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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第2页）

&ldo;你们想要一个间谍，是不是？我想我能给你们一个。我知道，我总归要给开除的。&rdo;他说着，突然间满脸通红，反正玩笑已经开过了。

&ldo;我想我们不应该在这儿讨论这种事情，&rdo;我回答说，&ldo;汤姆183;罗伯茨马上就要来这儿，你可以向琼斯解释这一切。&rdo;

就我所知道的情况来看，这是一篇真正的坦白（他现在正在试图撤回它）。我觉得我非常了解史蒂文斯，相信这只是个恶作剧。可是他干的是一件大蠢事，他在这场调查中幸存下来的机会几乎肯定是失去了。

琼斯听到此事后感到震惊。他是个律师，一向对军情五处处理问题的圆熟手段十分称颂。

&ldo;你认为怎么样？&rso;当我回到他的办公室时他问我，&ldo;是假供还是后来又翻供了？&rdo;

&ldo;你知道我的观点，&rdo;我回答说，&ldo;我肯定他是清白的，因为从一开始我就认为这个中级间谍的指控纯属捏造。我只认为他神经有点不正常……&rdo;

琼斯咕噜了一声。对于他这样一个稳重的人，假叛徒的故事总是倒胃口的。

&ldo;你是不是认为全部事情都是捏造的？我指的是戈林涅夫斯基的事情。&rdo;

我告诉他我们在审讯前核对过录音。

&ldo;我甚至也让史蒂文斯核对过译文，哦，戈林涅夫斯基是这样说的。&rdo;

&ldo;别指望我们再留用他了，&rdo;他咬着烟斗自言自语地说，&ldo;这个人显然精神不健全。波兰的事情也真稀奇古怪。这种事情要是上了报的话……&rdo;

他挥了挥手让我离开。

不到一个小时，格雷戈里183;史蒂文斯就被解职了。他和琼斯在一起呆了十分钟，然后汤姆

183;罗伯茨把他带到了莱肯菲尔德大楼外面的人行道上。他甚至连他的办公桌也没来得及清理。

几天以后，阿瑟来看我。自从他到军情六处后，我们难得见面。他老了，看上去精力大不如以前，但仍不能忘怀过去的事情。他想要了解史蒂文斯的事情，他们过去在d处是好朋友，并且因为阿瑟比史蒂文斯年长许多，因此史蒂文斯对他几乎是怀着一种父亲般的感情。

&ldo;你们非得要这样做吗？&rdo;他问我。

我对他讲了关于中级间谍、撤回供词以及困扰着我们大家的种种混乱和怀疑。

&ldo;我们还能干什么呢？&rdo;我问，&ldo;我们怎么能叫白厅去搞他们的审查，而对我们自己的问题却视而不见呢？&rdo;

&ldo;我们大家都中邪了。&rdo;他轻声说。

格雷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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