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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先生坐在一起啊。&ot;那语调里半是调笑半是钦佩。

&ot;呸，别胡说了，&ot;我说，&ot;我本来也想不到的，直到我把那天他对麦吉

说的，他治好了我的伤痛后对我说的，还有他治好了老鼠后说的全合在了

一起。&ot;

&ot;说什么了?&ot;狄恩问道。

&ot;我走进他的牢房，就好像被施了催眠术似的。我觉得好像不由自主

地要按照他的话去做，哪怕竭力不想去做也不成。&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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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种很松又容易成为死结的结扣。

&ot;这语调我听着不舒服，&ot;哈里边说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ot;我问他要什么，他说&lso;就想帮你&rso;。这我记得十分清楚。等一切做

完，我感觉好了许多，他知道的。&lso;我帮了你&rso;，他说，&lso;我帮了你，不是

吗?&rso;&ot;

布鲁托尔直点头，&ot;就像他对那只老鼠一样。你说&lso;你帮了它，&rso;柯菲

鹦鹉学舌般地回了句同样的话，&lso;我帮了德尔的老鼠。&rso;你是不是从这时候

开始明白的?不是吗?是吗?&ot;

&ot;对呀，我想是的。我记得麦吉问他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对

麦吉说的。每一则关于这起谋杀的报导都这么写的，&lso;我也没办法。我试

图制止，可来不及了。&rso;一个人，嘴上说着这种话，怀里抱着两个死掉的小

姑娘，都是白人，都是金发碧眼，而他本人的块头房子般巨大，别人怎能不

误判。他们听了他说的话，却按照能符合他们所见的思路去想，而他们所

见的又如此可怕。他们以为他在忏悔，以为他说他出于冲动抢来了这两

个女孩，强奸了她们，杀了她们。以为他突然醒悟，试图停下……&ot;

&ot;但为时已晚，&ot;布鲁托尔喃喃道。

&ot;是的。可他真正想说的是，他看见了她们，想把她们救下来，使她们

复活，但却没能成功，她们已死了好大一会了。&ot;

&ot;保罗，你真相信这些?&ot;狄恩问道，&ot;你老实对上帝说，你真相信他?&ot;

我使出最大的努力，最后一次扪心自问，然后点点头。这一点我不仅

现在明白，当初珀西拽着柯菲的胳膊走进囚牢大楼，声嘶力竭喊着&ot;死鬼

来啦&ot;的时候，我凭直觉就明白，约翰&iddot;柯菲的情况有点不对劲。我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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