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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士兵们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这将是一场残忍的淫戏,兴奋地咧开大嘴傻笑。凌风也看清了等着自己的,是何等野蛮的淫虐,涨红着脸拚力抬起头大叫:「不!不行!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要……我操你们祖宗!你们妈屄的崽子们!猪狗不如啊!我操你们!」她的四肢死命地挣扎,拉得用碗口粗的木头钉成的凳子「嘎嘎」作响。
阮家元得意地托住她挂着泪痕的脸道:「你操我们?哈哈!不想被狗操,就赶紧招了!」
「不!我不……」向来刚强的凌风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失态的「呜呜」地痛哭起来。
桑强不耐烦地说:「这些娘们都硬的象石头,也不知道中国政府也不知给她们灌了什么迷汤药。别跟她废话,干了她再说!」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来一个小瓦罐,大公狗一见立刻拚命往上扑,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拽住,但它仍然望着瓦罐暴躁地怒吼。
桑强把瓦罐提到凌风身后,用一个小毛刷在里面蘸了蘸,将一些黄色的液体刷在凌风的下身,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那大狗更加狂噪不安地低吼着向前冲。凌风明白了,这是一条正在发情的公狗,他们刷在凌风下身的是母狗的尿。
桑强开始把刷子捅进凌风的阴道,母狗的尿液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她痛苦地大声哭叫:「不!不行啊……我不要……妈个屄的啊!!你们杀了我吧!……」
阮家元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吼道:「你不招,就让你作母狗!」
凌风哭得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摇头道:「不啊,我不……」
阮家元放下她的头,朝桑强点点头,桑强一挥手,两个越南士兵把狗牵到了凌风的身后。狗「呼」地一下蹿了出去,毛烘烘的脑袋一下拱进了凌风岔开的胯下,尖尖的鼻子贴着她的肛门和阴户嗅了嗅,一条长满小刺的血红的舌头吐了出来,卷住红肿的阴唇猛地一扫,直奔阴道壁外翻的嫩肉戳去。
凌风「哇」地哭了起来,泪水滴在了凳子前面的地上,大狗对女人的哭声无动于衷,只是执着地舔着她散发着特殊气味的阴户,凌风被狗舔的浑身打战,哭得死去活来。
桑强似乎对狗的表现不满意,过去指着凌风洁白的脊背,拍拍它的屁股。狗立刻会意了,蹭地一下扑上了凌风的后背,前腿压住她的上身,后腿和下身贴住她两条发抖的大腿。
凌风被大狗压在身下,恐惧得全身发抖,哭叫声都变了调,只是一个劲地连声喊着:「不!不!不……!」那条狗显然憋了很长时间,紫红色的阳具变得十分坚硬,青筋暴露,而且自己在变长,迫不及待地在凌风胯下扫来扫去。
狗的阳具虽然不及人的粗,但却比人的长许多,当它扫到凌风的大腿时,开始向上摸索,很快就碰到了阴唇。
凌风像疯了一样哭叫,可根本无济于事,狗阳具已经抵住了她的阴道口,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第一次发出了难得的哀求:「求你们了!放开我!!我不要……」可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那最残忍的一幕。只见大狗腰一躬,阳具与凌风的下身成了一条直线,它向上猛一挺,「噗」地一声,坚硬的肉棒插入了她的阴道。
发情的公狗奸淫受刑的女兵,这幅残忍的画面似乎震慑了所有在场的人,没有人出声。大狗好像对凌风肿胀的阴道十分满意,不停地躬起身一纵一纵地向上蹿,将近二尺长的阳具竟很快就完全插入了凌风的身体。毕竟是畜生,它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不停地在凌风身体里抽来插去,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哼声。
凌风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只是随着狗的抽动不时发出悲惨的哀嚎。那狗竟在凌风身体里抽插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几乎已经没有了反应,才全身绷直,低沉地怒吼一声,随后趴在了凌风的身上。
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狗久久地趴在凌风背上不动,桑强叫了四个越南士兵走过去,解开凌风的手脚,将她和狗一起抬起来放在了地上。
狗的阳具仍插在凌风的阴道中,屁股还不时地抽动,凌风挣扎着企图脱离与这个畜生的肉体接触,喘着粗气撑起上身向外爬去,但她立刻惨叫了起来:「啊呀……啊……」接着就抽搐着瘫倒在地上。
屋里的几个男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桑强过去拍拍狗头,狗动了一下身子,重新压在了凌风身上。凌风再次向外爬去,马上又疼得惨叫着趴在了地上。
如此反覆了几次,凌风再也爬不起来了。桑强过去敲狗屁股,每敲一下,狗就抬一下屁股,凌风就疼得惨呼一声。凌风不知道,公狗在交配过程中,它的阳具上会凸起一个硬节,防止阳具脱出母狗的阴道,交配后要很长时间才能复原。
由于女人的阴道结构不同,狗的阳具插入时,这个硬节也会一同插入,给被插入的女人造成异常强烈的痛苦。而且,在交配过后,由于这个硬节要很长时间才能消失,被狗插入的女人要长时间地与狗交合在一起,无法分开,这给她造成的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不但强烈,而且持久,而正是这一点,给毫无人性的越南兵们带来莫大的乐趣。
凌风不知所以,只想马上与狗分开,她一动,那硬结卡在她阴道里扯的她疼痛难忍,只好放弃。实际上,即使她有足够的体力,除非将自己的阴道撕裂,在狗的硬结消失之前,她是根本逃不掉的。
越南兵们以此取乐,竟折磨了凌风一个多小时,最后,从凌风大腿上流下的白色浆液中出现了殷红的血迹。当最后大公狗从凌风身体里拔出它长长的阳具时,她已经不能动了,岔开的胯下,红白两色的粘液一片狼藉。
桑强走到凌风跟前,踢了踢她瘫软的身子说:「你还真有种,让狗操了半个时辰居然还不服软。咱们换个花样玩玩,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过一个小铁笼放在凌风的身旁,一股腥臭的气味顿时四散开来。大家一看,笼子里盘着一条手臂粗细的大蛇,蛇的身子至少有三尺长,头呈菱形,吐着火红的信子,十分恐怖。
凌风看见了大蛇,但她已无力反抗,只是无力地叫了一声:「不……」眼睛盯着跃跃欲试的蛇头,两行清泪流了下来。两个越南士兵过来,扭住凌风的胳膊铐在背后,然后拉开了她的腿。公狗白浊的精液还在不断从她的阴道中汩汩流出,桑强说:「弄点水冲冲吧!」
阮家元摇摇头说:「留点水儿吧,不然真要了她的小命,口供就没了。」
说完打开了笼子。那蛇「呼」地蹿了出来,然后慢吞吞地四处张望了一阵,似乎闻到了凌风身上的血腥气,一拱一拱地爬上她的大腿。凌风大腿的肌肉绷紧了,紧张地想把腿挪开,但被越南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桑强用一根细长的竹棍挑了一小块带血的鲜肉,在蛇头附近晃了一下,蛇「呼」地扑了过去,他敏捷地闪开了,随后将那小块肉用竹棍捅进了凌风阴道深处。蛇吐着信子四处寻找失踪的美味,忽然捕捉到了目标,顺着凌风光滑的大腿准确地向她胯下爬去。
凌风紧张地惊呼:「不,不要……别让它过来!」
阮家元急问:「你想招了?」
凌风哭着喊到:「不……不要……」蛇已经爬到了阴道口的上方,凌风紧张得全身发抖,但她双手被铐在背后,两腿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红的蛇信子在自己的下身打转。蛇认准了目标,昂起了头,凌风发现了危险,但除了哭叫之外毫无办法。
蛇「呼」地冲了过去,一头扎到凌风的阴道里,她「哇」地大叫起来,两腿拚命往里夹,桑强朝两个越南士兵打个手势,他们松了手,凌风的大腿夹住了扭动的蛇身,蛇身又反过来缠住了她的腿,一场人与蛇的残酷角力开始了。
由于凌风夹紧了腿,又在不断翻滚,人们看不清蛇头究竟钻进去多少,但那蛇头比男人的肉棒要粗的多,要钻进去也绝非易事。凌风尽管手被反铐,但毕竟双腿是自由的,她拼尽全力夹住蛇身,喘着粗气试图把它往地面上压。
但那蛇似乎不怕挤压,扭动着身体,往凌风裆里拱,当它每拱一下,凌风就「嗯……」地哼一声。很快角力就见了分晓,只见蛇身一点一点拱了进去,血顺着蛇身流了出来,凌风的哀叫连成一片,腿上的抵抗也越来越弱,最后腿一松放弃了抵抗,躺在地上只剩喘息了。
她两腿之间,阴道又被撑的有杯口大,阴唇像两扇敞开的小门,那条粗大的蟒蛇还在向里拱着,来回摇摆的蛇身简直就像凌风的另一条腿,她无力地瞪着眼睛,声嘶力竭地叫着:「啊呀……啊……疼死我了……我为什么会落到这帮狗操的畜生手里啊……」看不出蛇身钻进了多少,但她的下腹能明显看出一个鼓包在翻腾,两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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