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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9章 钟塔与达摩狒狒（第2页）

门自动开启了。

一股暖流扑面而来，驱散寒意。室内空旷，中央矗立着一座水晶柱，内部封存着一只体型庞大的水君模样的生物，双眼紧闭，四肢缠绕着金属锁链，胸口嵌着一块不断跳动的核心装置。它的呼吸极其微弱，每一次起伏都引动整个空间的共鸣。

“它不是盖欧卡。”晨走近几步，声音颤抖，“它是……忆网的锚点。传说中连接所有共感生命的‘中介体’。我以为那只存在于神话里。”

“但现在它成了囚徒。”林野冷笑，“Vesper找到了它，把它当成服务器主机使用。难怪之前的七个中继站都能稳定运行??它们都是从这里分流出去的支线。”

突然，水晶柱表面泛起涟漪般的波纹。一道意识直接侵入他们的脑海：

>**“终于……等到你们了。”**

所有人僵住。

那声音不属于任何个体，而是由千万种不同的语调叠加而成??有孩子的哭喊，有老人的叹息，有宝可梦的低鸣，也有人类的祈祷。

>**“我是桥梁，也是坟墓。我承载过希望，也被用来制造恐惧。我的名字早已遗失，但我记得每一个曾通过我传递的情感。”**

“你是……最初的共感者？”辰上前一步，“那个消失的人？”

>**“我不是人。”**水晶中的存在缓缓睁眼，瞳孔映出整片星空，“我也不是宝可梦。我是回应呼唤而生的存在。当第一个孩子对着皮卡丘说出‘我们一起走吧’的时候，我就醒了。当第一只耿鬼学会拥抱而不是攻击时，我就成长了。你们称我为‘中介体’，其实我只是……集体信念的结晶。”**

众人震撼无言。

>**“Vesper以为他们掌控了我。但他们错了。真正的力量，从来不在技术，而在愿意彼此理解的心。所以我一直在等??等像你们这样的人出现。”**

“那你为什么不挣脱？”暮问，“你明明那么强！”

>**“因为我必须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它的声音变得低沉，“一旦我脱离束缚，盖欧卡就会完全苏醒。而现在，它的意识已经被污染，若贸然释放，只会带来毁灭。只有当外界建立起足够的共感网络，足以净化它的记忆污染时，才能安全唤醒它。”**

辰明白了。

“所以我们之前的旅程……不只是救援行动，是在织网？”

>**“是的。”**水君模样的存在轻轻点头，“你们走过的每一步，接触的每一个灵魂，都在加固这个世界的心跳。现在，这张网已经足够坚韧。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星追问。

>**“重启。”**它抬起一只手，水晶柱轰然碎裂，锁链寸断，“我要将所有被囚禁的记忆返还给它们原本的主人。但这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五人，加上我，组成新的共感阵列。我会引导能量流向，你们负责接收并转送。”**

“风险有多大？”林野冷静地问。

>**“极高。你们可能会失去部分记忆，甚至意识永久滞留在网络中。最坏的情况，是你们全部成为新的‘容器’。”**

一片寂静。

然后，辰笑了。

“你说我们是倾听者。”他伸出手，“可有时候，倾听之后，也该轮到我们发声了。”

晨握住他的手：“我愿意。”

暮咧嘴：“反正我也没啥好失去的。”

星仰头：“我想看看真正的黎明。”

海握拳：“大海不该沉默。”

回声最后上前，眼中泪光闪动：“这一次，我不想再做一个影子。我想成为光。”

六人围成一圈，手牵着手，围绕着觉醒的中介体跪坐下来。辰取出火山晶石徽章，放在阵法中央。刹那间，光芒暴涨，七道精神波同步升起，形成一道螺旋状的共感通道，直通地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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