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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叶舟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能收回。”
岳雁谣肯定道:“绝不收回。”
江叶舟道:“其实有一个问题我好奇很久了,问出来怕是有些唐突,你若不想回答也可以不说。”
岳雁谣道:“没事儿,唐突的事情你早已做过,现在反倒不好意思了,你问吧。”
“你哭过吗?”江叶舟很认真地问道:“我那几个同门师姐妹小时候没少哭,金婉沁那丫头便是长大后还经常冲着师长撒娇哭鼻子。”
“在我的认知里,女孩子家就是经常哭鼻子。”
“可……我印象里你好像从未哭过……连诸葛大人去世的那天,你都是第一时间去替他报仇的。”
岳雁谣思索片刻道:“我确实有好些年没有哭过了,怎么?你很希望我哭?”
江叶舟轻轻摇头:“也不是,只是我觉得哭是一种释放压力的办法,你压力太大,有时候哭出来会感觉好很多。”
“这是荒岛,又没有其他人。若是你愿意,大可以现在就哭,就在这儿,靠在我怀里。”
岳雁谣笑道:“唉,你多虑了,真没必要,不过还是感谢你的好意……”
“还是说……想哭的其实是你?你不好意思说,所以拿这个来反问我?”
“没事,别不好意思,来,靠在我怀里哭。”
江叶舟撇了撇嘴,心道这个女人还真能顾左右而言他。
一夜苦战,现在终于暂时逃离了危险。两人找到一个背光之处靠在一起美美地睡上一觉。
一觉醒来,体力恢复了一些,连身上的伤势也恢复了少许。
美中不足的是二人的衣服现在都有些残破。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后,江叶舟本能地发起了呆。
放空身体后放空大脑是一个懒狗的常规生理习惯。
可无巧不巧,他呆滞的眼神刚好盯着岳雁谣裸露的香肩。
后者察觉到了这一点,轻轻捶了他一拳,笑道:“流氓!”
江叶舟如梦初醒:“对不住,对不住,我刚才在发呆,真的在发呆。”
岳雁谣道:“也就是说你刚才并没有盯着我看,而是在放空?”
江叶舟指天赌誓:“对,天地良心,我刚才真的没有胡思乱想。”
岳雁谣又轻锤了他一拳:“盯着我看了这么久,居然没有胡思乱想,你还不如当流氓呢!”
江叶舟有些想不通岳雁谣为何突然变成了那种“难搞的女人”,不过他毕竟不傻:“你要是喜欢流氓的话我是无所谓的。”
岳雁谣连连摇头:“我好些天没洗澡了,昨夜又打了一身臭汗。之前在家里高床软枕你都没有破戒,现在这条件,还是别了吧……我怕你嫌弃我。”
江叶舟连连摇头:“不嫌弃不嫌弃。”
“之前没想法,现在反倒是肯了。也就是说……其实你有些奇怪的癖好?”岳雁谣故意掖好自己的衣服,警惕地打量着他。
江叶舟白眼一翻,这女人伶牙俐齿,思维缜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怎么说都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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