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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柯菲慢慢地点了点头，他依然弯着胳膊，搂着那两个沉默的娃娃，她

们的下巴抵在胸口，脸庞不大看得清楚。上帝见了都会同情感伤的。

&ot;你叫什么名字?&ot;麦吉问。

&ot;约翰&iddot;柯菲，&ot;他的声音浑厚，带着哽咽，&ot;柯菲听起来像饮料，只是

拼法不一样。&ot;

麦吉点点头，然后用拇指点着柯菲套头衫胸口的口袋，那里鼓鼓的。

麦吉觉得它有可能是一把枪，像柯菲这样块头的男人，如果想逃走的话，

倒不需要用枪来制造点大麻烦。&ot;那里是什么东西，约翰&iddot;柯菲?会不会

是个加热器1?是手枪?&ot;

&ot;不是的，&ot;柯菲用浑厚的声音回答道，而那对奇怪的眼睛则涌出了泪

水，表面是极度的痛苦，眼神底下却有种怪异的宁静，仿佛真实的约翰&iddot;

柯菲正在别处，看着别的景象，而在那里，被谋杀的女孩不会让人们如此

兴师动众，也不会让副治安官麦吉亲自出动。&ot;那只是我的一点午餐。&ot;

&ot;噢，那么，只是一点午餐，是吧?&ot;麦吉问道，柯菲点点头，边用流泪的

眼睛回答&ot;是的&ot;，一边淌着清亮的鼻涕。&ot;像你这样的人会在哪里吃午餐

呢，约翰&iddot;柯菲?&ot;麦吉强迫自己保持平静，尽管他那时能闻到女孩子的味

道，还能看到苍蝇在那些还没干的部位上起起落落。据他后来说，最可怕

的是她们的头发……关于这些，报纸上没有报道，因为太毛骨悚然了。我

是从写报道的记者哈默史密斯先生那里听来的。我后来去找了他，因为

后来约翰&iddot;柯菲成了我的梦魇。麦吉告诉这位哈默史密斯先生，她们的

金发已经不再是金色的了，而变成了红褐色。血从她们的脸颊淌下来，掉

在头发上，就像是在进行拙劣的染发。即使你不是医生，也能看出，她们

脆弱的脑袋已经被那巨大的胳膊撞在一起，破碎了。也许她们曾经哭过，

也许他曾经想让她们停下来不哭的，如果这两个女孩幸运的话，这事发生

在她们被强奸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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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手枪的俚语。

看到这一切，人们很难再进行思考，即使他是像副治安官麦吉这样决

心要负责这件事的人。糟糕的思考会导致错误，甚至会引发更多的流血

事件。麦吉深深吸了口气，想静下心来，不管怎么说，他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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