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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22勾梆子十六岁那年，因多次强奸疯丫头被判刑八年。原本他不够判刑的年龄。但他爸爸不给马仔的远房三叔赔钱，而且跟警察说，反正早进去晚进去早晚都是进去，还不如早进早出，警察说也对，早进去可以早学到经验。前面两次他确实因年龄不够没被判刑，所以不能说这次被判刑就是法院违法。任何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公安法院的忍耐度更低弹性更大。

马仔十四岁，发现了他爸爸藏在炕头儿被阁子里棉被底下的录像带，在他爸爸妈妈出门不在家的时候偷看。他家有台录像机，那是他家的仅有的两个家用电器，另一个是电视。随后他又和小春大粒子大华一帮看了数以千计的录像带和光盘，后又在网吧浏览了几乎网上所能看到的所有网站。

十六岁那年夏天他在村子胡同里遇到了勾梆子和大粒子。勾梆子说村边饭店是个野鸡饭店，服务员就是小姐，只要给钱就能玩。勾梆子说玩女人分好几个档次。最傻的人是去强奸，最聪明的人是让女人自个乐意被玩，也就是。最最聪明的人是让女人乐意还倒贴给你钱，最最最顶级聪明的人是让女人乐意倒贴钱给你还不缠着你。勾梆子说花钱玩女人属于傻子一档里的第二档，也就比强奸强一点儿，为了那点破事儿还花钱。拍拖属于第三傻，花钱可能少一点但费工夫，还费心。傻子当中第四档是不花钱只费工夫费心。第五档不花钱只费工夫不费心。一摆手就来再一摆手就走。做到顶级特别不容易，就是不但不花钱还能挣钱！你们知道西门庆吗？西门庆不行，他只做到了倒数第三档。他花钱，比找小姐强一点。知道吗，没钱也能玩那才算牛逼！你看我吗，现在就是，没钱，但我到饭店找小姐，一句话，翻牌子，点谁是谁。走，你跟我去，我保证让最漂亮的小姐陪你，还不用花钱！

大粒子说，梆子哥你现在学问真大，这都是从哪知道的？

勾梆子扬起他那又宽又匾鞋拔子一样的下巴，说，我告诉你，监狱里学问大了去了，知道吗？监狱是真正的大学。

这次马仔没敢和他俩去，而且害怕得腿都有点哆嗦，也没找嘛借口就跑走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大粒子来喊他，又说勾梆子想请他。他也没敢去。

勾梆子第三次喊他，他一看有小春和大粒子，虽然没有大华，但还是下决心甩开心中的疑虑和恐惧跟着去了。他提了一个条件，就是不许开灯。小春说你怕暴露？你是男的怕嘛？再说人家又不认识你。马仔说谁怕了？我才不怕！可就是不能开灯，要不我不去。大粒子说那你还是怕。马仔说谁怕谁儿！勾梆子说那你可就亏了，看不到女人长嘛样儿了，我告儿（诉）你，其实看女人比干女人还好，傻子！要不怎么说你还是个雏儿呢！马仔说我不想看也不乐意看，要开灯我就不去。勾梆子说好好，大爷，你是我大爷行吗？我请你去玩小姐还得求着你是吧？！

那晚勾梆子给他找了三个女人。第一个是1号，进来抱着他亲了一下就把手伸到他裆里，捏来捏去左拉右拽，捣鼓来捣鼓去，说梆子说你是雏儿没想你还真是个雏儿！……多大了？……怎么老耷拉着脑袋跟老头似的？人家十四岁的都比你强！那个叫小春的个子比你还小，人家都行！她用手撬马仔紧闭的嘴，试图把塞进他嘴里，边塞边让他喊妈妈，说你跟我儿子一边大，我就喜欢让儿子吃奶。马仔猛地把他推开，说滚，你出去，走开！1号说嗯？咋着？你小子还挺倔。老娘不要钱来让你玩，你他妈咋还这样？抬手轻轻在马仔脸巴子上刮了一下，微笑着走出去，说快回家吧小子，你这样儿的玩不了这个。老娘我今儿个也不想害你，快回家去。说着，笑呵呵走出去。

一会儿，2号推门进来了，说你怎么还不让开灯？这黑灯瞎火的，你摸得着门儿吗小子。马仔急切地说别开，别开灯！这时马仔已经想走了，一号出去以后，他忽然觉得很委屈，像是被无缘无故搧了几个嘴巴子似的，脸上发烧心里窝火。2号黑影里摸索着走过来坐在他身边，抚着他的头，问多大了？马仔说闭嘴，哪这么多废话！我多大你管得着吗？2号呦呵一声，说好，有个性，本小姐就喜欢有个性的，那就来吧。说着抓起马仔的手放到她胸上，来回滑动着。马仔眼皮突突直跳，几次险些睁开，但最终把那不听话的眼皮制服，狠狠地闭上。手感越来越好，心跳开始加快。2号把他的手向下滑，说别紧张，你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就是有些紧张。可总会有这么一天啊，男的长大了自然都要找女人的。今儿个我先培训一下你，你学会了，等娶媳妇那天你就不用费劲了。马仔感到自己有些晕晕乎乎的，像一条小船，慢慢划向那神秘湖面深处划去，向他心中的那个巨大的令人恐惧又令人神往的迷划去。他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魔兽，张着嘴就要把他吞噬。2号脱掉了他的裤子，俯下身去。说我说今天左眼皮总跳，原来真的有好运到来。……我就喜欢小小子，肥嘚噜的……别急，你越着急越不行，放松，深呼吸，忘记世间的一切，想想你家南边平静的湖面，飞翔的水鸟……，好，好，平静的湖面，飞翔的水鸟，爱情女神踩着云彩来到了你身边，……。马仔突然一把推开她，说算了，我不想干了。2号说别呀，你看我都这样了，你小子不能把我撩的火烧火燎的再一泡尿浇灭撒手走人吧。马仔说下去，你出去，我不想干了。2号迟疑着，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附下身亲了一下马仔，说要不是看你长得肉肉头头挺爱人的，还是个雏，老娘我今儿个可饶不了你！说完起身，穿了衣服走了。到门口，回头说，听我几句劝，你要是不干，就再别来这种地方，所谓把最好的爱留给你将来的媳妇。要是想干，我后天就到八里屯去了，这两天你要想了，就紧着过来。嗯？听了没？

最后这句话，马仔没听懂，捉摸半天也没明白。

运气最好的是3号，她进来时马仔正对自己姗姗来迟的，而又不可遏止的巨大力量感到惊奇。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他妈妈平时总说他爸爸的一句话：你就平时本事大，到真事儿上就熊蛋包了。——他爸爸和村里人打仗，每次都是回到家里后才施展自己的无与伦比的辩才！

3号是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来的。1号2号回去后对马仔夸张的美化描述让她充满好奇，就像白骨精听说唐僧来了一样，诱惑无可抵挡。她想看看她们说的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么可爱。黑影里看不清长相，但手一上去，立刻发出一声惊呼，忍不住大笑起来，说这俩死娘们儿真能骗我，还说宝宝不行，这还要多行，嗯？这走遍千山万水你也寻他不到，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这俩死逼，还想骗我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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