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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大河听了既感动又好笑,自己这刚和丁秋楠确定了恋爱关系,怎么一登门,这老两口倒像是急着把女儿塞给自己一样。
这就好比刁大河和丁秋楠刚牵了手,丁母就在俩人手里倒了点儿胶水儿,想要粘的牢牢的,丁远山又往俩人手上系了根绳子,想要困的紧紧的。
看了眼红了眼圈的丁秋楠,又迎着丁远山和丁母殷切的目光,刁大河郑重承诺:“伯父、伯母,我追求秋楠,那就是奔着结婚来的,不管她愿不愿意,我这辈子就认准她了!”
随即笑了下说道:“秋楠长的漂亮,性格好,人品也好,我可没发现伯父所说的那些缺点。
我这人,父死母逃,内外无亲,分外看重亲情,秋楠以后要是嫁给了我,我宠着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她不好呢?
秋楠在这边,您二老恰好也在,我在这里郑重承诺,我一辈子都会秋楠好,请您二老做个见证,我要是说了不算,您拿大耳刮子抽我!”
丁远山和丁母感动了,眼角含着泪花,笑着连声说着“好好好”。
丁秋楠则转过了头,用手不停的在眼角擦来擦去,肩膀还不停的抖动,看样挺伤感。
刁大河不喜欢看人哭鼻子,愁也一天,笑也一天,乐乐呵呵的多好啊!
因此岔开话题聊了会别的,慢慢说起招白案厨师的事儿来了。
“伯父,我在厂里刚升任伙食股股长,手底下缺少精兵强将,现在食堂基本就是我一人炒菜,所以我和厂里提了要求,想招个红案,招个白案,替我分担分担。
现在红案已经有了人选了,还缺少一个白案,我今天和秋楠找了街道办,那边帮忙介绍了七八个人,都不行。
秋楠就跟我说她叔叔好像会做糕点,我今天来您这儿,一个是登门看望,另外是想问问这位叔叔的情况,不知他本事几何,又愿不愿意到我们厂后厨工作。”
刁大河说完,丁远山这边眼睛已经亮了起来,笑着说道,“那还有个不愿意的?秋楠她三叔现在在扫大街呢,他有啥资格挑挑拣拣啊!”
他接着说道:“以前我家在南方也算是有头有脸儿,我父母见识高远,觉得男人必须要有立业的本领,他们常说‘家有千顷地,不如身上带个艺’。
因此安排我们兄弟三人各学一门技术,安排我到英国学了医术,一直念到了博士,安排我二弟去日本学了个会计,本来安排三弟学习牙医的,谁知他跑到上海学了个糕点师回来。”
丁远山苦笑了一下,“那时我在京城立足了,他也跟着过来开了家西式糕点店,生意正经挺红火呢,可惜后来形势变化,糕点店开始入不敷出,只好关门大吉了,我这三弟就成了一个扫大街的了。
你这边要是能把他招进食堂,正好让他人尽其才,那可是太好了!”
刁大河想招的是能做传统面食的白案,本来会做西点不在考虑之内,可这是未来岳父的亲弟弟,自己的叔丈人,那还有啥可说的呢,必须用啊!
“那我现在就去拜望一下我这位三叔吧,咱别太一厢情愿了,也听听他本人的想法,兴许他有别的安排呢!”
丁远山思索一下,说道:“秋楠,要不你把你三叔叫来商量商量?”
“不用”,刁大河笑着说道,“正好我现在没啥事儿,我和秋楠亲自去一趟,顺便儿我俩就回机修厂了!”
拒绝了老两口留饭,起身告辞和丁秋楠出门,直接去了丁秋楠三叔丁远亭家。
本人不在,三婶开门,原来扫大街的轮休,今天该着丁远亭值班儿,这会儿正在南门大街上坐班呢!
刁大河有美相陪,不急不恼心情好,问清了具体位置,当即又和丁秋楠奔了南门大街。
毕竟是周日,街上比往常热闹得多,满街蓝的绿的络绎不绝,自行车、公共汽车、电车、小轿车穿行不断。
坐在自行车后,丁秋楠紧盯着街道两侧,忽然她一拍刁大河的肩膀,说道:“那边墙边上的蓝衣服那个就是我三叔!”
刁大河远远望过去,只见一个人个子挺高,身穿蓝衣,站在墙边,不停抬手采摘着什么。
到了近前,原来靠墙是一架紫藤,此时正是紫藤花开的季节,这家紫藤开的正旺,如同一串串紫色的风铃,微风吹过,花瓣轻轻摇曳,宛如音乐在风中回荡。
丁秋楠这三叔正在辣手摧花,摘一串塞进自己裤兜,再摘一串,再塞进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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