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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小……夫人……俺稍微有点累了……”
“小祖宗呀……”老夫人欢喜到:“俺活了半辈子,还没见过连床都能肏塌的汉子呢,你只是有点累,奴家身子骨都软成酥喽……”冯老夫人起身把小赤脚精瘦的小身子包在身下,哎呦一声伏在小赤脚的胸膛上,虽是大马压小驹,神情中却带着十二分娇羞妩媚。
小赤脚想抽出肉棒槌,却感觉老美妇紧致弹润的里面,一片片嫩肉不住地抓着自己的鸡巴杆子,两人的下体间拉了丝,大龟头抽出老嫩屄的那一刻,粗粗的马眼扯风筝似的带出长长一条线,冯老夫人贴住小赤脚,小赤脚的鸡巴顺着冯老夫人多毛的下阴柔柔地贴上去,把那白绸的黏涎扯得贴了老夫人下阴一溜。
“俺的大鸡巴小冤家呀……”老夫人颤声软语,懒懒地和小赤脚趴在一片狼藉里,小赤脚回过神,只见冯老夫人眼里带骚骚里带媚,万种柔情地盯着自己,别说四旬老妇,就是妙龄少女都没有如此柔情蜜意,和冯老夫人端庄带着点熟味儿的脸相称,刺激反差,倒弄得小赤脚不好意思,只得别过头,心里小鹿似的乱撞。
冯老夫人盯着小赤脚阳刚里带着些稚气的侧脸,见小赤脚红着脸不敢看自己,便不依不饶地扶过小赤脚的小脸儿,不住用丰满的嘴唇亲吻小赤脚的脸颊脖颈。
“小冤家,小宝贝,小心肝儿,你看看我嘛……”冯老夫人娇声软语,小赤脚记得老夫人刚来时对自己的叱骂,此刻却像只发情的大洋马,嘴里倒发出猫一样软糯的叫声。
“老夫人……俺……”
“呸,还叫老夫人,要了老身的逼,憋着翻脸不认人是不?”冯老夫人眉头紧促,神情间满是醋意。
“没……俺的小,小宝贝……”
“咯咯咯……”
冯老夫人笑逐颜开,西瓜大的软弹奶子似枕似被,连同肉感的上身紧紧盖着小赤脚,那拇指大的奶子头倔倔地挺立着,刷得小赤脚的身子痒痒的。
“小心肝儿,俺的小汉子,你知道俺以前叫啥名不?”
“啥?”
“亲汉子,好儿子,你知道奴家以前叫什么名字吗?”
“不,不知道。”
“想知道不?”
“不敢……”
“你妈了个逼的,炕都上了,身都入了,还鸡巴不敢?骚驴……”
“老夫……”
“还你妈老夫人,改喽!”
“是……小,小心肝儿……俺的小心肝儿……”
“小心……肝儿,你的闺名俺知道了,以后俺叫你闺名,不是让你掉价吗……”
“呸,整个冯府俺最大,善保都听俺的,你怕啥?”冯老夫人巧笑,玉手拢住小赤脚黑桃子似的大卵蛋子,轻柔慢抚,不时刮下来点儿凝了的白浆,放到嘴里轻品细尝。
“亲汉子,你说,俺的奶子,大吗?”
“大,大的就算俺用两个手托一个奶子都有富余。”
“不瞒你说,俺当初在娘家当大姑娘前儿奶子就老大,俺爹娘疼俺,怕俺养不大就给俺取了个‘乳儿’这个又贱又骚的浪名儿……”冯老夫人笑了笑,叹了口气:“要不是冯家老太爷,就是俺公公,为了找个能生高个儿的媳妇延续香火,就俺这大奶大屁股大高个儿的,别人都说俺是克男人的身子,恐怕到现在还是老姑娘呢……咯咯……”
冯老夫人大手攥住小赤脚胳膊,轻摇几下道:“小心肝儿,叫俺闺名听听……”
“乳儿……”
“哎,要不小心肝儿,以后俺也给你取个名儿,叫驴儿咋样?”
“那俺不就成畜生了吗?”
“呸,你要是畜生,俺不就成了让小骚驴奸过的老母驴了吗?俺不就真成了不要脸只要鸡巴的老淫妇了吗?……”冯老夫人一边同小赤脚调笑,一边对着小赤脚周身乱亲乱摸:“你就是小骚驴,就是小骚驴,俺的大鸡巴小骚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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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脚就这样暂时留下来,和冯老夫人搬进了暖屋,小赤脚和冯老夫人冯善保商量,最晚等老夫人怀了孕带了种,小赤脚就又要启程赶往下一个村子行医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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