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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天八再度冷笑道:“那你就躲在里面永远不要出来。”
再等了一会,屋内还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乌天八耸拉着的眉毛抖了抖,他又走近木门,躬身看着木门上的黄铜横锁。
他确认黄铜横锁的位置没有发生任何的偏移后,才真正算松了口气。
刚才的那些手段只不过是为了确认屋内有没有人,平时他不会弄这么多事,但最近他不得不提高警惕,周凡要是发现他是那黑衣人肯定要来杀他。
张鹤说不定也会有杀他灭口的想法。
断了手腕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弱,人一旦变弱会变得比任何时候还要充满危机感,乌天八也不例外。
乌天八取出钥匙对准锁孔,扭了一下,咔的一声,横锁被打开,他推开木门一步踏了进来。
就在他踏入的瞬间,一道刀光从昏暗的屋内横劈而出,屋子都被明亮的刀光照得亮了一下。
乌天八眼瞳收缩,但全身放松的他再也躲不开这蓄势待发的一刀!
刀锋从他腰间切过,将他整个人拦腰切断,烫热的血水滚滚而出。
乌天八的眼眸黯淡了下去,他上身与下.半身分离时,他心中只剩唯一的想法,好快的刀……
他的眼眸视线向前,最后看到的是屋后那堵墙上有一处被拆得七零八散,黄泥砖错乱堆叠在一起,清晨的光线从黄泥砖的缝隙钻进来。
……
“什么,你说村里的大夫与乌天八都死了?”黄符师板着脸冷冷看着罗裂田。
屋内只有三人,黄茅两位符师坐在主座上,罗裂田站在他们的面前,罗裂田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罗裂田点头道:“都是今天早上才发现的,他们的死状都很为惨烈……”
在罗裂田的详细叙述下,黄茅两位符师的脸色变得越发凝重起来。
茅符师沉声道:“乌天八暂且不说,最可疑的是那大夫张鹤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他四肢被砍断,头颅被砍开,就连唯一躯干前面的血肉都被完全挖走,只剩下内脏在,凶手与张鹤有什么仇怨,如此对待张鹤实在是残暴如斯!”
罗裂田道:“两位老大人,据我看到的那张鹤的脏腑色泽似乎有些不对,比起常人的,就像服用了毒药一般,我去到时,已经散发出一阵腐臭气味。”
黄符师有些惊疑道:“莫非是先下毒毒杀,再肢解?这实在是太过歹毒了,不过张鹤与乌天八被杀死的时间差不多,是不是同一人做的?”
“暂时还无法得知。”罗裂田苦笑一声,“据我所知,张鹤与乌天八平日几乎没什么联系,他们会不会暗地里有联系就不知道了。”
黄符师呵斥道:“罗村正,村外由巡逻队负责,村内的治安素来由你负责,现在出了两条人命,死的一个还是巡逻队的副队长,你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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