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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裴昭走过来,轻轻摸她的发顶,悄声安慰道:“别气,为了这么帮人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宽大的手掌按压在头顶上,一遍遍轻抚,瞬间安乐便忘了方才在气什么。
所有注意力都记挂在头顶那只手上,随他的走势颤动。
方才还义愤填膺的人,现在乖得像小猫咪汤足饭饱之后,慵懒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感受到她变化,许裴昭眼中含笑,只是在看向别处之时,黑漆漆的眼眸里,染上狠厉。
第二天安乐起了个大早,打算把昨天采的花瓣都处理了。
坐在院子里,把采来的花瓣拔下来,放到盆里,花蕊花茎全都不要。
许母出来看到她在辣手摧花,不禁好奇道:“乐儿你把这些花瓣取下来做什么?是要做香膏吗?”
香膏?
安乐摇摇头,那可是她的知识盲区。
她边扒边同许母说:“我打算用这些花瓣做点鲜花酱,往后可以做别的吃食。”
“鲜花酱?”
许母顿时来了兴趣,她端着凳子坐到安乐身边,拿起一朵小红花,仔细观摩安乐的动作。
就见她一手捏着花托,一手飞快拔花瓣,宽厚的花瓣被她攥在手中,直到手里拿不下后,她再放到盆里。
学着她的手法,许母捏住花瓣往后拉,没废多少功夫,她脚边便多了不少花蕊。
“你还别说,这样扒花瓣,感觉心底的郁气都散了不少。”
许母笑着又抓了支花,熟练地将其薅秃。
“是吧!”安乐赞同的点点头。
扒花瓣的过程实在太爽了,简直就是解压神器。
就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安乐和许母扒了大半个时辰,才把昨日摘回来的花全部清理完。
往盆中倒入清水,花瓣层层叠叠压在盆里,随着水流的方向开始逆时针打转。
因为花瓣娇嫩,稍稍使劲便会破损,安乐在漂洗花瓣的时候,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在盆中用指腹清洗花瓣。
洗好的花瓣尽数捞出,摊放在簸箕里,晾去水汽,正好许裴昭从屋内出来,他立刻自觉地端走洗花瓣的水。
处理好花瓣,安乐这才说:“今日我想去镇上,阿昭陪我去好不好?”
边说她边给许裴昭使眼色,许裴昭立刻明白她为什么要去镇上。
还没来得及帮腔,许母拒绝的声音已经在旁边响起:“你的伤还没好,再过些日子去好不好?”
求助看向许裴昭,安乐双手合十。
如果是别人她还能狡辩几句,但面对许母她真的没办法说不。
许裴昭有种一物降一物的错觉,唇畔溢出笑,他清清嗓,淡淡说道:“我和小乐一起去,娘您就放心吧,没事的。”
见他们俩心意已决,许母叹口气,只是在他们临行前依着门口叮嘱:“那你们当心些,千万别再加重乐儿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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