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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他比我想得更……好看。&rdo;萧以沫打量着宿陵，斟酌了用词，又埋怨道，&ldo;你应该温柔一点。瞧瞧，他腕上都有印子了。&rdo;

萧淮砚实在无法忍受：&ldo;我真的不需要。让他留在你和姐夫身边就行了。&rdo;

&ldo;胡说。这是自由舰送给你一个人的，怎么说也代表了星际开发署的心意。&rdo;

萧淮砚说：&ldo;他们或许是要报复我，想故意安插个间谍。&rdo;

萧以沫声线柔和，但吵起架来丝毫不输：&ldo;报复你三岁拆人家罗盘，十岁卸下了风桨?萧淮砚，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幼稚。&rdo;

萧以沫淡淡瞥了一眼，秘书如释重负，立刻撤了。

等秘书走了，她方才那副温柔的样子一变，揉了揉烦躁的眉心，用命令的语气道：&ldo;离选举没有两年了，有些东西不太安生，你必须要小心。让他跟着你去帝国学院，也是为了保护你。&rdo;

&ldo;没必要，&rdo;萧淮砚活动了一下手腕，皱眉道，&ldo;我是去上军校，不是念什么研究项目。&rdo;

这话提醒了萧以沫。

&ldo;我以为你一直都准备好了去星际开发署，或者科学部。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突然改变想法了?你是不是太任性了……算了，懒得说你，自己做的决定，自己看着办。&rdo;

萧以沫整理了一下微微卷起的白色蕾丝袖口，动作优雅。她放平了音调：&ldo;虽然你不在场，但契约已经定下了。你没有说否的权利。&rdo;

萧淮砚只觉头疼，转身就走，轻松道：&ldo;让科学部那群家伙解开这个契约不就行了。&rdo;

&ldo;这是终身的，到你和他都死亡为止。你如果不要他，他就会被销毁。&rdo;萧以沫叫住了他，冷静而无情。

萧淮砚顿了顿。

余光中，宿陵仍是一副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的模样。他的头发那么长，肤色那么苍白，显出了不合时宜的懵懂，很难让人觉得这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武器。

&ldo;随便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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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黑的超音速跑车正在自动驾驶。

全息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面容英挺，鬓角发白。露出的黑色外套上有一排泛光的肩章，是功勋的象征。只是他似乎喝得醉醺醺的，咧开嘴发出了不符身份的笑声。

&ldo;……大侄子，嗝，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哎，你姐姐就是不懂，现在这个身份去帝国学院就是最正确的决定……反正科学部那边也有薄毓在。不过嘛，你今天成年，该留下来多认识一点同龄人，不要总让人伤心。&rdo;

萧淮砚心不在焉地寒暄了几句。

大伯的脸在稍不注意时放大了一些，&ldo;哦哟&rdo;了一声：&ldo;这就是薄毓说的那个人形兵器吧?确实看起来不一样啊。&rdo;

副驾驶座上，宿陵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张报纸。占了大幅版本的纸上印着&ldo;‐‐有惊无险，联盟总长及夫人外访遇刺&rdo;，时间是一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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