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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成,你放心,就是为了俺娘,俺也得把这次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管叫你小脸增光,成不?”冯善保说着,亲昵地拍了拍小赤脚的脸蛋,小赤脚噗嗤一乐,憨厚地说到:“叔,俺其实以为俺进你家门,得管你叫爹哩……”
“去,娶了俺的娘,管俺叫爹,乱套了这不是?你不是俺女婿,倒是俺妈的小汉儿哩……”
这便是冯善保留住小赤脚的计谋,是谓鸳鸯脂粉计,一部分是私心,一部分也算是好心,冯善保觉得小赤脚颠沛流离,不如在冯家吃碗安乐茶饭,又兼传宗接代,岂不美哉?
不过最开始,冯善保想过让玉巧和小赤脚凑成一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可当问到玉巧时,只听玉巧红着脸一个劲儿地说不成,冯善保不懂女孩子欲拒还迎的小心思,便也不再为难女儿,干脆就给亲娘和他的小汉子一个名分,只不过日后说起,就说小赤脚是“贵人”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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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后全府上下就开始彻底忙了起来,冯善保请先生挑了个良辰吉日,在那天之前挑了一天做个“法事”,不过先生指点,那法事不如寻常时随便叫几个和尚道士,念一通经就得了,要想保老寡妇老蚌生珠,还需亲儿子儿媳亲自参与,全府上下斋戒沐浴,焚香祷告才行。
冯善保听了先生的具体事项,眼睛猛地一瞪,眼里发出狼眼般微微泛着绿幽幽的精光。
冯善保一下令,全府又开始准备起法事来,玉巧大病新愈见不得法事,便安排她到娘舅家住几天,冯府还特意用轿子抬回来冯老夫人的两个大丫鬟——大云大香,这是老夫人吩咐的,一来叙叙旧,二来有个帮衬,不至于鞋不跟脚,从做法事到成亲礼毕,两个曾经的大丫鬟,现在是老妈子,就留在冯府。
大云大香老姊妹俩今年也近四十,年轻时嫁了生意人,和丈夫一起把买卖做得还算兴旺,可或许是两家丈夫天生没福分,守着家业娇妻,一个喝大酒冬天冻死,一个嫖窑子炕上累死,俩婶子失夫,到现在也已经守寡五六年了。
托冯老夫人的恩情,大云大香姐妹俩没跟着丈夫受多少苦,小日子里隔三岔五还能有酒有肉,不算窘迫困苦,姐俩虽不怎么显老却有点发福,奶子上腰上屁股上这几年也都添了点肉,只是皮肤比一般农妇白些紧致些,虽肉了点,整体上还算匀称,长得也都算清秀,年纪虽大了点,可要是说勾小伙子上炕,两姐妹还是有点子资本的。
法事定在月初,老姐俩是头一天到的,冯府请得了法师,又在院子里开坛,祭坛长宽各六丈,分三层,从上到下,塔型排列,最底下是三十六个挑过生辰八字的童男童女,分成两对,按阴阳对坐,第二层是十八个念经的法师,都要身穿法袍,肃穆而坐,第三层的外层是冯善保和三个姨太太,中心设一个纱帐,一丈见方,雾里看花地可以看见里头的软榻。
转眼到了月初,刚好冯老夫人月子走了,天朗气清,秋风里带着宜人的凉爽,吉时已到,冯善保一家,法师,童男童女各按位置停当,全府上下也都到齐,围着法坛站成一圈,手里都捏着燃香,虔诚地念叨着“早生贵子,老蚌怀珠,香火延绵”这类吉祥话。
法师们念起经文,法坛上下庄严肃穆,可那法坛最上层,浑身赤裸的冯善保和三个姨太太,总让法坛下的众人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哎,管家爷,你知道这坛法事是要干啥吗?整这么大阵仗?”下人低着头,悄声低语地问老管家到。
“你管那么多干啥,你只管念你的经,这法事尿性着呢,到时候一听见法器响就赶紧闭上眼,还有,千万别忘法坛上瞅,不然当心你没鸡巴。”
“这么说是驱妖的法事?是不是暖屋闹妖精?俺听住那屋边的小丫鬟说的,有老妖精搁那屋吃人呢。”
“哎,管家爷,据说为了办这法事都把大云大香两位姑奶奶请回来了,咋没见老夫人呢?”
“就你话多……俺们都是下人,俺就算是管家,知道的能比你多多少?”
“哎,你看你看,大云大香俩姑奶奶来了,哎呦我操……俩大姑奶奶咋就穿个丝肚兜呢?那俩奶子头都遮不住……”
“不都告诉你别往上看嘛……”
老管家给了乱问的下人一脑瓢,便把下人的头按得低低的,整个冯府上下也就大小云大小香母女俩,外加冯家除了玉巧的一家人,还有个老管家外,没人确切知道老夫人和小赤脚的关系,寻常下人听别人叫小赤脚“贵人”,“小姑爷”,也只当小赤脚是要给玉巧当倒插门汉子,一番传说下来,倒叫玉巧误会了,少女怀春,叫众人瞎起哄,也暗暗对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不难看的少年芳心暗许,可世间事往往又离奇曲折,少女的真情或许就要白付秋风,可连冯老夫人都有老树抽芽的一天,谁又能保证玉巧没有机会呢?
大云大香盘着头施着淡薄脂粉,上身只穿着薄纱的,连奶子都遮不住的白肚兜,腰间系着纱巾,飘飘然掩得那胯下两丛润毛若隐若现,下腿却套着油亮的黑丝,两双漆着红色,闪闪反光的高跟鞋咯哒咯哒地踩在地上,就像套着蹄铁的母马不住敲着青石板似的。
大云大香姐俩是一对孪生子,相貌身材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大云长得媚,大巧则稍有俏劲儿,强将手下无弱兵,大云大香姐俩也都长着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奶子和屁股,虽不至于像冯老夫人那样走路得人扶,走起道来,也像两个灌满水的大袋子似的一颤悠一颤悠的,蜜瓜般的大奶,大鼓似的屁股,一步步走上法坛,让冯善保的三个姨太太都暗自嫉妒,尤其是三个姨太中身材玲珑,奶子最小的灵花,更是嘟着嘴,暗戳戳地嘟囔到:“腿长奶子大,牛不牛马不马。”
大云大香上了法坛,同冯善保一众打了个招呼,便撩开帐帘,影绰绰见一高大妇人靠在软榻上,一矮小少年躺在妇人双乳间,双手不老实地摸弄把玩。
大云大香走进纱帐,激动得都不敢相信,那浓妆艳抹,裸着奶子任少年摸捏把玩,全身只披着若有若无的白纱衣的美熟妇,会是曾经那个不施脂粉,端庄严肃,年过四十五六就已老气横秋的贵妇。
“小姐!”大云大香瞪着闪着泪光的眼睛,激动地一起喊到,冯老夫人咯咯巧笑,便搂住怀里的瘦小少年,妩媚动人地说到:“这就是俺跟你说过的大云姨和大香姨,也就是小云小香的娘,一对双儿……咯咯咯……跟俺和姐仨似的,来,大云大香,过来说话,坐俺小心肝儿旁边。”
小赤脚直起身,笑着给姐妹俩打了声招呼,便又趴在冯老夫人身上,一个劲儿地对着冯老夫人的俏脸乱亲乱咬。
“哎呀,你先和你俩姨近抿近抿,俺的俩妹妹死了汉子好几年了,正好你也给你俩姨解解渴,别看她俩这么正经,其实你这俩姨可骚了……”老夫人扳过小赤脚的脑袋亲了个嘴,啪地拍了拍小赤脚的小翘屁股:“去吧!”
大云大香姐妹俩不知所措,一时竟呆住了,且不说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主人性情大变,怎么一向谨慎矜持,不苟言笑,几乎从来都跟任何男人保持距离的小姐,会跟这样一个几乎足以当她孙子的小屁孩儿亲亲摸摸的,这还是那个张口妇德闭口礼教的赵家大小姐,冯家老夫人吗?
“小姐,你是不是撞了邪祟,让狐狸精附了体儿了?”大云心中大惊,来不及重逢的寒暄,便着急忙慌地赶到老夫人身边问到。
“撞什么邪祟?”冯老夫人不屑一笑,确实,在曾经朝夕相处的姐妹俩眼中,现在的冯老夫人无疑就是让狐狸精附了体,可若她俩尝了那滋味,便又不会奇怪了。
“小姐,你咋跟个狐狸精似的了呢?”大香紧促眉头道。
“得了,你俩少跟俺装蒜,从小跟俺到大,俺啥样你俩还不清楚?大香,尤其是你,小香跟你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你烤鸭的焖炉,外头不骚里头骚的浪丫头你,俺看的第一本淫书还是你给俺的呢,什么《如意君传》,《痴婆子传》的,你不识字,两三天你就给俺拿一本叫俺给你读,还说要真遇到书里说的大杆子,你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试试,是不是你?”
冯老夫人一边笑骂,一边把小赤脚推到大香怀里,大香踩在软榻上,一个不稳便倒在软乎乎的垫子上,小赤脚回过神,脑袋已经埋到大香的奶子里了:“今天你机会来了,不得试试?”
“香姨……给俺松开呗……闷……”小赤脚不住在大香酥软的奶子上抓捞,可算探出头,慌张地喘着气。
“哎,大香,这真是俺们小姐……小姐呀……好几年不见,你咋这样了呢?”小云流着泪,轻轻握住冯老夫人的手。
“咋样?”
“年轻了,漂亮了,奶子屁股都大了,也骚了。”
“嗨……呶,瞅见俺的汉子了吗?”冯老夫人看向小赤脚,语气万般柔媚:“他是俺的心肝宝贝,人好,家伙大,俺爱他,他给俺捅得老树抽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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