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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一十八章 我到底是什么（第2页）
没有了？
苏然一怔，不是吧，他的目的是想听一下封子的过往，可不是为了封子再将自己的名字说一遍。
只有难得的三个问题。
这就浪费一个了。
“那您和上下杂货铺是什么关系？”
“上下杂货铺是我建造的。”
又完了。
又是如此简短的一个回答。
苏然这下有些难堪，这回答未免有些太过简短了吧。
仅仅是只有三个问题，这什么都没有问出，就损失了两个问题。
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苏然并没有马上问。
一定要好好的想一想才行，不然的话，仅有的三个问题可就真的白白浪费掉了。
封子不催，等着苏然问第三个问题。
苏然沉吟片刻，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我，到底是什么？”
这次，苏然改变了主体，没有询问关于封子的问题，而是将问题出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且问出的问题有些奇怪，并没有问自己是什么人，而是问的自己是什么。
封子轻笑，“你终于问了一个还算不错的问题。”
封子抬头看了下天，那眼神，让苏然相信，封子看的绝对不是头顶的那片天。
而是更加深远的东西。
“苏然，你相信天道这个玩意吗？”
嗯？
封子没有回答苏然的问题，而是问出了一个十分玄幻的问题。
天道？
这好像只是存在于玄幻小说中的东西，不动封子为何问这个。
“我，很难相信，但又很难不相信。”
“那你相信轮回吗？”
苏然深深皱眉，听到轮回两字，他不由想到了火山樱，还有那么多躺在石棺中的苏然。
“我，不愿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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