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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榆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浑不在意地解开腕间银白色手表,细瘦的手腕能清晰看到富有活力的脉搏,一举一动崔溯没舍得眨眼,一味瞧着。
这就是她爱的姐姐呀。
从头到脚,从皮囊到灵魂,她都非常喜欢。
水温调好,见她还没知难而退,湛榆面带笑意地挑开腰间衣带,腋下的金属拉链被拉开,过膝长裙从从容容地离开包裹着的身躯。
年轻的身体充满了美感与力量,崔溯由衷发出一声赞叹,指尖动了动,按捺住想上手的冲动。
玉白的美腿,平坦的小腹,线条流畅的马甲线,她眯了眯眼:“姐姐身材很不错嘛。”
湛榆脸不红心不跳地掀了掀眼皮:“要一起来吗?”
崔溯自然地迈开步子,而后顿住:“我再观望观望。”
她想看姐姐害羞的模样。
似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湛榆眼眸轻阖,月白色胸衣带子被勾开,她眼波微晃,看向一动不动的少女。
胸衣带子挂在肩膀摇摇欲坠,崔溯被她看得莫名脸红,临阵脱逃:“我、我还是去看录制的视频好了。”
她转头就走,顺手带上了门,湛榆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掌心摊开,指缝全是汗。
用过晚饭,秋姨很快离开。晚八点,早早收拾好躺在床上,湛榆翻开那本《母胎单身恋爱守则》,孜孜不倦学习。
崔溯看着她有那么一会:“姐姐,我不想自己看了,你念给我听吧。”
“好。”
温柔澄净的嗓音从喉咙发出来,一本正经读着如何挑弄身体情欲的相关段落,有种读史书的庄重。
看着她交叠的双腿,崔溯不禁想起之前在浴室看到的画面。
她一声不吭关了灯,房间忽然陷入黑暗。湛榆不惊不恼,声音平和,眉目沉静:“阿溯?”
崔溯咬了咬唇:“姐姐,介意让我摸摸吗?”
短暂的静默,湛榆依着记忆里的方位稳稳当当把书放回原位,她平躺好,明知道睁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却还是闭了眼:“不介意。”
阿溯是她女朋友,对她做什么都是应当的。她过不了心底那一关,可若阿溯想要她,她不会反对。
柔软的睡袍被剥开,崔溯叹息着用指腹感受她所有的鲜活。她描摹地很慢,像初学者描摹最精致的名画,心跳得史无前例得快。
单单克制的触碰令她意犹未尽,问:“我能再过分一点吗?”
“能……阿溯想怎样都好。”
得到想要的回答,她大着胆子分开那修长笔直的玉藕,蜻蜓点水掠过藕心深处,想验证一个答案。
指尖微捻,没有任何润泽的痕迹,崔溯眼圈发红,猝不及防被沮丧击中:“姐姐木头人,好讨厌……”
湛榆云里雾里,不明白哪里做错了。及至阿溯躺在她身侧,她翻身把人抱在怀,一瞬顿悟:“怪我反应太迟钝么?”
怪是不怪的,可迟钝是真迟钝。崔溯稳住心神,深觉要下一剂猛药,转身委屈道:“姐姐今晚不要再穿睡袍了,就这样抱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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