也不打算把你调到别的地方去，现在的你是除了灰鸦的指挥官之外唯一通过那个测试的人。”
“所以你更应该明白，就算你的情报来源违反规章，我们也不会因为这个判你死刑。”
莫瑞低下头注视着咖啡杯中自己的倒影，对面的二人没有看清莫瑞此时的神情。
然后他很快又抬起头，嘴角依旧带着温和而疏离的笑意。
莫瑞：“长官向我派发任务，我完成任务，仅此而已。”
“就像我不会过问二位会如何使用这些情报那样，你们也可以不用在意获取情报的过程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
尼科拉：“你也不该过问。”
莫瑞：“您说的是。”
哈桑：“我们知道，你的行为至少从结果上，还是在为空中花园谋取利益。”
“我们所追求的目的是一致的，但是——”
“莫瑞，不管你能够布下多少暗棋，都不要认为它们能永远不被人所知。”
“我暂且认为，你能把握这个度。”
莫瑞：“感谢二位长官的信任。”
尼科拉：“虽然你在我的下工作了那么久，但我必须要承认——我从来没能完全看透你这个人。”
尼科拉从桌面下的公文包中拿出一个黑色的档案袋，隔着桌面推给了莫瑞。
“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们你的情报来源，至少继续帮我们做些事情。”
莫瑞：“要我做什么？”
尼科拉：“一如既往，你最擅长的工作。”
莫瑞即刻注意到了档案袋上的标识，他露出了了然的微笑，抬头看向了尼科拉。
莫瑞：“······我不是你们投进这场赌局中的唯一的筹码吧？”
尼科拉：“做好你的工作即可。”
“我们只希望看到结果对空中花园有利，仅此而已。”
哈桑：“你手里的咖啡可以放下了，如果不合胃口，你可以不用勉强自己一直拿着那玩意。”
言罢，哈桑跟尼科拉站起来，一前一后离开了会议室，剩下拿着咖啡不知道是该喝还是不该喝的莫瑞。
莫瑞：“······”
半响，仿佛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继而苦笑。
莫瑞：“······这个是真的，很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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