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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袁嘉在这件事上拿不定主意,要来找她了。
阿喜很快翻完了剪报,抬头问,“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袁嘉轻轻叹了一口气,“按理说,应该压一压这样的言论,至少找一件别的事情,转移一下民众的注意力,叫他们不要总是绕着这件事打转,可是……”
“可是又觉得百姓们能议论这些,并不是坏事?”阿喜问。
袁嘉深吸了一口气,点头,轻声道,“这件事,我也不知该问谁,所以才来找阿姊了。”
从一个妾生子的角度,从一个朝廷官员的角度,都应该阻止这个话题继续发酵。可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又觉得这种讨论并不算坏事。
至少终于有人正视了这些婚姻中的不平等。
以往遇到这种难解的问题,袁嘉会去问贺星回。可唯独这件事,不能去问她。思来想去,京中那么多人,最适合求教的,还是阿喜。
阿喜想了想,道,“如果你问我的意见,那就由他去。”
袁嘉抿了抿唇,显然并没有打消顾虑。
阿喜又问她,“你觉得陛下会设后宫吗?”
袁嘉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摇头。
“那你呢?如果是你……会设后宫吗?”
她没有说得太清楚,毕竟那种话以她们的身份不适合说出来,不过袁嘉听懂了,她再次摇头,“自然不会。”
“为什么不会?”
“我与驸马感情甚笃,自然不会考虑这些。”袁嘉说,“何况女子与男子不同,婚姻与生育都必须慎之又慎。”
“不错。所以我想,真正的公平并不是男帝有后宫,女帝也应该有,那是谁强谁就有理,并不是我们想要的。”阿喜说,“真正的公平是,女人只能嫁一个男人,男人也只能娶一个女人,如此,双方的地位、财产和各种权益才能得以保障。”
袁嘉竭力摒除那种不自在的感觉,“但想要天下人接受这种想法,何其难也?”
“总要做的。”阿喜微笑道,“一步一步来就是。十几年前,谁又能想得到,今日你我会坐在这里议论这样的话题?你要做的第一步,不过是放任这些话题,让它自行发展。”
意识到了不平等,这就是一粒种子,只要有合适的环境,迟早就能生根发芽、破土而出,成长成参天大树。
到那一天,这件事自然就能做了。
袁嘉顺着她的话想了想,觉得似乎确实如此。其实这大概也是她自己直觉的想法,只是不像阿喜说得那么明白。而话说到这里,该怎么做也是一目了然。
但她心里还有一层疑虑,“可是这样一来,母后就会一直处在舆论的漩涡之中。这件事本来就有不少人反对,再有这样的舆论,难免会让人觉得乱了纲常伦理。”
“这件事有很多人反对吗?”阿喜反问。
袁嘉微微一怔。
“没说出来的反对,就不算是反对。”阿喜笃定地道,“你想报纸为什么纠缠的都是这些细枝末节?无非是不敢直白地说出‘反对’二字而已。这已是一种示弱了,咱们又何必与他计较?”
也是,这些年来,创办报纸的人越来越多了,其中不乏世家大族,高官显贵在背后支持的,本来也是想让这些报纸成为他们的喉舌。
如今“喉舌”也不过只能挑挑这种小毛病,反而证明母后的行事是大势所趋。
见她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阿喜又笑道,“再说,你也把陛下想得太脆弱了。一个人只要做事,质疑和非议都是不可避免的。何曾见陛下因此而迟疑过?不如说,正因为那么多人都认为这种事是乱了纲常伦理,所以才一定要做。”
什么是纲常伦理?
是束缚在他们身上一层又一层的枷锁,让人愚钝、蒙昧、死气沉沉,只能在划下来的范围内行动。
不考虑事实和现状,一味地因循教条,这种东西,早就应该被打破了。
陛下治国,从来不是依循纲常。不过现在看来,很多人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w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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