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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8章（第3页）

再加上现在她因为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以后，所以她的情绪可以说是非常的差了。

烟霞立刻就察觉到了姜兰语气中的不耐烦，于是就在那一个瞬间，她立刻就开口说道，“我想问问姜小姐，濯奴人是都用人头喝酒吗？”

姜兰大概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烟霞竟然问了这种问题。

姜兰一时之间竟然呆住了。

然后她回过神来了，笑了笑，她说，“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对这个感兴趣。”

烟霞当然听出来了姜兰话语中的调笑之意，在最开始的震惊之后，烟霞心里面非常的开心，因为至少现在姜兰愿意和她开玩笑了。

虽然姜兰在叶铭的面前还是一副冰冷冷的样子，但是却可以和她说玩笑话。

烟霞看着姜兰，等待着姜兰的回答。

烟霞只看到姜兰把目光投向了窗子，但是那个窗子，现在是紧紧关着的，所以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

接着烟霞注意到姜兰用怀念的语气说，“是啊，濯奴人会用敌人的头当酒杯。”

烟霞吓了一跳，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竟然是真的。

烟霞之前确实因为停了太多可怕的事情，而对姜兰有了不好的偏见。

但是现在烟霞已经对马夫荻璎有了好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烟霞觉得那些话都不是真的，而是那些杜撰出来，为了诋毁濯奴人才会这么说得。

可是现在当这种话从姜兰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烟霞的心里面就觉得不舒服起来。

那意味着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烟霞一时甚至有些想象不到，那些濯奴人竟然会这种事情，明明那个马夫荻璎看起来非常的和善，但是竟然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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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兰看着烟霞恐惧厌恶的表情，脸上露出了笑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笑容却带着一点点的恶意。

“你不要害怕。”姜兰说，“这只是他们的习俗罢了。”

“可是……”烟霞喃喃地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本能的觉得这不对，但是如果让她说得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那些都是人啊。”

姜兰垂下眼睛，用轻佻的口吻说，“就算是人又怎么呢？战争的双方都觉得对方是敌人。”

“可是……”烟霞还想说什么。

可是姜兰却在这个时候打断了烟霞的话，她说，“你不要和我说这些话了，无论如何战争都不是我发起的，我的话没有任何用处，我也不想争辩战争到底怎么样，那些和我都没有任何关系。”

烟霞一时之间怔住了，她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抱歉，姜小姐，让您不开心了。”烟霞垂着头说。

姜兰听到烟霞的话，倒是一时之间愣住了。

她抬头看着烟霞，她惊讶的看着烟霞。

最后，她说，“你没有必要道歉的。”

烟霞沉默着，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自己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脑中有千头万绪，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然后，她垂下眼睛，走出了房间。

之前的时候，姜兰也曾经想要阻止过，她觉得战争是可怕的，至少在这里受益的只有那些上层的人，可是姜兰试过了，她的力量太过于微小了。

她什么都不能做。

姜兰看着自己身上的锁链，抚摸着手腕上那些伤疤对自己笑了。

她就连自己的人身自由都无法保障，她什么都没有办法做到。

不过……

烟霞能够在这个时代想到这些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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