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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第2页）

&ldo;什么丑事？&rdo;

&ldo;哦，我忘记提了，刘军在外面有个女人，已经谈到结婚了。&rdo;

&ldo;我草，又是这种老掉牙的情节，怪不得他那么想离婚。&rdo;

程秋娜摇摇头，抱怨道：&ldo;哎，你们这些男人真是……怎么都这样的啊！&rdo;

&ldo;关我们屁事儿！我们两个光棍。&rdo;王自力说。

沉默了几秒钟，王自力又问：&ldo;这些事情，都是那个老太的鬼魂告诉你的？&rdo;

张南点点头。

程秋娜恍然道：&ldo;哦，怪不得啊……我记得你刚进他们家的时候，就像傻子一样愣在门口，而且眼睛一直盯着老太太的房门看……&rdo;

&ldo;观察力可以啊你。&rdo;王自力笑道。

&ldo;你那时候看到什么，是不是一只鬼啊？&rdo;程秋娜问。

&ldo;我看到的……是一个为了儿子，几乎操了一辈子心的老人。&rdo;张南说。

次日深夜，浦东区川沙镇上一条十分僻静的小路。

小路上灯光昏暗，来往车辆不多，两旁皆是住户已搬迁的旧房，显得既古朴又深沉。

张南正缓缓行走，在他身边，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老太太并非活人，所以在外人眼中，只有张南独自一人。

这时，两个穿戴艳丽，青春活泼的女孩迎面走来，老太太刻意避开了她们，双方没有任何触碰。

&ldo;其实你不用避开的，你是鬼，她们是人，你们是不会接触的。&rdo;张南提醒。

&ldo;我晓得的……&rdo;王凤黎面带笑容地说，&ldo;能别碰到么……就不要碰到，不然让她们沾到秽气也不好，触霉头的（吴语的土话，意指倒霉）。&rdo;

&ldo;王老太，你心地真的好，你这样的人，应该再活久一点。&rdo;张南由衷地说。

&ldo;可以啦……活了快八十，够了。只要他们两个太太平平的，我早点上路就早点上路。不然他们还要照顾我这个老人，也是个麻烦事，老人不好弄的……&rdo;

&ldo;你只有一个儿子，由他来尽孝道是应该的。而且你之前告诉我说，在你儿子十岁不到的时候，他爸就因为一场车祸走了，当时他爸还在外面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那种情况下，你一个人带大孩子，压力和困难是可想而知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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