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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刃与无言的家（第2页）

伊莲：“我不想听！！！”

如果说之前的只是在压制着怒气在嘲讽，那现在伊莲就是直白的憎恨。

十三：“对不起...”

伊莲：“不...是我不对，明明和十三没关系的。”

十三：“一大早别讨论谁对谁错这种扫兴的问题啦。”

十三：“我去找点吃的，饿着肚子心情也会变差吧。”

伊莲：“哦。”

.........

吃过少量的野果后，乘着天气不错，再伊莲的带领下我们出发前往卫陵村。

一路上伊莲都阴沉着脸，打个比方的话，伊莲的动就像星期天下午去学校途中的厌学的中学生。明明不想去，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看来刚刚的争吵还影响着她的心情。沉闷在我们之间胶着。我保持着与她三步的距离，跟在她身后。两人重复着机械的步伐无言地行走着，就像是自身也是这荒漠的一块石头，摈弃着人性的动。

首先打破尴尬的是走在前方的少女。

伊莲：“喂，十三。”

十三：“嗯？”

伊莲：“到村子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要帮我好吗？”

十三：“啊...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

伊莲继续低垂着头在前方带着路。没过多久就看见了村落的影子。

那是个在辽阔的平原上点缀着褐色的瓦木制建筑。尽管略显破旧，但那岁月的磨损并不能掩盖那遍布雕纹的大理石护墙的气势。走近一看发现发现村落的房子也丝毫不逊色与值得自豪护墙，古风的修饰透露着一副前朝贵族优雅，最令人赞叹莫过于中心的村公所，方正的独立围墙里耸立着乳白色教堂哥特风格的城楼，肃穆与神圣的气息迎面而来。

与其说这是村子不如说是某贵族的城寨。也许事实正是如此，这么辉煌的村落的先人应该是史书上耗费不少笔墨的官宦一族。

与其相比自称是这里的住民的少女伊莲的打扮实在太过寒酸，让人不由怀疑少女是否说谎。

十三：“真是气派的村子啊。”

伊莲：“..................”

从中途的短暂请求以来，伊莲没有说过一句话，而到了家的伊莲的比在山洞里与初识的佣兵共处一室更加紧张。

正当十三为眼前沉默的少女感到无从下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走了过来。

那是个穿着宽松马甲，马甲的敞口处露出白色衬衣的壮汉，国字面孔上顶着一个灯泡般的光头，与唏嘘的发量相比，却留着一嘴茂密的八字胡。

八字胡壮汉：“死哪去了，东西带回来了吗？”

粗鲁的话语直冲正值芳华的少女。

伊莲：“卡鲁大人，我.....遇到沙尘暴.....不小心把行李弄掉了”

回应结巴的少女的是结实的一巴掌。厚重的手掌把少女打得失去平衡，少女如落石一般直撞地面。鲜血从磨破的膝盖和脸颊上泄漏出来。

十三明白了这就是少女回家路上阴沉着脸的理由。

卡鲁：“你这畜牲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有脸回来，死在荒野喂狗算了。”

少女趴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用手抱住头部，发抖的身体像受伤的小鹿在瑟瑟发抖。

这就是少女叫我不要帮她的原因，的确自己没必要理这闲事。

卡鲁再次举起了拳头，向少女挥舞过去倾泄着丑陋的暴力。弱者肆虐更弱者，这是再普通不过了。

只是看着就可以了，这也是少女所要求的。

卡鲁：“你这家伙...这是什么意思啊。”

施暴者的脑袋是被肌肉挤坏了吗？这对话简直牛头不搭马嘴。

卡鲁：“不要多管闲事！！”

十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挡在施暴的壮汉和畏缩的少女之间，那不明所以的话语是直冲破坏这场泄愤剧场的无礼观客。

卡鲁：“我在和你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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