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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东边的事情也不算了解。
可从二人的叙述来看,陈王府发生的事情平淡无奇,似乎根本不值得皇上和崔言大费周章。
从王元化等人的神情中,岳雁谣只读出了疑惑和不解。
她补充道:“诸位将军,今日我二人命在旦夕,情非得已,故而将此事泄露出来,恐怕要累及诸位遭遇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王元化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回头来望向潭护:“谭大人,皇上和崔大人真是因为此事才追杀他们两人,老汉我如今也得知了这件事,你们便要连我也杀了?”
谭护笑道:“王老将军,这两个反贼拿出这种说辞不是把您当三岁小孩儿骗吗?”
“您想,圣上和崔大人若是担心秘密泄露,又怎会请您老出马呢?他就不怕您和他们当面对质么?”
“再者说,您也听到他们的故事了,一把破剑而已,哪里值得兴师动众?”
“何况您现在也知道这个秘密了,照他们的说法,崔大人是不是立即要带人来灭口了?或是命令小可暗中下毒?荒唐!”
“实话告诉您,他们犯下的罪行那是罪不容诛。可事涉朝廷机密,我也只知大略不知详细,的确不便向您老透露。”
“不过我敢打包票,他们绝对不敢实言相告。就凭您和诸位将军的正义感,若是得知真相,他们两个早就已经在海底喂鱼了。”
江叶舟指着谭护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们刚才所言句句属实。”
泼脏水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你若是做过某件事,便可小心地保留证据,证明自己的确做过。
可你若是没做过某件时间和地点都不确定的事,那就是找遍天涯海角,也绝对找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没做过。
王元化皱了皱眉头:“二位所说之事的确匪夷所思,老头子恐怕难以采信。”
江叶舟不愿放弃,追叙道:“王老将军,您别轻信他的鬼话。也许现在未见分晓,可若您真的杀了我俩,回去之后保不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王元化道:“那么二位,我问你二人一个问题。崔言这人也许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你说他会是个蠢人吗?”
江岳二人对望一眼,摇了摇头。
他又道:“照你二人所言,此事本就只有你们两个知情人,他先是大费周章地找我们来灭你们的口。”
“结果你二人虽然被灭口,现在却又多了二十来个知情人。”
“他又需要再找人来灭我们的口。”
“皇上让他来处理麻烦,结果麻烦从两个变成了二十多个。”
“你们说,他是天下第一奸臣还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王元化虽是武官,可毕竟是久经沙场。现在虽然年老,可思维却不见半分昏聩。
连江叶舟和岳雁谣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有道理,崔言找他们来灭口的行为似乎真的是自找麻烦。
他们一时之间也真的想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
既然崔言不会自找麻烦,有麻烦的就是他们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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