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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种时节,安民坊的打麦场晒满了金黄的麦穗,风一吹便扬起细碎的麦糠,像撒了一地的碎金。
陆沉正带着阿狗和护田盟的弟子们教百姓扬场,木锨扬起的麦浪在阳光下划出弧线,饱满的麦粒落在竹匾里,空壳则被风吹向远处的草垛——这是他从老农那里学的“扬场诀”,讲究“借力使力,分清虚实”,倒比江湖上的轻功心法更实在。
“陆先生,京里来人了!”周明远从坊口跑来,手里举着封烫金的圣旨,“是女帝亲派的钦差,说要给安民坊颁‘天下护生表率’的匾额!”
打麦场上的百姓们瞬间炸开了锅,老王头攥着麦秆的手都在抖:“咱……咱这些刨土的,也能得圣旨?”阿狗望着远处官道上走来的仪仗,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流民窟啃树皮的日子,眼眶一热,手里的木锨“哐当”掉在麦堆上。
钦差是位面生的老御史,没带多少护卫,只背着个装着笔墨的木箱。他走到打麦场中央,没先读圣旨,反倒蹲下身抓起一把麦粒:“陆先生,女帝说,大乾的江山,是百姓的‘苗’,你们护的不是田,是江山的根啊。”他指着远处插满“护田旗”的麦田,“这些旗,比金銮殿的龙旗更让人安心。”
宣读圣旨时,百姓们都跪在麦堆旁,麦穗的清香混着泥土气飘进鼻腔。圣旨里说“凡护田义士,皆授‘安民伯’衔,免三年赋税”,阿狗听见老王头偷偷抹眼泪,嘴里念叨:“张石头要是能看见……”
然而喜庆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御史的随从忽然低声禀报:“大人,镇北王府的密探在坊外徘徊,还带着几个懂机关术的匠人,像是要……”
陆沉心里一紧,想起王柳曾说过的“地脉机关”——镇北王若想毁田,最阴毒的法子不是烧杀,而是破坏水渠的暗闸,让刚灌浆的麦田缺水枯死。他立刻带着陈三虎和护田盟的人往水渠赶,阿狗扛着新做的“探水杆”跑在最前,杆梢的铜铃在麦浪里叮当作响。
水渠闸口果然有异动。三个蒙面匠人正往闸底的石缝里塞东西,金属碰撞声在水流里闷响——是神机营禁用的“裂石弹”,遇水即炸,能轻易崩毁渠壁。阿狗挥杆挑飞匠人的工具包,铜铃的脆响惊动了附近的百姓,很快就有拿着锄头的农户围上来,将匠人团团围住。
“你们毁渠,就是要渴死咱的麦!”老王头举着锄头,花白的胡子都在抖,“去年抗旱时,咱是用手刨土引水的,这渠是咱的命!”
匠人们被百姓的气势吓住,手里的裂石弹“啪嗒”掉在水里。陆沉捡起弹丸,见上面刻着王府的火漆印:“回去告诉镇北王,水渠通的是民心,不是他争权的路。他炸得毁渠壁,炸不断百姓引水的手。”
御史站在渠边,看着百姓们七手八脚修补石缝,忽然对陆沉道:“女帝早料到他会狗急跳墙,已命秦王和晋王带亲兵驻守陇北粮仓,断了王府的粮草后路。”他从木箱里取出一卷图纸,“这是户部新绘的《天下护田图》,安民坊的水渠样式,要在全国推广了。”
陆沉展开图纸,见上面密密麻麻标着新修的水渠、义学和粮仓,每个标记旁都画着小小的禾苗——那是苏明雪带着孩子们画的,笔尖还沾着麦秆的青色。他忽然想起张石头的儿子昨夜画的画:一个举着犁耙的小人,站在比山还高的麦穗上,头顶飘着写有“家”字的云彩。
入夏的第一场雷雨来临时,安民坊的麦田已经灌足了浆。陆沉和护田盟的人在打麦场搭起凉棚,给过往的流民分新磨的麦粉。阿豹正教孩子们用麦秆编“护田符”,符上别着小木剑,说是能“吓退抢粮的坏蛋”;苏明雪则在凉棚下给百姓们讲《青苗护民令》,讲着讲着就变成了“怎么用草木灰防虫害”的农课。
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这次来的不是王府护卫,也不是钦差,而是数十辆满载麦种的马车,领头的竟是曾与陆沉在雪岭交手的红泥帮二当家,此刻腰间别着枚“护田”木牌:“陆先生,咱红泥帮散了,弟兄们想跟着您种麦……”他指着马车上的麦种,“这些是咱用抢来的钱买的,算……算赔罪。”
陆沉笑着接过麦种,指了指凉棚下正在学编草人的前红泥帮死士:“阿豹都能学护田,你们有啥不行?”他忽然看见二当家袖口露出的伤疤——是当年在流民窟被张石头用木剑划的,“这疤记着就好,别记恨,记着‘护生比杀生强’就行。”
雷雨过后,天边挂起彩虹。打麦场上,百姓们围着新立起的“天下护生表率”匾额,老王头用麦秆沾着泥水,在匾额下写了个大大的“田”字。御史站在一旁挥毫泼墨,写下“犁剑同辉”四个大字,墨迹未干,就被孩子们用麦糠撒上了金粉。
陆沉望着这一幕,忽然明白:江湖的终极不是“无敌”,而是“共生”——当红泥帮的死士拿起麦种,当镇北王的密探在麦香里放下刀,当朝廷的圣旨和百姓的锄头站在一起,这场关于“生存”的战斗,便早已赢了。
麦浪在风中起伏,像一片永远不会褪色的海。阿狗扛着新打的镰刀走过,刀身映着彩虹,也映着远处正在学扬场的前江湖客们。
陆沉摸了摸腰间的木剑,剑鞘上的“护”字已被麦糠磨得发亮——这把剑曾护过苗、护过粮、护过药,如今终于可以安心地靠在犁耙旁,听着麦浪的声响,像听一首永远唱不完的、关于“活着”的歌。
而这,便是新江湖的答案:以田为刃,以麦为锋,以人心为盾,护着每一粒种子落地,每一个希望生根。当刀光剑影都化作麦浪里的风,当江湖恩怨都变成田埂上的笑,这片土地上的故事,便永远有温暖的底色。
秋分时节,安民坊的稻田铺成了金色的海洋,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秸秆,风一吹便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无数双手在轻轻鼓掌。陆沉踩着田埂上的落叶走来,木剑早已换成了镰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这把刀从护苗、护粮到如今割稻,刀身的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泥土和时光的温度。
“沉叔,今年的稻穗比去年密三成!”阿狗背着新编的稻箩跑过来,裤脚沾着泥点,怀里却小心翼翼护着个布包,“这是老王头留的‘稻种王’,说明年要教邻县的人种双季稻。”布包里的稻种饱满如珠,还带着刚脱粒的温热。
打谷场上早已架起了脱粒机,是王柳托神机营送来的改良款,木齿轮上刻着“护田”二字。苏明雪正带着妇人孩子们筛稻谷,竹筛晃动间,饱满的谷粒落在麻袋里,空壳则被风吹向草堆,惊起一群啄食的麻雀。
周明远坐在谷堆旁修补农具,铁锤敲打铁犁的叮当声,混着脱粒机的转动声,成了秋分最热闹的歌谣。
“陆先生,护田盟的人又来了!”守坊的弟子远远招手。只见数十名江湖客扛着锄头走来,为首的老者怀里抱着本厚厚的《护田经》,封面上用朱砂画着稻穗与剑的图案:“这是咱们汇总的‘防旱、防涝、防豪强’三法,您给瞧瞧?”
翻开书页,里面除了农谚,还有江湖客们手绘的水渠图、陷阱布置法——竟是把护田的法子,写成了江湖秘籍。
正说着,坊外传来孩童的惊呼。几个孩子举着稻草人跑来,稻草人的衣服上插着几支羽箭,箭尾绑着张字条:“镇北王府已被抄家,旧部尽数归农。”
落款是神机营百户的名字。陆沉捏着字条笑了,抬头看见远处官道上,曾监视安民坊的王府密探,此刻正扛着稻种往邻县赶,腰间的佩刀换成了镰刀,刀鞘上还沾着新割的稻秆。
傍晚的打谷场燃起了篝火,百姓们围着谷堆跳起了庆丰舞。前红泥帮的二当家正跟老王头学编稻绳,手指被稻壳磨出了血泡,却笑得比谁都欢:“陆先生,您说的没错,这稻绳比铁链暖多了。”
他指着篝火旁正在教孩子识字的前死士们,“弟兄们都认了字,明年想考‘护田义士’的功名呢。”
陆沉望着篝火映照的稻田,忽然想起女帝钦差留下的话:“民心是田,田是民心。”他捡起一粒稻谷,放在掌心轻轻一捻,谷壳裂开,露出雪白的米仁——这便是他们护了无数个日夜的东西,不是金银,不是权势,是能让人心安的温饱,是能让江湖变软的烟火。
夜风带着稻花香掠过打谷场,远处的“护田旗”在暮色里轻轻摇晃。阿狗抱着装满新米的陶罐走来,罐口飘出淡淡的米香:“沉叔,尝尝今年的新米?老王头说,这米熬粥最养人。”
陆沉接过陶罐,指尖触到温热的罐壁,忽然明白,这场从春到秋的守护,早已让江湖的刀光剑影,都化作了烟火里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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