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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秋的手瞬间按上腰间的短刀,薛冰蟾的银针已夹在指间。窗棂被轻轻推开,一张苍老的脸探了进来——是国子监的老刻工周师傅,他的右臂裹着渗血的麻布,左手却紧紧抱着一只樟木匣子。
"周师傅?!"陈砚秋又惊又喜。
"快走……"老人喘息着翻进窗内,将木匣塞给陈砚秋,"金人烧了秘阁,但老朽藏了这套……"
匣子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周易》的铜活字,每一枚字模的边缘都刻着细密的卦象。
"毕昇亲铸的……"周师傅的嘴角渗出血丝,"当年只刻了这一套……"
薛冰蟾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人,指尖搭上他的脉搏,脸色骤变:"箭伤入腑,没救了。"
周师傅却笑了,染血的手抓住陈砚秋的衣襟:"活字……不能绝……"
话音未落,印坊的大门被猛地撞开,木屑飞溅。三名金军重甲兵持斧冲入,为首的百夫长狞笑着举起战斧:"南蛮子,交出字模!"
薛冰蟾的银针已破空而出,正中百夫长的眼窝。那人嚎叫着后退,剩余两名金兵怒吼着扑来。陈砚秋拔刀迎上,刀锋与斧刃相撞,火星迸溅。他的虎口震裂,鲜血顺着刀柄流淌,却死死抵住金兵下压的力道。
"走!"周师傅突然暴起,独臂抱住另一名金兵的腿,生生将其拖倒。那金兵反手一刀捅进老人后背,周师傅却死死不放,嘶声吼道:"活字——走啊!"
薛冰蟾的璇玑匣喷出铁索,缠住房梁,她借力荡起,双腿绞住持斧金兵的脖颈,猛地一拧。骨裂声清晰可闻。陈砚秋趁机一刀捅进面前金兵的咽喉,热血喷了他满脸。
两人喘息着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印坊外,更多的火把正汇聚而来。
"出城!"薛冰蟾一鞭抽在马臀上,青骢马嘶鸣着冲进风雪。陈砚秋紧随其后,怀中的樟木匣紧贴胸口,《周易》的铜活字在颠簸中相互碰撞,发出清越的声响,如同远古的钟鸣。
汴京的城墙已在望,城门处金军的铁骑来回巡视。薛冰蟾突然调转马头,冲向城墙一侧的排水暗渠——那是当年修建汴河水利时留下的暗道,如今被冰雪半掩。
"下马!"她低喝一声,翻身落地,璇玑匣的齿轮咬合,变作一柄细长的钩锁。她甩出钩锁,钉住城墙砖缝,试了试力道,转头看向陈砚秋:"活字捆紧,我拉你上去。"
陈砚秋将活字盘用麻绳牢牢缚在背上,抓住钩锁的绳索。薛冰蟾的臂力惊人,竟真的一寸寸将他拽上城墙。风雪呼啸,他的指尖早已冻得失去知觉,却死死攥着绳子不放。
当他的膝盖终于抵上城墙垛口时,一支冷箭突然从黑暗中射来,深深扎进他的右肩。陈砚秋闷哼一声,险些松手。薛冰蟾猛地发力,将他整个人拽上城头。
"走!"她斩断钩锁,指向城外漆黑的旷野。
陈砚秋踉跄着站起,肩头的箭矢随着动作晃动,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他没有停下,活字盘的重量压得他脊背弯曲,却也让他的脚步更加坚定。
城墙下,金军的追兵已至,火把连成一片血色的海洋。薛冰蟾最后看了一眼燃烧的汴京,转身跃下城墙。陈砚秋紧随其后,坠入茫茫雪夜。
风雪吞没了他们的身影,唯有活字在马鞍上轻轻碰撞,如同文明最后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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