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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没有给阿希莉帕消化恐惧的时间。
阿希莉帕只看到一只如同鹰隼利爪般的手猛地伸出!那不是急切或愤怒的动作,而是精准、稳定、带着不可抗拒力量的攫取。冰冷的手指如同铁箍,狠狠扣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脚踝,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啊!”阿希莉帕痛呼一声,身体被一股蛮横的巨力猛地从床头拖拽而下!丝绸的被褥被无情地掀开、撕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像一截无生命的木头被拖过床榻,天旋地转,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实木地板上。背脊撞击地面的剧痛让她瞬间窒息,眼前金星乱冒。
尾形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像在处理一件亟待解体的武器,冷酷而高效。阿希莉帕甚至来不及试图蜷缩或保护自己,就被他粗暴地翻转过去,脸被迫死死压在地板上。赤裸的背脊暴露在冰凉的空气和身后男人冰冷的视线下,激起一层恐惧的粟粒。
“尾形!不——!”阿希莉帕的尖叫被挤压在地板间,变得扭曲而微弱。她能感觉到膝盖被强行顶开,臀被迫高高抬起,形成一个屈辱至极的姿态。坚硬的膝盖顶开了她双腿内侧的柔嫩肌肤,刮擦的痛感清晰无比。
没有任何缓冲。下一瞬,一股带着毁灭性力量的灼热强行撕裂开未经准备的入口!
“呃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绝非人能发出的惨叫撕裂了夜的寂静。阿希莉帕的身体如遭雷击般猛烈抽搐!后庭窄小的、本非用于此的娇嫩通道被蛮横地凿开、撑裂!那感觉像被烧红的烙铁强行捅入肠道,痛楚尖锐到足以粉碎灵魂!她能清晰地“听到”内部组织被强行撑开撕裂、细小血管爆裂的无声哀鸣。
鲜血,温热的、带着浓厚铁锈味的鲜血,瞬间沿着她苍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洇红了身下深色的地板。尾形却置若罔闻。
他开始撞击。每一次抽出都是残忍的拖拽,内里被撕裂的嫩肉被狠狠刮擦着;每一次撞入都是毫无缓冲的凿击,直捣最深处敏感的褶皱,将已经撕裂的伤口撕扯得更大更深。没有狂躁的怒吼,只有他沉重压抑的呼吸和她撕裂般的哭喊与哀鸣交织成的、令人头皮发麻的乐章。
疼痛如同无数把烧红的钢针,沿着脊椎疯狂窜向四肢百骸。阿希莉帕眼前发黑,身体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活鱼,在每一次凶狠的侵入中剧烈地抽搐、痉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滚烫的血液不断涌出,粘稠地涂满了她的腿根和他狰狞的凶器。
“疼……好疼!那里……不行……停下!求你……尾形……求求你停下!!”她的哭喊破碎不堪,混杂着难以抑制的呕吐欲望,口水混合着泪水糊满了脸颊和地板。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向前爬行,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几道无力的白痕。
尾形回应她的只有更冷酷的压制。他的一只大手如同沉重的枷锁,狠狠掐住了她脆弱的脖颈!拇指深陷入气管旁的软肉,无情地压迫着血管和神经。窒息感和极端的痛楚双重夹击,阿希莉帕眼前阵阵发黑,发出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同时,他另一只手也开始了施虐。那不再是温存的抚慰,而是纯粹的酷刑。粗糙的手指狠狠掐捏、揉捻着她胸前的柔软,仿佛在蹂躏毫无知觉的泥团。指甲深陷,掐破表皮,留下道道青紫和渗血的月牙痕。随即,他低下头,牙齿如同猛兽般,狠狠咬上她纤细的脖颈、肩胛!撕扯的痛楚像带着倒钩的铁丝,贯穿她的皮肉。
“唔!嗯呜——!!!”脖颈被咬的剧痛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却因窒息而无法喊出完整音节。
大腿内侧也没能幸免,冰冷的手指留下深陷的指痕,像烙印一样刻在她颤抖的肌肤上。臀瓣同样遭受粗暴的掐捏,力道之重几乎要捏碎臀骨。每一次撞击下体的撕裂都伴随着身体其他部位被同时攻击的痛楚,感官彻底沦陷在地狱的熔炉中。
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无尽的、尖锐的痛楚拉长成永恒。阿希莉帕的抵抗从激烈到微弱,哭喊从凄厉到嘶哑再到濒死的呜咽。意识在剧痛、窒息和失血的眩晕中反复沉浮。汗水、泪水、唾液、鲜血糊满了她的身体和身下的地板。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丢弃的、正在被无情撕碎的破烂布偶,连灵魂都被这残酷的刑罚撕扯出肉体。
尾形由始至终沉默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像一具执行精密指令的机器。只有沉重的喘息和汗珠沿着他紧绷的下颌滴落,砸在阿希莉帕布满血痕和泪痕的背脊上,冰冷刺骨。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折磨似乎终于到达了尾声。尾形发出一声沉闷到极致的低哼,动作带着最后几下狂暴的抽送,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灼热的种子带着腥膻的气息,如同滚烫的岩浆,被强行灌注入她那早已被摧残成一片狼藉、血肉模糊的后庭深处。
剧痛和灼烧感让阿希莉帕最后痉挛了一下,便彻底瘫软下去。连呜咽的气力都已耗尽。浑身脱力地伏在地板上,如同离水的鱼,只有胸脯还在剧烈却微弱地起伏。
尾形抽身离开,伴随着粘稠剥离声和更多温热的血液涌出。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凌乱的房间里投下沉重而冰冷的阴影。他从容地整理着自己散乱的衣物,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例行公事,与地上的狼藉和奄奄一息的女人毫无关系。
冰冷的视线扫过地上如同破布娃娃般一动不动的阿希莉帕,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懊悔,只有一种绝对主宰的、令人胆寒的平静。
他终于开口,声音平直、冰冷,没有任何波澜,却字字清晰,如同淬了寒冰的审判:
“如你所愿。”
阿希莉帕涣散的瞳孔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抬头,却连牵动脖颈肌肉的力气都没有。
“花泽明……”尾形顿了一下,看着她的反应,清晰地吐出足以将她最后一丝灵魂也冻结的话语,
“……会正式成为百合子的儿子。”
话音落下,如同最后的判决石。阿希莉帕被汗水和血泪模糊的视野里,只剩下尾形擦拭着指尖沾染的、属于她的血污的冰冷侧影。然后,他转身,脚步沉稳,像一道黑色的冰山,沉默地离开了这间充满血腥、体液和绝望气息的卧室。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光线,也隔绝了她最后的世界。
不知又过了多久,外间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一名年长女佣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没有进来,只是远远地看着地上如破布般、身下染着大片暗红血迹的阿希莉帕,眼中没有惊讶,只有深深的恐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怜悯。
女佣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对空气说话,又像是一种隐晦的宣告:
“夫人……明少爷……已经被送到正宅那边……安顿好了……”
女佣说完,如同幽灵般快速退开,消失在走廊的阴影里。
寂静重新笼罩下来,只剩下阿希莉帕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喘息。身下的血液似乎慢慢凝固,变得冰冷粘稠。冰冷、黑暗、无边无际的剧痛(来自身体每一处撕裂的伤口)、以及尾形最后那句如同诅咒般的宣告,彻底淹没了她。明……成了百合子的儿子?她失去了……最后的锚点?
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之前,她仿佛又看到了库坦白皑皑的雪原和远方的山林,然后便是彻底沉沦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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