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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36马仔赶快闭上眼。对于在这样的场面他觉得自己没有抵抗的自信。当初偷看他爸爸那些录像带光盘的时候，看不了几眼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受，无法抑制。他觉得就是从那时起他失去抵抗能力的。后来勾梆子又带他去了村口饭店，之后他不但不能看这种了，连女的，女孩女人，都不敢看了，他觉得自己特别流氓，看见她们就会想到那个地方那种行为。因此，他再没直视过女的。同学们都说他很内向羞涩，他自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后来他总结那不是什么优点，只是一种防御，只是对脆弱心里的一种保护。有一两次他大胆看过一个听声音特别甜美的一个女同学，但迅速被自己内心的那个脆弱吓住了，他觉得自己要再多看一眼就会出事。他赶快逃离。或许正是这种常常出现的羞涩呆萌的举动赢得了他七年级时班里的好几个女同学的青睐，以致于弄成了一锅粥，以致于他整个初中阶段都处在到处流浪之中。到省城职校也是，甚至比以前更甚更不敢看女生。后来他发现就是看到莉莉也不想那事才更大胆地看她的。时间长了他总结出，正是这份脆弱胆小，让自己无力抵抗那些女生！他觉得自己真他妈没出息，简直就是一个怂包蛋！

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裆里，——他感到水流正在向大堤冲来——他猛地睁开眼，看见身边已经换成了另一个小姐，她的胸抵着他左侧的上臂。小姐说，我刚洗完澡，如萍正在洗，你进去和她一块洗还是等……。马仔没等他说就完腾地站起来，快步向门口走去。他使劲儿拽门，但拽不动。小姐说你别费劲了，小春已经把门从外面锁上了。梆子让他来就是为从外面锁门的，哈哈，你想走也走不了了。马仔狠劲儿踹门，急的跟候似的。又上下浑身摸索，他找手机，但怎么也找不着了，心想准是在床下找箱子找的，把手机放在床铺上了，或者从上衣口袋掉出来了！又回厅里，找小姐要手机，要给勾梆子打电话。小姐说手机不是让你给摔坏了吗。她像是对马仔刚才一系列的举动很厌烦，皱眉说，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自己躺床上睡觉吧，明天勾梆子问，我就说咱们做过了，行吗？虽然她有点烦了，但她像是很理解似的，语气里似乎还有一点同情怜悯的意味。

不行，马仔打断，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就实话实说，你就告诉他我没做，看他还有嘛花招！……，还嫌害得我不够！我你妈招你惹你了，你非让我这样，你自个愿意你自个玩吧，非拉我干嘛？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走动。

马仔心里始终怨恨着勾梆子，他认为自己之所以上学时和那些女生发生那些纠葛，都是勾梆子逼着自己看女人，拉着自己去找小姐闹的！到后来和莉莉分手，他也认为有勾梆子的份儿，他觉得如果自己没有那些经历，就不会和莉莉坦白，而假如没有坦白，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他觉得这些都是勾梆子害的他。

那个叫如萍的小姐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厕所出来，看马仔恼怒得有些夸张的样子笑了起来。哈哈，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哎，小子，你是不是让女人给玩怕了，怎么这么怕女人呢？……依我看，你不是被玩怕了，就是有病！

马仔听到这话立刻停在屋子中间，气愤地拿眼瞪她，又瞪另一个仰躺在沙发上的，他说嗯？我有病？我有嘛病，我怕谁？我就是不想干！

两个小姐都笑了起来，躺在沙发上的小姐说，那就是有病，一个男人，看见女人不想干，不是有病是啥？哈哈，那这样，你看电视，就看五分钟，如果你看五分钟还硬不起来，就说明你有病！你看，来，坐这看。

马仔说谁硬不起来，我就是不想干。

沙发上的女人像是有些恼怒，腾地坐起来，走到马仔跟前，一把抓到马仔的裆里，说好小子，我今儿个还就不信了，这样，我摸你，你要是硬了还不想干，你就别干，我俩回屋睡觉去。

马仔偎屁股躲到一边。

两个小姐又发出咯咯的笑声。

洗澡的那个叫如萍的小姐轻轻笑着向另一间屋子走去。屋里这个小姐慢步上前轻轻抱住马仔的腰，说，你别以为我们犯贱，实在是勾梆子的命令，如果今晚你没干，明儿个我们就得走人，可你知道，现在我们这一行越来越不好干了，不光干这一行的越来越多了，年龄也越来越小了，关键是干这事的地方太多了，找小姐的方式也多了，像网站，qq，许多人都去玩良家妇女那些不要钱的了，里头还有好多不是小姐的小姐，都装得多纯洁似的，我们这一行已经不吃香了，更别说能在勾梆子这干呢！所以说不是我们逼你，你就当打发要饭的也得干一回。行吗？

马仔推开她，转身躺倒沙发上，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刚才搂着他的，带给了他温柔的感受，挥之不去。

那个叫如萍的小姐换了一身睡衣回来，坐在马仔身边。轻轻抚摸马仔的头，又摸他的胸腹。

马仔眼皮哆嗦，裆里迅速膨胀，心脏砰砰直跳。

他猛地做起来，说，行，干，咱来，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不许说爱我，以后更不许说爱上了我！

两个小姐一听马仔突然说出这话，立刻大笑起来，说嘛玩意？爱上你？哈哈哈……你怕我们爱上你？……哈哈……她俩笑得前仰后合，笑出了眼泪，擦掉眼泪看见马仔有些尴尬又很认真的样子，不由得又笑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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