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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十元鱼馆的老板不知道在窗缝里偷窥了多久,这会儿“砰”地扣上了门。
剩下个小明拎着半袋子没吃完打包出来的鱼,被关门的动静唬得蹦了蹦,瞪着眼不知还该不该往上送。
他这个劲儿宋琪懒得管他,侧头看了一眼江尧,这一片比较偏,管制也稍微松点儿,这条街又是大路后的宽巷里,开得都是些破破烂烂的小馆子小旅店,没几个行人,店老板们多多少少习惯了时不时的小流氓斗殴,懒得探头,但是闹了这么一会儿,动静还是有点儿大了。
江尧明白他意思,把车往前轰了几米,宋琪抬腿上车,江尧突然“哎”了一声,抄起车把上的塑料袋往宋琪后脑上兜,宋琪低了低头,听见饮料瓶实实在在夯在肉上的动静,扭头一看,小明已经捂着胳膊往旁边歪过去了,鱼肉洒了他自己一身。
宋琪给了他一脚,看一眼江尧手腕上的塑料袋没说什么,拍拍他的肩,江尧麻利地拧油门加速,载着宋琪开出了巷口。
“可以啊宋琪哥哥。”重新回到大路上,江尧吹了声口哨,握紧油门在飙车的边缘试探,故意捏出姑娘的腔调喊他,“一对四,这么能打?”
“他们不会打架,遇上行家就不能这么玩儿了。”宋琪低头咬了根烟,没点火,有点儿含糊地说。
“遇上行家怎么玩?”江尧问。
“跑着玩。”宋琪说。
“操。”江尧笑了两声。
过了个红灯,眼见前面不远是个立交桥的入口,江尧兴致勃勃地刚想提速,宋琪在后面说:“到了。”
江尧往路边看了一眼,这一块儿也就是个桥头夜市,大路两边全都是饭馆,来吃饭的人也多,到处都停满了车,天色一暗,各家把招牌亮起来,比他们学校后面的夜市街更热闹。
他在宋琪手指的店门前把摩托停下,看见了不远处宋琪的面包车。宋琪下了车没动,掏出火机把烟点上,让江尧拿着饮料先进去。
一根烟抽完,宋琪把烟头在脚底碾灭,踢进路牙子下面的排水沟里,转身往店里走。
这家酸菜鱼的生意确实是好,在这么抢生意的地界上每天也是到点就能坐满了人,三磕巴他们坐在后面靠窗的大桌,面条站起来冲他招手,宋琪过去坐下,估计他们也是刚排上号,二碗吃得头都没抬,桌上那两大盆酸菜鱼竟然没下去多少。
小梁在天花乱坠地说话,江尧脸前的碗筷都没拆,不知在哪抓了把瓜子嗑得津津有味,宋琪心里有事,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地听了几句,餐具都拆开用茶水滚一遍了,才发现小梁在说他以前打架的光荣事迹。
“……那孙子后来再也敢没来我们家捣乱,到现在胳膊上被烫出的花儿还能看见呢,夏天穿个背心跟透明大花臂似的……都是同行本来也实在犯不着,他不找我们家的事儿,宋哥绝对不会动他,后来他们家也凉了,现在那家铺面都租给别家了,干嘛来着?卖家具还是瓷砖来着宋哥?”小梁给他倒上杯花生奶,问。
“吃饭堵不上你的嘴?”宋琪无奈地看他,以前年轻时候干下的莽事太多了,他其实不太愿意拎出来提。
三磕巴在旁边磕磕巴巴地接上话茬:“家,家具。”
“对,那我没记错!”小梁开心地搓了搓手。
三磕巴把嘴里的酸菜咽下去,突然放下筷子一抹嘴站起来,凳子在地上“刺啦”一声,他端着杯子挺正式地对宋琪说:“宋哥,我,我敬,敬你一杯!谢,谢谢你!哥,我干,干了,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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