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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ruler（第2页）

“祈祷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少女身上蓦然多出一股迫人的威严，她严肃地凝视的自己的master。“我不会强迫master也信仰主，但请您至少学会尊重他人的信仰。”

“不！不！你误会了，我没有侮辱你信仰的意思。”笪枢也正色摇摇头，叹道：“只是你的祈祷从一开始就没有意义！”

“master！”少女的声音陡然变大，她首次露出明显愤怒的神色。“即使是master，如果亵渎了主，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真是个单纯的姑娘。”笪枢有些头痛的翻着白眼，没好气弹了少女的额头一指头。“就算时代再怎么变化，所有女人怎么会因为男人不视.奸她就大发雷霆！”

“啊！”少女总算反应过来，窘得满脸通红。她伸出手指着笪枢，结结巴巴指责道：“master，说谎是不对的！”

“喂！喂！你也太死板了，七宗罪里不也唯独没有谎言吗？”

“正因为教义没有明令禁止，所以我们才要更慎重的对待，不要亵渎主难得恩赐我等的自由。”

注视着脸色肃穆，神情虔诚的少女。笪枢长长出了一口气，无奈感慨道：“我总算理解你堂堂一个圣女，为什么会被当作女巫烧死了！”

“master，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我的牺牲是有意义的，它向人们展示了绝不向绝望低头的勇气。”

笪枢吃了一惊，他注视着少女面庞上坚定的神色，不由问道：“付出了那么多艰辛，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最后却以那样的惨剧收场，你难道没有一点怨怼？”

“我也是人，怎么可能没有。”谈到自己凄惨的末路，少女竟然露出了让笪枢为之眩目的笑容。“但是，看到人们在我以那样的结局收场后，依旧真心为我祝福，虔诚地祈祷我回归主的怀抱，我突然明悟了自己牺牲的意义。”

“原来如此。”笪枢也心悦诚服，由衷感慨。“圣女贞德，果然名不虚传！”

没错，以ruler职阶被笪枢召唤来的servant，正是圣女贞德。一开始，被其和saber过于相似的容貌所迷惑，笪枢还没认出来。冷静下来以后，笪枢马上就知晓了自己servant的身份。

在fate一系列故事中，有本类似外传性质的小说。讲的是第三次圣杯战争以后，大圣杯被盗走，在遥远国度发生的一场7vs7的servant大乱斗。笪枢进入主神空间时，这本小说尚未出版。他也只看过一些官方流出来的设定。隐约中，他记得这场圣杯战争中被召唤出来的servant好像并不只有十四位。除了红黑双方各有的七位servant外，还有一名作为监督降临的servant。这第十五位servant，就是圣女贞德。

“master，冒昧问一句，你参与这场圣杯战争，是要实现什么愿望呢？”也许是受不了突然沉默下来的笪枢，贞德突然问出了这个在缔结契约之初，双方就应该坦诚的问题。

“那么你呢？作为圣杯战争的管理者，严格来说你不能算是参赛选手。这样一来，你就没办法角逐圣杯，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吧？”

“master，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来维护圣杯战争的秩序，避免事态失控，波及无辜。”

“还真像你这种圣女的风格。”

“我已经回答了问题，那么，master该告诉我你的愿望了吧？”

“我的愿望和你差不多，只是让圣杯战争正常运作到最后阶段而已。”

“啊！”贞德明显对这个答案大吃一惊，不过转瞬之间，少女脸上的吃惊就被欣慰所取代。“原来是这样，看来，我被master召唤而来，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笪枢只是笑笑，没有予以评论。

两人有着相同的目的，所以笪枢召唤出的servant是圣女贞德——事实，真是如此吗？

一般来说，一位英灵只会参加一次圣杯战争。英灵毕竟不是傻瓜，只要有过一次参与仪式的经历，就会明白这是一场骗局。没有英灵会傻乎乎的愿意第二次被作为祭品送上门来。

按理说，贞德已经在冬木之外的土地上参与过一次仪式了。那么，她为何还会第二次主动踏入这个骗局中来呢？

况且，若贞德真参与了那场异国的圣杯战争，定然知道大圣杯已经被污染了。那么，作为一位高洁的圣女，她现在的态度就值得推敲了。

除非，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发生大圣杯被盗事件，贞德是第一次参与圣杯战争。

再说了，笪枢记得外传《fateapocrypha》中，ruler是被圣杯本身召唤出来的servant，并没有master。仔细想想，ruler这种统率圣杯战争的督察，真需要master吗？

总之……在得知自己召唤来的servant是贞德后，笪枢就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无论怎么解释，这种违和感都一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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