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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对他的情不自禁（第2页）

乔思沫手里没有筹码，除了这唯一的一个。

顾亦辰的嘴角浅勾下，在乔思沫的眼底印出讽刺。

乔思沫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危险的气息，她的脚步下意识后退。

顾亦辰拉住她，让乔思沫没能从他面前离开。

他的指腹从她唇瓣上抹过，在乔思沫心尖留下一阵战栗：“我说过，你可以不离婚，你现在拥有的身份和地位，还有乔氏，一切都不会变。”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其中的语气，只是这番话让乔思沫无法镇定。

“然后呢？”乔思沫不由反问，她看着他，觉得自己非常可笑，“你真正的目的，是让我看你和苏芷凝恩爱，不停告诉自己，我才是介入你们的第三者吗？”

如果是这样，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他没有留下她在身边的理由，除了继续折磨她这一点。

顾亦辰的指腹在她唇瓣反复摩挲，似乎成了他无意识的动作，他留恋她的一切。

男人看着乔思沫，眼底微沉：“你为什么不明白我的话？”

乔思沫是不明白：“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为什么恨你？”顾亦辰反问。

他的恨，是她多么痛苦都不能从心头消解的，他看着她痛苦，还不够，他不想再让自己从她身上感受到丁点的痛苦，可是想到她要求离开，他没有轻松，反而愈发痛苦难当。

他很清楚是因为什么，所以，他要她留下来，不管她怎么想，就算以为是他的折磨。

乔思沫浑身发抖，无法回答，顾亦辰端着酒杯的手挨过去，杯沿贴上她的唇，倾斜的角度让红色液体流向乔思沫嘴角。

乔思沫抿起唇，被他捏住下巴，液体顺着她微微开启的唇瓣流淌进去，一丝冰冷混合着甘甜的味道，顾亦辰的眼底更深。

他就是要看着她备受折磨，可就算这样，也不能换来他的手下留情。

乔思沫尝到了苦涩，原来心里的苦一直都没有消失。

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他看着她一点点枯竭，直到没有任何用处吗？

她盯着顾亦辰，伸手拉住他的衣领：“你还想怎么做，真的让我留下来吗？”

“我想做的，已经告诉你了。”顾亦辰没有正面回答。

乔思沫被灌了酒，咳嗽一声，她的唇瓣泛起潋滟，顾亦辰的手指抚过，带着情色的味道，他收回手后垂眼看下指尖，动作充满暧昧。

乔思沫的视线转冷，把手一推，将他从面前推开。

她想大喊一声够了，可她连这句话都没有资格喊出口。

乔思沫往后退，一步又一步，顾亦辰没有提步而上，他看着乔思沫一直退到身后柜子前，她没有地方可退，才停下脚步。

“我如果不离婚，你还想留我多久？”

她眼底的痛好像扎在他的心口，让他也感受到一样的痛。

顾亦辰站在她对面，面无表情：“你应该问，我还会不会放你走。”

“你不会，是吗？”

“不会。”

顾亦辰的回答没有犹豫，乔思沫看着他，不再开口。

她的嘴角弯了弯，渐渐变成个笑，她笑出声，眼角溢出了眼泪。

顾亦辰的眼底微沉，可是真的太好笑了，乔思沫没有办法停下来。

他的残忍，原来对她从来都不会留情。

他们之间的过去，在他眼里，什么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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