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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大阿婆感觉怪怪的望着太岁母的肚子，太岁母满身酒气，已然鼾声如雷。

&ldo;神医，小阿婆果真救得活么？&rdo;大阿婆幽幽道。

神医想了想，说道：&ldo;世事无奇不有，想这太岁母竟已存活7000多年，不是亲眼所见，又有谁能相信呢？也许它的体内具有某种当今科学尚未发现的物质，能够重新激活和修复已经死亡的细胞，这是宇宙间怎样神奇的物质啊，真是难以想象。&rdo;

小祖师道：&ldo;太岁母救活小禽眼是千真万确的事。&rdo;

&ldo;大阿婆，放心好了，小阿婆应该没事的。&rdo;神医安慰道。大阿婆勉强端起饭碗，拨拉几口饭。

酒过半酣，小祖师问神医道：&ldo;神医伯伯，你可知道禽眼么？&rdo;

&ldo;禽眼？&rdo;张一刀被问愣了。

小祖师解释道：&ldo;我听竹眼老爷爷说，鹅的眼睛看大人时变成了小孩，他们夜郎人都长了禽的眼睛，除了看自己大以外，其他什么都特别小，不像我们中原人，自己小别人大，正好相反。&rdo;

神医想了想，笑道：&ldo;所以就有夜郎自大一说？据我所知，有些禽类的眼睛确实是有缩小外界景物的功能，这也是动物与生俱来的一种生存保护机制，但我倒不知夜郎人的眼睛也是这样的，或许是偶然发生的变异。&rdo;

小禽眼插嘴道：&ldo;爷爷说我的禽眼有缺陷，不如他们的好。&rdo;

神医哈哈大笑，不知说什么才是。

迟老二也忍俊不已，又饮口酒说道：&ldo;张医生，太岁母已安顿妥贴，愚兄明日就下山回家，今晚就算是辞行酒了，&rdo;他转过问道，&ldo;小祖师和小禽眼你们同我一起走吗？&rdo;

小祖师与小禽眼还有太岁母一齐摇头。

&ldo;那好吧，我就知道你们不肯走，所以今天下山在集市上与你爸爸冯布衣通了电话，他已经动身来接你了。&rdo;迟老二道。

小禽眼羡慕地说：&ldo;可惜我没有爸爸妈妈了。&rdo;

小祖师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ldo;神医伯伯，小禽眼的寨子里有几十对年轻夫妇死了，为什么都不见尸骨呢？&rdo;

她和小禽眼详细地向神医讲述了因各种事故死亡的年轻夜郎夫妇的情况，其中也包括小禽眼的爸爸妈妈。

神医静静的听完孩子们的叙述，思索半晌，缓缓说道：&ldo;这是不可能的。&rdo;

&ldo;我问过竹眼老爷爷，他说我们还小，长大才会明白。&rdo;小祖师回忆道。

迟老二听罢也觉蹊跷，不由得说道：&ldo;张医生，此事似乎不通情理啊。&rdo;

神医面色凝重：&ldo;如此说来，只有一个可能。&rdo;

&ldo;什么可能？&rdo;大家同时问。

&ldo;他们都活着。&rdo;神医说道。

【

第十一章

在场众人都呆住了，鸦雀无声。

许久，小禽眼痴痴道：&ldo;你，你是说我爸爸妈妈还活着？&rdo;

神医面色庄重：&ldo;不错。&rdo;

&ldo;那他们在哪儿？&rdo;小祖师抢问道。

&ldo;我不知道，但夜郎寨里一定有线索可寻。试想想看，几十对年轻夫妇陆续死于事故，竟无一例见到尸骨，首先这就有悖常理。再者，即使夜郎寨再偏僻封闭，当地政府及公安机关怎可能不闻不问，遇难者家属不吵不闹，不要求赔偿呢？听你们所言，似乎死了数十条人命就如同走失了几十只家禽样，不疼不痒，瞬间被亲人们遗忘，绝无此可能。&rdo;

迟老二道：&ldo;果然蹊跷。&rdo;

&ldo;小禽眼，你说遇难的那些人年龄都不老，基本都是寨子里最优秀的青年？&rdo;神医又问。

&ldo;是的，各家老人都不愿提起这些伤心事，所以从来也无人打听。听爷爷说，我爸爸妈妈都在北京大学读书，是学什么政治系的。其他人好多都是念的军校。&rdo;小禽眼回答。

&ldo;一定都是没有留下照片吧。&rdo;神医几乎肯定道。

&ldo;是的，我从来不知道爸爸妈妈什么模样。&rdo;小禽眼眼眶红了。

&ldo;想见你父母吗，我能帮你找到。&rdo;神医笑了。

余下的几天里，神医忙着在格姆山上采药，小祖师自告奋勇做助手一同前去，小禽眼听到可以找到父母，整天兴高采烈、满面笑容。迟老二也留了下来，拍胸脯要保护神医前往夜郎一行，侦破此案。

这天夜里，太岁母又临盆了，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神医惊奇地发现小祖师和小禽眼这两个孩子鼻孔中塞进了卫生纸，正想询问，那边太岁母已经阵痛了。

&ldo;噗噗噗&rdo;声音骤起，淡淡的黄色烟雾，神医同迟老二惊讶中不支倒地，大阿婆已然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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