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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一个月中,两人都不愿与对方发生些什么尚可解释为“旅途不便,舟车劳顿”。
可现在不仅回到家中,还有高床软枕,岳雁谣身上的伤又感觉不到疼了。
如今气氛烘托到这儿,又带着几分醉意,两人理应干柴烈火,如饥似渴才是。
这该如何是好?
江叶舟心想,反正即使岳雁谣心怀歹意,该做的事情也已经做过,要后悔也不差这一次。
与其惹人怀疑,倒不如将计就计。
当然,以上所有都是借口。
绝色当前,他身为男人的定力也并不比那卓召好上多少。
他将岳雁谣拥入怀中,轻吻她的额头。
见江叶舟如此主动,岳雁谣吓了一跳,想要推拒,却又觉不妥,只得任其摆布。
待到一切就绪,只差临门一脚时,她心中却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不觉惊叫出声。
“怎么了?碰到伤口了?”江叶舟立即停下了动作。
这话立即让岳雁谣想到一个不错的借口,自己刚才虽说伤口已不疼,但没说拉扯或者碰到时不会反复。
她知道欲拒还迎的道理,摇头道:“没事,继续吧。”
江叶舟哪里舍得继续,赶忙道:“都怪我太性急,如此严重的伤口虽有良药,岂是这么快能好利索的?”
他自己穿好衣衫,又给岳雁谣披上外套,然后就着灯火细细查看伤口是否再次裂开,发现没有异状,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系列举动让岳雁谣有些感动,她刚才欲拒还迎的策略其实有赌的成分。
而且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对于男人有着怎样致命的诱惑力。
可眼看刚才只差最后一步,江叶舟只是以为弄疼了自己便及时刹住了车,这份自制力天下罕有。
若不是真的爱惜对方的身体,哪有人能做到这一步?
她靠在江叶舟的胸口,柔声道:“夫君,你待我真好。”
江叶舟叹了口气:“我这人是喜欢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舒服,可自己舒服的同时如果让我喜欢的人难受,却也不会勉强。”
即使她现在身上有疑点,江叶舟也不得不承认很难有人会对岳雁谣这样的女人不动心。
“我这是色令智昏,还请娘子海涵。”他自嘲道。
岳雁谣笑道:“夫君何需道歉,是我没有尽到服侍官人的本分。”
江叶舟道:“我出去吹吹冷风,冷静一下。”
说完便要披衣出门。
岳雁谣道:“这天寒地冻的,哪有让你出门的道理?要冷静有别的办法嘛。”
说完,她指了指房中的棋盘。
“夫君可有雅兴与我手谈一局?”
江叶舟心想给刚才那么一闹,一时半会还真睡不着。
怀揣色心又要同床共枕实在憋得难受,不如转移一下注意力。
“好啊,那就请娘子手下留情了。”
在家中时,二人也曾抚琴弄箫,谈论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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