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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玥醉得更厉害了。
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像是一只转晕了的蝴蝶,左摇右晃。她一个乖得不能再乖的女孩,哪里喝过酒?何况是白酒?明玥的酒量微乎其微,或者说是没有。她上一刻还神志清明,这一刻就成了一个迷糊的小陀螺。
周自恒伸手抱住了她。
并将她带离了这间酒店。
已经是晚上十点,让明玥醉醺醺回到宿舍,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周自恒斟酌再三,将她带回了海淀区的一间房子里。
这是周冲送给他的二十岁礼物,前段时间被他抵押给银行,贷款作为创业启动资金,微言开始盈利之后,周自恒又重新拿回了房子的所有权。
周冲显然派人精心装修过公寓,大面积用了周冲喜欢的黑色,又加了跳跃的红色,非常具有艺术感,又因为整洁的厨房而有了鲜明的生活气息,但周自恒却没来得及在此久留。
但今晚也许是个例外。
周自恒打横抱著明玥,替她脱下精致的高跟鞋,打开卧室的灯,将她抱进房里——
他们今晚会在这里过夜。
周自恒心想到。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将明玥放在了唯一的大床上——关于这张床,他的爸爸周冲是怎么说得呢?周冲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还说,他想早点抱到孙子。
这些话蓦地涌上周自恒的心头来。
黑色的床单衬得明玥肤色晶莹剔透,整个人都好似一尊玉雕的娃娃,除了漂亮,身上还有香味。
幽幽的,淡淡的,像是花香,又不像花香,因为明玥醉酒,香气中还带了一点醇厚的酒香。周自恒捏住了被子的一角,到底还是闭上了眼睛,把蚕丝被盖到了明玥的身上。
周自恒准备离开卧室。
好让自己保持清心寡欲,做一个端正的柳下惠。
但他才挪动脚步,明玥就醒了,并且娇滴滴地喊了他一声:“周周。”
周自恒脚步微顿,他走出卧室打了一杯水,又坐回床边,将水杯递到明玥嘴边,喂她喝水,带她喝完后,才应答她:“怎么了?”
怎么了?
其实没怎么。她就想叫叫他。
明玥掀开被子坐起来,拉住他的衣摆,摇头,想了一会,又询问:“这里是哪?”
她的眼睛常常含著水雾,像是笼罩著江南的细细密密的春雨,此时也同样,周自恒辨别了一下,没有辨别出,她到底有没有酒醒。但鉴于明玥发问,他也顺著回答:“这是我家。”
准确来说,是他们的家。
他将房子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但省却了周冲抱孙子的殷切期望,只说是二十岁的礼物。
“哦。是你家啊?”明玥支著脑袋,点了两下头,随即又说,“那我不是又睡在你的床上?”
她说到这一点,就乖乖地跪坐在了床上——在此之前,她是想拉住周自恒的衣摆,往他身上蹭的。
周自恒有些失落。
他觉得他应该早点把明玥抱进怀里,而不是让她一个人磨磨蹭蹭。
但明玥此时显然非常喜欢这张大床,还抱住了枕头,脸蛋在枕头上蹭来蹭去,周自恒扯开了枕头,揉了揉她的脸颊:“为什么叫‘又’?”
这一问,打开了明玥的话匣子,她立马回答说:“去年你生日,我就睡在你的床上,还有我们去张家界旅游的时候。”她都著嘴,晕陶陶地追忆往事,“我觉得你的床比我的床睡起来舒服。”
为什么要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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