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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墓碑上那个笑得灿烂的女孩，楼羽走好。

葬礼结束，谢小花和鹤刑萧叶还留在原地等待着一个人。果然，当人群散去，一个中年男人向着他们走近。

谢小花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男人，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保养得很到位，起码没有这个年龄阶段男士特有谢顶大肚子，很是一派的潇洒儒雅。

“谢先生你好，我听萧老师说到过你，谢谢你对小女的帮助。”声音很低，很有磁性。

谢小花伸过手，两人握手，分开。一一的介绍完后。

“楼先生，节哀顺变。我们可以聊聊吗？”谢小花对于安慰人来说实在是没有好词，就那个节哀顺变还是看电视学的，只要是死人了都可以讲。

“可以，这边请。”

休息室里。

萧叶拿出了那张一直被楼羽藏在图书馆里的胶卷。

看着茶几上的胶卷，对面的男人瞳孔缩了缩，很快的说道，“你们怎么会有这张胶卷？”

谢小花盯着男人看了一会，才说道，“楼楚，当年的事到底是谁对谁错已经没有追究的必要了，赵婉莹已经魂飞魄散，王梦玲也一切的因果已经得到了报应，你女儿的死就是果。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赵婉莹一直叫你‘翔’？”

男人也就是楼楚看着胶卷，低这头，再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哽咽道，“是我害死了小羽啊！年轻的时候喜欢摄影，就想着有一天能够脱离家独自翱翔，就给自己起了字，‘翔’。这个字知道的人只有两个，玲玲和婉莹”

从男人唤她们名字看得出，楼楚喜欢的是王梦玲，而赵婉莹最终只是执念太深。

萧叶递过一张面纸给楼楚，楼楚接过道了谢，接着说道，“玲玲和婉莹一直是好姐妹，我也把婉莹当妹妹看，只是没想到婉莹会为了我而害死了玲玲，这是我一生最痛苦的地方。”

“那赵婉莹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萧叶很八卦的问道，实在是对最后出现的那个婴孩印象太深了。

“孩子？”楼楚想了一会，才说道“那孩子是那个学校校长的，我直到后来才知道那个校长早都结婚了，婉莹真傻！”

谢小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了声告辞打扰了，就直接走人。

鹤刑并排走在谢小花的身边，萧叶跟在谢小花的后面，说道，“这么直接的走，不再问问？”

鹤刑头也不转，说道，“再问下去也只是听一个老男人的鬼话连篇。”

“怎么说？”萧叶对楼楚很有好感。

谢小花转过身，看着萧叶说道，“亲身女儿枉死，没看的出楼楚哪里伤心了，流下一滴半点的马尿唬谁啊！还有口里声声的念着玲玲玲玲还不是在听完王梦玲死后又另结新欢，不管赵婉莹害死多少人，有多坏，起码对楼楚是真心的，要不然楼楚也不会活到现在，可是那男的一句‘太傻了’就说明了一切，我看啊！楼楚一定是个商人！”

“谢小花你怎么知道！”萧叶好奇的看着谢小花，刚才分析的很有道理。

“商人重利轻离别！古人不欺我啊！”说完还横了一眼旁边的鹤刑，这个最大的商人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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