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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好笑,他们一起长大,但却不像普通发小或兄弟那样于彼此面前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不论何时何地,季潮总是得体的,苏飞渝与他同进同出近四年,看到他衣冠不整的时刻屈指可数。“……我、我把醒酒汤拿来了。”苏飞渝完全没想过进来后会看见这么一幅光景,因此罕见地变得仓皇无措,出口话语也结结巴巴。季潮却像是并不在意,又或者是完全没注意到苏飞渝的异常,低低“嗯”了一声,垂着眼走过去作势要拿托盘里的汤碗。他喝醉了,自己不觉得,步子却还是晃的,没走两步就被地毯绊得一踉跄,苏飞渝眼见他就要往自己这儿倒,眼疾手快地把醒酒汤往旁边的小茶几上一放,上前几步把他揽住了。“没事吧?”季潮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像什么大型猛兽似的,灼热而沉重,苏飞渝只觉得心突突跳着,下意识深呼吸了两下才开口问道。“头有点晕。”季潮闷闷地回答,埋在苏飞渝颈窝里的脑袋动了动,突然伸手把他紧紧搂住了。虽然洗过了澡,季潮身上仍旧残留着淡淡的酒气,混合着沐浴露的花香,意外地并不使人反感。“你喝多啦。”苏飞渝了然地轻抚两下他的背,又缩回手推推环在自己腰间的臂膀,想从他怀里脱出去,“好了,醒酒汤再不喝就要凉了。”季潮置若罔闻,脸埋在苏飞渝肩膀一动不动,死死按在怀中人腰背上的双手却愈发用力,不肯松开。自从进入青春期后苏飞渝的身高就再也没追上过季潮,按照两人近十公分的身高差,这个姿势应该并不舒服,可直到苏飞渝脚都站麻了,季潮也没有要放开他的迹象。这简直是个漫长且十足亲密的拥抱了。苏飞渝头脑一片空白,手脚僵硬得不知道该往哪放,过了不知多久,蹭在他颈窝的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才微微动了动,在他耳边轻声吐出几个字眼。“陪我跳支舞吧。”季潮说。-偌大房间里只一盏床头灯幽幽亮着,并不充沛的光线将两人的影子倒映在墙面。他们贴得近极了,连影子似乎都要融合成一团。嘴上说要跳舞的季潮却还是维持着那个几乎要趴在他身上的姿势,紧紧搂着他的腰,毫无章法地来回缓慢摇晃着。没有音乐,没有节拍,甚至连舞步也没有。苏飞渝愣愣地盯着对面墙上那团轮廓模糊的投影,下意识跟随着季潮的步伐,茫然而仓皇地想,这真的是在跳舞吗?如果不是,那他们又在干什么呢?他的脚麻了,季潮又醉醺醺的,最终也不知是谁绊了谁一脚,两个人都维持不住平衡,齐齐摔到床上。老宅的床铺柔软宽大,即便重重摔上去也并不多么疼痛,但倒下去的一刻季潮还是松了手——虽然这并没有什么用,苏飞渝仍旧被带着跌在了他身旁,两人面对面侧躺着,不知为何连失速的心率都仿佛变得同频起来。静了一会儿,苏飞渝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季少爷,你跳舞怎么这么烂啊。”也许是因为季潮醉酒后的眼神太过呆滞,他难得起了点玩闹的心,伸手去戳季潮的面颊,一边揶揄道,“好烂好差劲。”过量的酒精带来的副作用此时才渐渐体现,季潮昏昏沉沉,头痛欲裂,半闭着眼握住苏飞渝的手腕把他不安分的手拉开,不轻不重地按在床上:“别闹了。”方才调笑间带来的轻松氛围还残留在室内飘来荡去,苏飞渝的体温偏低,季潮握住那只腕,如愿从蔓延周身的滚烫炙烤中得到一刻清凉的喘息。苏飞渝却忽然叹了口气,探过另一只手轻轻抚平季潮微蹙的眉心。“到底怎么了?”他心里明白也许不是自己该插嘴的事情,犹豫许久,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中间你跟季先生离开了一会,回来就这样了。是不是季先生说了什么?“”今天明明应该开开心心的。”苏飞渝很轻地说,语气却让季潮觉得他现在有少许的难过。“苏飞渝,”季潮忽然叫他的名字,没头没脑地问,“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他睁开眼木然地盯着苏飞渝的脸,自言自语一般:“昨天吃饭时你跟我爸说你还没想好,是真的吗。”苏飞渝也看着他,良久,很缓慢地眨了下眼。这两天他被问了很多次这个问题,不论对方是谁他都给出相同的回答,可是当提问的人换成了季潮,在昏暗的房间里,在被季潮的气息和肌肤温度包裹的当下,苏飞渝不知为何,无法再开口说出已经重复了无数次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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