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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这僵尸身上任何有用的东西，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不漏掉。&rdo;

他的亵渎使我愤怒。只这一次，我感到我能十分清楚地这样讲道：&ldo;你敢碰一

碰&lso;海乡&rso;号，&rdo;我说，&ldo;我就让你发疯。&rdo;

一阵完全的沉默。&ldo;你伤不了我们，&rdo;巴鲁恩说。

&ldo;我还没试过。&rdo;

&ldo;如果你明白什么叫畏惧，你就不会试的，&rdo;他特别大声地宣布。&ldo;你又不是

魔鬼，你像其他凡人一样能被伤害。&rdo;

他那威胁的话音未落，身后便传来一声动静。他急忙转过去，紧张不安到了极

点。他身后的门猛地被推开撞到墙上，一个持枪的人出现在门口。巴鲁恩的手枪不

知从什么地方一下飞进他的手中。杰罗警告地喊了一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那闯入者停在那儿；他的脸上满是惊愕的表情，然后他向前瘫下去。

&ldo;是达克！&rdo;杰罗喊道。他一下到了那躺倒的人身边。当他再抬起头时，他脸

色苍白。&ldo;你杀了他。&rdo;

&ldo;再迟一秒，他会杀了我！&rdo;巴鲁恩咆哮着。&ldo;他疯了。那个解心者正在控制

他。&rdo;

&ldo;疯的是你！&rdo;杰罗站起来，愤怒地颤抖着。达克没有袭击你，任何人都看得

出来。要是你那么想，你一定是见了鬼了。你才被人控制了。&rdo;

巴鲁恩似乎浑身都浑动着，仿佛感到了一种可怕得令他不知所措的东西。他把

手举到头上。&ldo;不！&rdo;他大叫着。&ldo;我什么也没感觉到。&rdo;

&ldo;你想感觉到什么？&rdo;杰罗激动地说。他一边又跪下，说&ldo;噢，上帝帮帮我们

吧。可怜的达克。&rdo;

巴鲁恩转向我，我听到戴莱卡的一阵喘息声。正对着我的目光的是他手枪的枪

管。子弹会正好射进我的左眼。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看到它。

但是他没有开枪。&ldo;出去，&rdo;他以一种窒息的声音费力地说道。&ldo;别让我看见

你们。&rdo;

戴莱卡听从了。我的椅子从没比那时被推得更快过。一安全地转过拐角，她便

停了下来在我面前跪下，她的脸由于震惊似橡胶般面无血色。我的一定已像面镜子。

&ldo;首领，&rdo;她急迫地问，&ldo;那是真的吗？您那样做了吗？&rdo;

我不能回答。巴鲁恩以前还从未需要过我的帮助。他因自己的所做所为身陷动

荡不安之中。但同时，我不顾一切地希望里奇特从没告诉过我他那些理论。

他们当天夜里走了。秘密地，所以就不会有人发觉了。但是，我们当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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