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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因剧烈打斗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瞬间变得如晚霞般滚烫灼热。她下意识地想挣脱,却感觉浑身绵软无力。只能死死地低下头,用几乎能埋进胸口的角度,避开卢禀初那近在咫尺、带着笑意的目光,呼吸急促,心脏咚咚咚地擂鼓般狂跳着。
卢禀初低头看着怀中这只炸毛后瞬间又变成乖巧鹌鹑的小老虎,看着她通红的耳尖和微微颤动的睫毛,感受着她僵硬的身体和强忍的羞怯,一时间也忘了彼此刚才还在大打出手。他嘴角忍不住又勾起那抹惯常的、带着几分促狭的坏笑,故意拖长了调子调侃道:
“啧……柳大小姐,七年不见,本事没见长嘛……看来是疏于‘实战演练’?啧啧,‘圣平如初’啊,‘平’得很……”他刻意加重了某个字的发音。
“卢!扬!灵——!!!”
这带着赤裸裸暗示的调侃如同火星落入火药桶。柳沫离瞬间爆炸,所有的羞涩、温柔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猛地一拧身,挣脱了卢禀初的怀抱。动作快得如同闪电!卢禀初还沉浸在调侃得逞的戏谑中,完全没料到她的爆发如此猛烈。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瞬间打破了桥头寂静的夜幕!
力道之大,打得卢禀初脑袋嗡的一声,脸颊火辣辣地刺痛,半边脸瞬间就麻木了。
“你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柳沫离羞愤欲绝,一张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那双明亮的眸子蓄满了水光,像是随时要倾盆而下,“卢禀初!你个王八蛋!姑奶奶担心你!大半夜跑来追你!不是来听你说这些混账话的!你就是个天下第一大混蛋!”
这一巴掌着实打得不轻,卢禀初捂着迅速肿起的半边脸颊,耳朵嗡嗡作响,嘴角似乎还有一丝腥咸。他看着眼前如同被踩了尾巴、炸毛怒斥的小猫般的柳沫离,那点因恶作剧而起的得意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后悔和浓重的尴尬。
卢禀初心想:完了完了完了……彻底搞砸了……这张破嘴啊!人家姑娘好心来找我……我这干的叫什么事……邀请她回家?我疯了不成?这话说出口,被李承宗那几个长舌鬼知道,指不定编排成什么香艳话本!我卢大少爷的清白还要不要了?!可是……可是看她这架势……我要敢说是开玩笑逗她玩的……那怕不会被一铳打死……
他看着柳沫离又羞又怒、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心头那点犹豫瞬间被不安和不忍压垮。他干咳一声,强自压下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努力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带着点痞气的笑容,眼神却有些飘忽地看向别处:
“行行行……我混蛋……我承认我混蛋行了吧?……那个……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也该消了点吧?……要不……呃……”他尴尬地用一只手指下意识地、反复地摩擦着依旧刺痛的脸颊,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含糊得几乎听不清,“……去……我那破地方……歇会儿?喝口茶……润润嗓子?”
话刚出口,他就恨不得给自己再来一巴掌,这都说了些什么啊?!孤男寡女,夜半更深……去家里坐坐?!卢禀初!你个猪脑子!柳沫离那眼神,怕不是已经把他当成别有用心的登徒子了!他现在连摸脸颊的动作都变得僵硬无比,尴尬得快要把那块皮给搓破了。
凛冽的夜风仿佛也在此刻变得温柔了些许,轻轻拂过桥面,撩起柳沫离散落在颊边的几缕柔软发丝。她原本因为愤怒而紧绷的身体,在听到卢禀初那含糊的邀请后,像是被施了定身法般猛地僵住。
她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似乎想掩饰什么,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层更深的红霞,连带着小巧玲珑的耳垂都如同透明的玛瑙珠。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同蝶翼,在朦胧的灯光下投下一小片羞怯的阴影。声音细如蚊蚋,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混合着期待和紧张的柔软: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轻轻地问,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
卢禀初被她这从未有过的柔顺姿态和问话激得浑身一僵,瞬间头皮发麻!心中无声地哀嚎着:
卢禀初心想:姑奶奶!救命!我真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想缓和气氛啊!你、你这反应!让我怎么接?!现在要是改口说“逗你玩的”,你看我像逗你玩的样子吗?!
他心里天人交战,翻江倒海,脸上却强行维持着那一副“小爷我就是随便招呼一下”的浑不在意表情,甚至还耸了耸肩,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调拉长声调:
“昂——不然呢?怕我那儿太寒酸,委屈了你柳大小姐不成?走吧走吧!脚都站麻了!”他转过身,仿佛要掩饰自己狂跳的心和僵硬的表情,率先迈步朝着黑暗的街道走去,背影甚至透着一股子急于逃离现场的仓促。
柳沫离望着他那有点慌乱的背影,几不可察地抿了抿唇,一丝极淡极浅的笑意飞快地掠过眼底,旋即又被更深的复杂情绪覆盖。她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地从栏杆上拿起自己的灯盏,低头跟上。
长长的寂静,如同流淌的溪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去。只有晚风拂过耳畔的声音,只有脚下石板路的轻响,只有彼此的心跳在加速鼓动。
暮云不知何时悄悄散去,露出重新璀璨的星河,如同倾倒的琼浆玉液,洒满了深蓝的苍穹。银河无声地流淌,承载着亿万星辰的微光,在头顶蜿蜒璀璨。初秋的薄霜悄然凝结在桥边的桂树叶子上,晶莹剔透,又随着夜风的呼吸缓缓消散,只余下清寒的光泽倒映着那轮孤悬的明月。
月辉如水银般静静地流淌,无声地洒落在两人沉默前进的侧脸上,映照着各自心中无法言说的波澜与悸动。就这样沉默地、一前一后地走着,只有淙淙溪水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声音陪伴着,直到卢禀初那扇熟悉的、漆色半旧却气势犹在的府邸大门,如同沉默的巨兽般矗立在眼前。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卢府”两个遒劲的大字牌匾。
卢禀初的脚步终于在大门口停下。看着那熟悉的门环,一路上硬撑着的“浑不在意”瞬间土崩瓦解。一种莫名的、混杂着近乡情怯与此刻特殊心境的巨大压力,如同沉重的大门般当头压下。他深吸一口气,僵硬地抬起手,停在半空,距离冰冷的门环只有半寸,却迟迟无法落下。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身后那个一直沉默跟随、提灯低头的女孩。
卢禀初心想:老天爷啊……我这手抖的毛病是怎么回事……现在进去?然后呢?大半夜带个姑娘回家……这要传出去……我这辈子怕是真跳进槿鄢河也洗不清了……呃……不行不行!可是……可是人是我邀请来的……总不能真让她在门口干站着吧?这、这可怎么办!
“那个……”就在卢禀初内心天人交战、冷汗都快沁出额角时,身后传来一声细微却清晰的低唤。
柳沫离的声音怯怯地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与平日那个风风火火、喊打喊杀的丫头判若两人。她依旧低着头,看着自己灯盏投下的光晕,手指不安地抠着提竿上的漆皮。
“……明日霞官节……城中……”她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仿佛鼓足了巨大的勇气,“……你能……带我去……看花灯吗?”声音微弱如同耳语,却在这寂静的夜空下,清晰地敲打在卢禀初的心弦上。
“啊?看花灯?”卢禀初下意识回头,看着柳沫离低垂的、露出白皙脖颈的侧影,心里那点犹豫顿时被某种莫名的压力取代。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未经思考,只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和不自在,就脱口而出:
“看花灯啊?行啊,没问题!热闹!……不过……”他习惯性地挠了挠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脸颊,眼神飘向别处,试图用一种更“自然”的语气解释,“……我可能……呃……会带别人一起……人多热闹嘛!你说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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