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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另一名刀客道,“业雅回复说,最后一把刀已经‘出鞘’,往北送信的人马也早就出城了,相信不之后,接应小太子‘回国’的镇国公使团就会进入云州碑界。届时,萧人海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小太子都必须跟随使团回大都。”
“这一回……是乌藤风亲自出马?”
“正是。”
老刀主阴沉道,“这老东西办事的手脚最好干净点,别留下一地麻烦,最后还要叫别人给他善后。”
东河马场马厩里,银三一盆冷水泼下,被绑在柱子上昏死过去的红巾士兵打了个激灵,全身猛地一抖,像是刚从梦魇中乍醒一样。他人都还没回过神来,就听马鞭“咻”地一下划过耳侧,大力甩在旁边的木栏上,当即留下一道狰狞的白印。
红巾士兵嘶哑地大叫一声,身体往后,却无路可退。
银三还要再动手,却被身后那人温朗的声音体贴地制止了。
“欸,你做什么吓唬他,即便此处没茶没酒,咱们也应以礼相待。”
“是。”银□□后一步,让出了一条路。
二爷走到红巾士兵身前,低头看着他,“给你一点时间,你好好看看,这是哪儿。”
红巾士兵使劲晃了晃脑袋,方才脑子里晕乎乎一阵,还没分清东西南北。此时稍缓过神,发现自己仍在云州城内,连城门都还没出,这才想起来,自己往青海阁送完信刚出来后没多久,就在出城方向的一条小巷子里被绊马索料理了。
此刻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见出城时骑的那匹马正心安理得地埋头吃着草料,显然已经被这两人彻底“招安”。
“你的脖子上围着红巾,理当是总督府地底石牢的心腹兵,怎么今夜这么闲,敢越时离位,跑出城的差。”二爷压低了声音,沉道,“业雅将军待你不薄,将你安在‘牢门兵’这样一个位置上——说这位置轻吧,它可当的是总督府地牢石门的差,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它重吧,地牢内外的巡逻兵行行走走,谁又会去在意一个不起眼的‘守门人’。只有业雅将军心里清楚,监管着石牢门的心腹兵,才能最直接地监视任何一个前来探视石牢的人,还能躲在暗处,偷听来一些旁人不方便听到的秘密——比如,萧人海和裕贤太子那次石牢中的密谈。”
话到此,二爷抖开一张信笺。
红巾士兵吓了一跳,连忙看向自己的马鞍。
“你们这些送信出城的信兵,看来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蠢学生,也不知道换个地方藏信。”二爷翻来覆去看信中内容,道,“这信中并无落款,也无称谓,只说‘请大人速解云州遗镞之难’。”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啧,业雅用心良苦,这些年到底没白忙活。他是你们朝中谁的人?”
“……”红巾士兵握紧双拳,下意识地往后挫着身体,头一低,眼神局促。
二爷不耐地蹙了蹙眉,“你若不说,我总有办法打听到你背后的氏族,只要将你半路泄密的事情告诉了业雅,相信不需要我动手,他们也能叫你的妻儿生不如死。”
红巾士兵抻着脖子,顽固急喘。
“唔……看来我猜错了,你没有成家,没有妻儿。”二爷好整以暇地笑了笑,“还是说……业雅就是你的‘氏族’?”
“你……你怎么……”
“看来这回我猜对了。”二爷再走两步,蹲下身,从袖子里扯了块白色的帕子递过去,“抱歉,兄弟们下手没轻没重,擦擦吧。”
见二爷用眼神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士兵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原是栽下马的时候撞了额头,流了一脑门的血,他默默地接过帕子,慢吞吞地擦了起来。
二爷这才道,“实不相瞒,我最近闲来无事,查了一下你们北鹘十年前的一桩旧案——萧氏一族当年因为圈了北鹘大都皇家马场的一块地而被降罪,后查明萧人海的父亲萧彧早在很多年前,就在那份私宅的地契上盖过墨印,他还买通过当时执管户籍田垄的官员,只为圈地。这个案子白纸黑字,板上钉钉,萧氏一族因此受牵连获罪,收监待审。然而奇怪的是,萧人海却没有因此受到牵连,还继续在军中担任要职。可没过多久,此案终审,原本应是卸甲砍头的大罪,北鹘大皇却念及萧彧一生战功累累,仅仅是削去了他的爵位,贬他回了原籍——当然了,这只是明面上冠冕堂皇的说辞。”
“要知道,北鹘治法严明,大都帝相司的公义堂更是拥有监吏裁夺之大权,即便是大皇本人知法犯法,也难逃公义堂罚责定罪。当时‘萧家圈地案’闹得京师沸沸扬扬,萧家军叫多少人红了眼,那时那刻就有多少双看戏的眼睛盯着他们自取灭亡。所以‘念及战功、从轻发落’云云,只不过是安抚朝廷众人的借口,实证被毁,才是真正减免罪罚的根本原因。”
“……”红巾士兵擦伤口的手一停,双眼蒙上一层仇煞。
“被销毁的实证么,实则就是萧彧曾签字画押的那份地契。”二爷盯紧了他说,“这原本是一桩黑白分明的朗案,没成想到头来,非但萧家所有人全身而退,萧彧也只落下个‘贬回原籍’的从轻处罚,萧人海更还能独善其身,全然没受到任何牵连。倒是与此案直接相关的重要物证、搜寻此物证的所有兵卒和匿名举报此案的贵贾等人全部遭了殃——在此案终审之前,他们全都不明不白地相继猝殒。”
红巾士兵攥紧双拳,全身不停颤栗。
“终审那日,原本的人证和物证凭空销毁,仅凭一个曾与萧彧有地契勾连的田垄户籍官,实在无法定罪,于是才有了‘贬回原籍’这种不痛不痒的问责。”二爷轻声说,“却没想到,定案之后没多久,原本也应该被从轻发落的那个田垄户籍官也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狱中。我打听过,那个户籍官曾背着嫡妻,利用私权在大都京畿置办过一处房产,偷娶过一个没有名字的外室汉女为妾,那女子为他生下过一个儿子,取名业雅。”
说到这句时,红巾士兵止住了颤抖,竟恢复了些胆气。
二爷唏嘘一叹,慢慢起身,“而你——我猜……应该就是当年牵连进此案、最终却被莫名‘斩草除根’的死者亲属,究竟是哪个?”
事到如今,红巾士兵也不再继续挣扎遮隐,他双眼充血,恶狠狠地说,“我的父亲……只是当年查抄‘萧彧圈地案’的一个普通士卒。他跟着兵长查案时,仅仅是因为看见过那张画了押的‘物证’,就被萧彧派死士杀了全家。而我被母亲藏在地窖的酒桶里逃过了死劫。你知道吗?我那个空有一身蛮力、只知尽孝尽忠的父亲连字都认不全,他是因为一张连自己都看不懂的狗屁地契被萧家人灭了满门,很好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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