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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者归引新象,狼族途现曙光
“我发誓,今晚最后一个向夏至火堆中投掷东西的,一定是舞者,而不是酒鬼。”奥格里姆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舞蹈才刚刚开始,喝酒早已开始了。”
杜洛坦不由得笑了。他知道自己晚些时候会坐上石座,但眼前这个位置离火堆太近,坐着实在不太舒服。他和奥格里姆站在村子的边缘,周围跳舞的兽人们欢呼、叫喊,气氛热烈、奔放,仿佛这片星空下的火焰是唯一的光辉,照亮了每一颗躁动的心。
这一年,他们经历了艰难的时光,失去了四名族人——两人在狩猎中遇难,一人在意外中死去,另一位老人则安静地在篝火旁入睡,仿佛在听着他年轻时的故事时,便悄然走向了生命的尽头。然而,尽管如此,杜洛坦的族人们依旧满足,没人抱怨首领的严厉命令。作为北方狼族,他们习惯了艰苦,习惯了生死常伴。如果今晚能够放下忧虑、尽情欢庆,杜洛坦的心中也感到一丝安慰。
“我看你自己喝得挺早啊。”杜洛坦半开玩笑地对奥格里姆说道,指着他手中的酒囊,心里明白那绝对不是什么清水。奥格里姆哈哈一笑,把酒囊递给了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
杜洛坦仰头一口饮下,烈酒在喉咙里燃烧,味道辛辣而浓烈,瞬间让他的身体充满了热量。然而,他几乎立刻就把酒囊还给了奥格里姆。
“你就喝了这么一点?”奥格里姆不满地说道,“给你的部落做个好榜样,首领,痛痛快快喝一杯!”
杜洛坦耸耸肩,露出一丝笑意,“我会通过明天早上不头痛来做榜样。”
奥格里姆挑了挑眉,笑得更灿烂:“我明天也不会头痛。”
“那是因为你的头骨坚硬如洛卡之锤,连小马都能在上面跳舞而不摔倒……”杜洛坦的话戛然而止。他的目光突然凝固,焦虑的情绪涌上心头。在远处的草地上,他看到一个微小的身影。那个身影的动作不像其他的舞者,步伐急促、蹒跚,且朝着村子走来,似乎并不属于这里。
红色行者!
杜洛坦的心跳猛地一沉。自从去年秋天的袭击之后,他一直让族人保持警觉,警惕这个涂抹着鲜血的可憎部落。然而,今天,他放松了警惕,没有派人巡逻,只是让族人们放松,享受这短暂的欢乐时光。现在,他为自己的疏忽感到愧疚和不安。
“奥格里姆!”杜洛坦低声喊道,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的光芒。
奥格里姆微微皱眉,转身看到杜洛坦的神情,心中瞬间警觉起来。“我去找狼。”他说完,迅速拉住身旁的尖牙狼。另一只狼——名叫“啃骨”的兽人坐骑,牙齿紧咬,显然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紧张。两匹狼没有发出一丝警报,便迅速奔向前方。
他们奔跑在开阔的草地上,心里都清楚,这个红色行者显然是孤身一人,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的威胁。可是,随着他们朝前奔去,杜洛坦不由得回头一看,发现围绕着火堆跳舞的族人们已经停了下来,目光紧张地转向他们。他的心脏猛地一紧。
奥格里姆背上挂着的洛卡之锤发出低沉的金属碰撞声,而杜洛坦的手中则紧握着“雷霆之击”,感受到那把剑传来的沉稳气息。杜洛坦咬紧牙关,心中默默下定决心。今晚,无论如何,他们绝不能再次犯错。
风从背后刮来,带着寒意,杜洛坦深吸一口气,试图捕捉敌人的气息。他的嗅觉变得极为敏锐,渴望嗅到那股熟悉的血腥味——烤焦的血腥味——但是,他只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麝香味。那股味道让他的眉头不由得一皱,这个陌生的气息不属于任何一个红色行者,而是……
他看向奥格里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安。
“没什么味道。”奥格里姆的声音依旧冷静,跟随在杜洛坦身旁,注意到空气中的变化。
随着他们越来越接近,远处的小点逐渐放大。杜洛坦下意识地向后仰身,尖牙狼也随之减缓了步伐。啃骨狼在旁边跳了几下,像是有所警觉,奥格里姆则稳步回到停下的尖牙狼身旁,双眼警惕地注视着前方。
起初,远处的身影看起来庞大,杜洛坦以为那是一个男性兽人。然而,当他仔细观察那轮廓的奇特曲线时,逐渐意识到眼前的并非是一个男性,而是一名女性兽人。她肩上扛着一只庞大的塔尔布克,步伐稳健,走得既果断又从容,仿佛这片大地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杜洛坦的目光顺着她的身体扫过,终于定格在她胸前布料上那一抹独特的蓝白花纹上。
紧张感瞬间消散,杜洛坦的心猛地一颤。那种如刀刃般尖锐、却又让人忍不住痛快的喜悦涌上心头。曾经的脆弱与迷茫仿佛在此刻瞬间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力量感。她,回来了。
“奥格里姆,我的老朋友,你的首领真是个傻瓜。”杜洛坦勉强忍住笑意,脸上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
“我早就怀疑了。”奥格里姆低声回答,眼中闪烁着一丝惊讶,“但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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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什么日子?”
“夏至…当然是夏至…”奥格里姆的眼睛猛地睁大,突然意识到什么。
“那不是红色行者。”杜洛坦的声音低沉而肯定,“这是北方狼族的成员!”
奥格里姆猛地一愣,随即发出一声惊呼,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为喜悦,像是遇见了久违的亲人。两人几乎是同时向前倾身,狼群也感知到气氛的变化,兴奋地扑向那名女性兽人。
她停下了脚步,安静地等着他们的接近。她扛着的塔尔布克似乎在她的肩上并不沉重,身影如同一个沉稳的战士,风轻轻扬起她身上的北方狼族旗帜,旗帜在她身后轻轻飘动,宛如一阵低语的风,诉说着归属与荣耀。
当杜洛坦和奥格里姆最终停在她面前时,她的深邃眼睛与杜洛坦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像是两颗久违的星辰互相认出了彼此。她轻轻地将塔尔布克的尸体放下,沉重的身体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她的腹部平坦,结实的腿部被粗糙的裤子紧紧包裹,手臂修长且结实,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她的皮肤是那种温暖的深棕色,带着北方大地的气息,随着她仰头大笑,脖间那颗紫色的水晶闪烁着灿烂的光芒,阳光透过水晶折射,似乎也在为她的归来而欢庆。
“欢迎你,杜洛坦,卡拉德之子,杜尔科什之孙!”她用明亮且悦耳的声音呼喊道,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温暖的自豪和亲切。
杜洛坦微笑着,略带敬意地接过她的话:“德拉卡,克尔卡之女,拉基什之孙。”
他们一同朝篝火旁的庆祝者走去,四周的欢呼声和歌声似乎渐渐远去,杜洛坦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中。德拉卡带回的那只母塔尔布克被放在尖牙狼的背上,肉体的沉重带来一种无形的安心感,首领的心中充满了莫名的快乐。那不仅仅是食物的丰收,更是灵魂们送来的信号——一种属于命运的馈赠,预示着一切将会好转。
杜洛坦从未见过流亡者的归来,而德拉卡的归来在他看来绝非巧合,正如他从未错过的预感那般,是命运的指引。她曾是弱者变为强者的典范,曾经的她是如此脆弱、瘦弱,几乎与古尔丹身边的奴隶没有任何区别。她的皮肤几乎与骨头融为一体,曾经的她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然而,如今的德拉卡却完全不同,她的肌肉结实,充满力量与活力,仿佛一颗经过千锤百炼的战士之心,带着不可一世的气魄。
杜洛坦记得她离开时的样子,那时她毫不低头,似乎在宣告自己对命运的挑战——如同所有人所认为的,包括他自己——那是一条通往死亡的道路。而如今,她依旧以那样的骄傲回到了部落,像一颗璀璨的星辰,照亮着大家的未来。
在德拉卡离开后的两年里,她的父母相继去世,但盖雅却用温暖的怀抱迎接了她。当她终于踏入部落的篝火旁,所有的族人都为她留出了空间。她的步伐犹豫而沉重,像是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负担。起初,德拉卡的动作有些僵硬,仿佛岁月的流转让她失去了曾经的从容。然而,面对眼前年迈的盖雅,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双手,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盖雅那温暖的怀抱如同她曾经的家,给了德拉卡久违的安全感。她的身体在这片怀抱中颤抖了一下,似乎在释放那压抑已久的情感。
德雷克塔尔站在一旁,面容平静,但眼中却透着一丝宽慰。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低声为德拉卡代表部落送上祝福,声音中满是深情与尊敬。“欢迎回家,德拉卡,”他温和地说道。
杜洛坦默默站在一旁,看着她坐到代表权利的石椅上,尽管她略显犹豫,最终还是决定坐下。这个座位,本应属于一个强大且坚韧的领导者,而她的归来,似乎又为这个部落带来了一丝久违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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