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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过去,他疲惫的躺在主卧室的床铺,视线偷瞄着躺在一旁的夫君,生气的偷偷摸上胯间的软物,想要一鼓作气扳断这一根精神抖擞的孽根。
双手笨拙的揪起软趴趴的男根,脑袋思索要怎么扳才会断?
「嗯?」溪澈疑惑的半睁开眼皮,缓缓撑起上半身凑了过来,伸手抚弄爱妻的胯间:「怎么了?刚才还不满足吗?」
小小一个误会加上一声羞耻的叫声,窗外的鸟儿成双成对的哼唱着歌,空气中洋溢着浓浓的幸福氛围。
前三日,麻瓜拼命鲁了一个上午才回到云壤寺,一见到多日不见的师兄和老师父开心极了,不忘跟变成看门犬的白露打声招呼,在一阵嘘寒问暖之下,走进正殿里跟眾神佛诉说目前唯一的心愿,正式褪去出家人的身份,选择跟夫君一块隐居于那一座山头。
这期间,墨色的发丝有一阵子没拿剃刀剃掉,放任着它持续地生长,有如路边的野草变得十分茂密,粗硬的发丝不断向外张扬,感觉像是被雷击后炸开的视觉感。
午后的两点多,麻瓜坐在饭桌前大啖着鲜鱼汤,右手拿着筷子戳开鱼肉、左手握着汤匙舀起清汤,满足的享用这一顿点心。
这一瞬间的他,像极了炸毛的小毛球,模样十分呆萌。
溪澈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看着爱妻吃的津津有味的笑脸,忍不住摩挲着那一头被雷劈开的发丝,情不自禁凑上前,像个痴汉嗅闻着发丝上的味道:『好香!都是花香味,还有,咸咸的汗水味。』
麻瓜专注的品嚐碗里的鱼肉,咀嚼个两、三口后,觉得空虚的肠胃一下子被塞满,莫名的嚥不下剩馀的鱼肉和汤汁,默默放下筷子和汤匙,把剩馀的鲜鱼汤给推到一旁去。
溪澈不吭一声接过吃剩、喝剩的鲜鱼汤,拿起筷子和汤匙,自动自发吃起剩馀的鱼块,小心吐掉一些多馀的鱼刺,把剩一点的汤汁给灌进肚里。
这期间,麻瓜的食慾和胃口不成正比,一下好饿又一下好饱,眼看又要浪费一餐的食物,心情显得有点鬱卒,迟迟不肯放下筷子和汤匙,想要硬吞却造成莫大的反效果,在乾呕了几次后,无意间看见夫君清理起每一餐吃剩的食材,小小的举动,意外的感动到潸然泪下。
午后的紫外线微幅趋缓,溪澈走到一旁的棚架底下,扒开衣领处褪去上衣,弯下腰桿子捡起柴火,放在一个粗大圆形的木桩上,拿起斧头卖力劈开柴火,挥洒着一身汗液,把圆柱状的柴火劈成好几块长条形,再用麻绳捆成一小堆,慢慢堆叠成小山坡。
平日帮爱妻捡了不少的剩菜剩饭,为了维持一贯的体态,他开始学习做起各种粗活,单手摩挲着微凸的小腹,感叹这就是幸福肥。
藏青色的眼眸扫向井水边,看着爱妻坐在小板凳上,额头佈满汗液清洗着刚才吃完的脏碗盘、筷子和汤匙……
「麻瓜,要不要出外走走。」他单手抹去掉额头的汗液,走到井水边,蹲下身子帮忙收拾洗乾净的碗盘。
这几日,两人时常窝在家里干事情,几乎很少出门,这算是久违的约会吧!
收拾一下乾净的餐具,夫妻俩牵牢着彼此的手,并肩慢步在偌大的森林里,茂密的叶片遮掩住暖烘烘的太阳光,周遭的温度一下降了不少,没有凉风徐徐吹来却也觉得有点凉爽,看来平日多来树荫底下散步,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哎呦!好甜蜜啊!」一隻猫妖趴在三层楼高的粗树干上,摆出嘲讽的嘴脸,看着夫妻俩经过:「真噁心呀!一个强悍的妖怪跟一个人类手牵手,哇靠!天下要大乱了。」
路过的两人无视于那一连串的酸语,紧紧牵牢彼此的手。
「溪大爷,你怎么还没吃掉他。」猫妖语气尖酸又刺耳,「你再不吃他,小心会被其他妖怪吃掉喔!」
上个礼拜,他蹲坐在粗树干上,大啖着某一隻鬼怪的胳膊,耳旁传来一阵嘻笑声,一时好奇拨开挡住视线的绿叶,发现一对奇妙又诡异的组合,一个散发着令人畏惧的妖气、另一个超级普通,心里泛起斗大的疑惑,躡手躡脚跟踪了一段路,在他们的言语中推敲出他们是夫妻关係,惊讶的一时反应不过来,本身讨厌人类的心结更加扩大,忍不住常跟在他们身后,不停唱衰他们之间的感情。
路过的两人无视那些酸言酸语,有说有笑的腻在一块打情骂俏。
猫妖不爽被无视的感觉,悄悄溜下三层楼高的树梢,趁机从背后搞偷袭,打算撕烂这一位脆弱不堪的人类。
一条丝带状的水流无预警窜出土壤表面……
猫妖惊讶的瞪大眼眸,还来不及踩下煞车,被狠狠击中腹部,一瞬间,身体猛然拋飞向半空中,成为湛蓝天空上一颗璀璨的星星。
麻瓜听到背后的惨叫声,吓了一大跳,转头好奇张望了一下,不清楚刚才发生什么事?
「走吧,我们继续散步。」溪澈压抑着刚才的怒火,牵起爱妻的手奔跑在偌大的树林,穿过茂盛的松柏绿草丛,来到一整排结实累累的果树前:「肚子饿了吗?我摘几颗给你吃。」
麻瓜搓揉着发疼的手腕,点了点头,看着夫君摘下两颗葱绿色的果子,接过两颗葱绿色的果子,稍微往鸦青色的衣裳擦拭一下,敞开嘴唇大口咬下果肉:「嗯!有点酸,不过……很好吃。」
午后四点半左右,树林之间吹起一阵阵舒爽的凉风,躲在附近的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敞开着大嘴痴痴望着可口的人类,不停压抑着躁动的口舌。
「嗯~~好吃,真好吃!」麻瓜一脸满足啃着果子,完全忽略背后那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神,食慾大开的嗑了一篮量的果子。
待在他身旁寸步不离的夫君,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欣赏那满足的笑顏,偷偷释放出杀意十足的群青色妖气,警告周围的脏东西,别想再靠过来。
在他精心佈置的保护伞之下,爱妻终于能安心出外透气,不受那些脏东西的干扰,开心的依偎在身旁,偶尔鲁说想回娘家一趟,无奈的选择妥协与退让,好再爱妻没有临时说要住在云壤寺,否则,心里噢到一个不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爱妻的肚皮依旧平坦,走路却开始越来越喘,做那档子事时,常常乾呕的草草了事,心里的担忧越来越沉重。
「你还好吗?」溪澈侧躺在床铺上,双手圈住爱妻的腰桿子,不急不缓摆起腰桿子,持续抽插着湿黏的宝穴。
麻瓜难受的摀住嘴巴,一阵剧烈的反胃感,吐出刚吃下的食物。
看到床铺上那一滩呕吐物,溪澈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操纵起水流清洁一下床舖,想尽办法扛出去放在烈日底下曝晒,转身走进客厅里,看着爱妻抱着一个盆子持续乾呕,二话不说写信给尖酸刻薄的小舅子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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