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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花一棠道,“姜兄还盛赞樊八娘子的床又香又软呢!”
姜东易漫不经心晃了晃脖子,端起一碗酒喝下,含在嘴里漱了漱口,吐了出来,“这个妓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根本不可信,何况这帕子也太常见了些,抽丝也无甚稀奇,想用这个作证据,太勉强了吧。”
林随安不动声色上前半步,悄悄示意凌芝颜和靳若小心,姜东易的肌肉紧绷,杀意摄人,怕是打算自己动手了。金羽卫已经如此难缠,他本人定然更难对付。
看来下半场才是真正的硬仗!
“那这个呢?!”靳若将手里的布包一抛,里面的东西洒了一地,竟是几片烧焦的黑色布片,“我从你的两个下属手里抢出来的,本来早该烧完了,可惜那两人只顾喝酒玩乐,竟是没注意这血衣是否已经烧干净。”
“啊呀,”花一棠蹲下身,用扇子挑起一块边缘焦糊的黑布片,“这上面似乎是血啊,莫非这便是姜兄杀单远明时穿的衣服,”又挑起一块更厚实的黑布,“啊呀呀,这莫非是姜兄为了遮挡血衣披的斗篷?哎呦,这还有烧了一半的靴子,鞋底也沾了血呢。”
姜东易冷笑:“几块破布,还烧成这般,怎能为证?!”
“啊呀呀呀,这又是什么?”花一棠从焦糊破布中扒拉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听声音,里面装的是铜钱。
靳若:“这是负责烧衣服的人私自藏起来的。”
花一棠提着荷包站起身,又从怀里掏出从单远明地板下寻到的小荷包凑在一处,“巧了不是,这一双荷包样式颜色简直一模一样。诸位不妨猜猜,花某手里的荷包是从何处得来的?”
所有人都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只有白向突然跳起身,大叫道,“我见过那个大荷包,单远明赴宴的时候,身上戴着的就是这个荷包!”
白汝仪疯狂拽他袖子,“白三郎,慎言!慎言!”
白向一把甩开,“慎个屁言!他偷了老子的帕子,想将杀人罪名扣在我头上,都要逼我去死了!横竖都是死,我也要让他先死!”
花一棠颇为惊讶看了白向一眼,转头望向姜东易,“姜东易,你要如何解释单远明丢失的财物竟在此处?”
姜东易笑了两声,解开外袍扔在地上,紧了紧护腕,“我与单远明无仇无怨,甚至从未见过,为何要杀他?”
“大约是因为这个吧。”花一棠从袖口掏出那枚铜钥匙道。
花一棠做出取东西动作的时候,姜东易的瞳孔剧烈一缩,但当看清花一棠手里的东西之时,他的瞳孔又恢复了正常,笑道,“为了一枚钥匙?”
“重要的不是钥匙,而是钥匙锁起来的东西——”花一棠提声,“是一件足以令你疯狂的东西!”
“哦?什么东西?不妨拿出来请大家一同参详参详。”
姜东易笑容更大了,他已经发现了,花一棠只是找到了钥匙,并没有找到钥匙藏起的东西,这个东西将成为永远的秘密,随着单远明的死永远埋葬在血泊之下。
这个花一棠,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突然,姜东易的笑容一顿。
因为花一棠笑了,更诡异的是,他身边的林随安也笑了,二人对视着“哈、哈、哈”三声,异口同声喝道:“是一卷轴书!”
姜东易脑中嗡一声,犹如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全身冰凉。
花一棠:“书名颇为有趣,是一句诗:花开堪折直须折。”
姜东易耳中嗡嗡作响:“住口!”
“大红色的绑绳,四寸长,裱糊封皮为绿色绸绢,”林随安回忆着金手指中所有的细节,“书名下有一枚印章,写着凤——”
“住口!住口!!”姜东易尖锐的喝声打断了林随安,林随安微笑着闭了嘴——其实她根本没看清印章里的字。
“这卷轴书就在那个箱子里,”花一棠指向方刻脚边的大木箱,“不如就如姜兄所言,拿出来与大家一同参详参详如何?”
此言一出,凌芝颜和靳若都惊了,齐刷刷看向方刻,而方刻大约是因为常年没有表情,导致面部肌肉萎缩,只是淡淡瞥了花一棠一眼表示惊讶,然而此等隐晦的眼神戏又岂是姜东易之流可参悟的,只觉那诡异的血衣男子的眸光万分阴冷毒辣,犹如藏了世间最恐怖的诅咒。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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