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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楼的更漏指向丑时三刻时,温如珏胸口的"冤"字突然裂开。金粉混着血水淌下,在高台上勾勒出北斗七星的图案。那根插入浑仪的金骨开始融化,液体顺着星图流淌,每填满一个星位,墙上的头骨就爆裂一颗。
陈砚秋的皮肤仍在渗血——破体而出的考题文字悬浮在空中,每个字都延伸出细长的血丝,连接着他裸露的肋骨。薛冰蟾扑上前,用断成两截的璇玑匣卡住最粗的那根血丝,匣体残留的机关齿轮咬住"弭"字最后一撇,硬生生将部分文字拽回陈砚秋体内。
"没用的......"温如珏的朱笔蘸了蘸铜盆里的青黑色液体,"真题引已成,只差最后一步。"他的官靴踩过七星血图,靴底纹路与陈砚秋铜号牌背面的沟渠图一模一样。
高台突然倾斜。七具无头尸手中的铜盆同时倾倒,不同颜色的液体汇成一道彩虹般的溪流,涌向中央的浑仪。液体接触金骨的瞬间,整个明远楼剧烈震动,梁柱间簌簌落下无数纸片——细看竟是历代科举的废卷,每张卷首都用朱笔画着"不第"二字。
温如珏的朱笔点向陈砚秋眉心:"借你肋骨一用。"
笔尖触及皮肤的刹那,薛冰蟾的残破璇玑匣突然射出一束银光。光线穿过悬浮的考题文字,在墙上投出个巨大的影子——不是陈砚秋的轮廓,而是个戴朱衣判官獬豸冠的人形,右手持卷左手握刀。更诡异的是,影子的心口处有个清晰的"冤"字空洞,大小形状与温如珏胸前的伤口分毫不差。
"赵明烛的......"温如珏的朱笔突然颤抖,"阴魂?"
陈砚秋的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刻在骨上的文字正被某种力量拉扯,似乎要破体而出。他低头看见自己的胸腔已经半透明,五脏六腑间游动的不仅是金色文字,还有无数细小的黑色活物——形如扭曲的墨字,正疯狂啃噬他的骨髓。
薛冰蟾突然扯开衣领,将锁骨下的灯芯疤痕贴在浑仪上。残缺的璇玑匣零件自动吸附到疤痕周围,形成个微型机关。她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浑仪表面,青黑色的液体立刻沸腾起来,浮现出七个血色人名——全是本届知贡举的考官。
"真题引反噬......"温如珏的朱笔掉在地上,笔尖的液体逆流而上,顺着他的手臂爬向胸口,"不可能!我明明已经......"
他的"冤"字疤痕突然喷出黑血。血箭射入悬浮的考题文字,每个字都像被泼了酸液般开始腐蚀。陈砚秋感到连接自己肋骨的血丝正在断裂,那些被扯出的文字碎片纷纷坠落,在半空就化作了灰烬。
明远楼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楼板缝隙间渗入鲜红的液体,眨眼间就漫过脚踝。温如珏惊恐地发现,这些液体中有无数细小的手骨在游动,每只骨手上都刻着"景佑三年"的字样。
"阴兵借道......"他踉跄后退,撞翻了盛装青黑色液体的铜壶,"是当年骨笺案的......"
壶中液体泼洒在高台上,立刻凝结成一面黑色的镜子。镜中映出的不是在场众人,而是三百四十九个穿不同朝代服饰的考生,每人胸口都有个流血的"冤"字。他们齐声开口,声音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以汝之血,还吾之骨!"
温如珏的官袍突然自燃。火焰是诡异的青黑色,烧过的地方不是化为灰烬,而是变成写满经文的皮肤——与周砚奴身上的一模一样。他惨叫着撕扯燃烧的衣衫,每扯下一块,就露出更多刻着字的皮肤,转眼间整个人变成了具活生生的"人皮题引"。
薛冰蟾的机关灯芯突然迸发强光。光线穿透温如珏的身体,照出他骨骼上密密麻麻的刻痕——全是历代被他家族陷害的考生名字。最触目惊心的是脊柱上的刻字:"景佑三年,崔氏代温,三百冤骨沉墨池"。
"原来你祖父......"陈砚秋咳出一口黑血,"才是冒名顶替的那个......"
铜号牌突然从怀中飞出,重重砸在黑镜表面。镜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每个裂缝都渗出黑血。血滴落地的瞬间,整座明远楼开始倾斜,地板裂开巨大的缝隙,露出下面翻滚的黑水——水中沉浮着无数白骨,正随着水流组成一个个"冤"字。
温如珏已经变成了一具行走的经文。他的皮肤不断剥落,每一片飘落的皮肤都自动飞向陈砚秋,试图补全那些被扯出体外的考题文字。但每当皮肤接触陈砚秋的伤口,就会立刻燃烧起来,青黑色的火苗中传出无数人的哀嚎。
"真题引......在反噬其主......"薛冰蟾的灯芯机关开始崩解,碎片刺入她的锁骨,"快走......墨池要醒了......"
地面突然塌陷。陈砚秋在坠落前抓住一根横梁,看见温如珏已经掉进黑水。那些白骨立刻缠上来,每根骨头都刺入他刻满经文的皮肤,像无数支笔在同时书写。黑水沸腾起来,浮现出完整的《春秋》考题,只是每个字都由白骨拼成,字里行间滴着温如珏的血。
薛冰蟾的银钩索缠住陈砚秋的腰。就在两人即将荡向安全处时,水中的白骨考题突然解体,所有骨头箭一般射向四面八方。其中一根腿骨刺穿薛冰蟾的腹部,骨头上赫然刻着"庆历四年冬"的字样。
"是周铁笔的......"她呕出一口血,手指抚过腿骨上的刻痕,"他把自己刻进了真题引......"
黑水已经漫到横梁下方。陈砚秋拖着薛冰蟾爬向窗棂,身后传来温如珏最后的惨叫——他的头盖骨被整个掀开,颅腔里涌出的不是脑浆,而是青黑色的墨汁。墨汁接触黑水的瞬间,整个地下空间亮如白昼,三百四十九具骷髅从水中站起,每具骨架的右手都捧着一块刻字的骨头。
窗外突然传来钟声。陈砚秋撞破窗纸的刹那,看见汴京皇城的方向升起七盏天灯,排成北斗七星状。最亮的那盏"天权"灯上,隐约可见个穿朱衣的人影——是赵明烛的轮廓,他手中琉璃笔的碎片正化作流星,坠向明远楼的方向。
薛冰蟾的气息越来越弱。她将腿骨塞进陈砚秋手中,骨头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半片金箔——上面用针尖刻着:"真题引本无题,朱衣原是血"。
明远楼彻底坍塌的轰鸣中,陈砚秋抱着薛冰蟾坠入护城河。冰凉的河水裹挟着无数碎纸,纸上的"不第"朱批正在水中溶解,将整条河染成淡红色。远处贡院的轮廓在月光下如同巨兽,秋字号考棚的位置,一缕青烟正袅袅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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