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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命想要证明无绪空间与悴螂结合的可能性。只要她不死,他什么结局都可以接受。
帝王抬手停在惊蛰的脸边,他主动歪头蹭了上去。
“我明白了。”
帝王的目光定格在惊蛰脸上。惊蛰努力掩藏眼里的贪婪,却还是被她一眼道破。
“在国度混乱之前,我想请你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
惊蛰下意识要臣服在她脚下,被她紧紧拉住。
“帮我解决掉今日在堡垒中最力挺献祭之人。”
帝王松开惊蛰的手,走到床铺正对面的墙边。她伸手,用手掌快速震动发出的震荡波撕开绿色薄膜。她从中取出一枚手掌大小的六边形薄片。帝王的手掌包裹住令牌,轻放在惊蛰手里。
惊蛰看向令牌,又抬头惊讶地看向帝王。
“这枚令牌就是皇权。有了它,你不再是私生子,而是极致权力的拥有者。没有悴螂可以再羞辱你,质疑你,再折磨你的肉体。”
惊蛰死死握住令牌,仿佛这枚令牌代表着帝王的在意。
帝王收起眸中的怜悯,挥了挥肢体,又坐回了床铺上。惊蛰朝窗台走去,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没能跨出窗户。
“我已经答应了我们的人类朋友接受与无绪空间融合的结局。为了让我的臣民少些痛苦,一切都是值得的。”
惊蛰似乎很是犹豫,迟迟不肯离开。他感觉什么东西正在流逝,坐在床铺上的帝王只是像往常那样俯视着他,一切如常。
“还不快去。”
惊蛰向来视她的命令为生命的目标。他最后恋恋不舍地望向帝王,跃下了窗台。
房间内只剩下夏溯和帝王。
“我很感激你对悴螂所做出的贡献。”
夏溯摇头道:“别感谢我。帮助悴螂不是我的目的,只是我达成目标的过程罢了。”
帝王依旧坐着,床铺开始融化,化作液体流向地面,筑起一座王座。不管是在王座上,还是床铺上,她始终保持那一种坐姿,肆意而又自信。
夏溯翻出窗台,用触手交替扎进城墙用于移动。她回到了堡垒旁高塔内的房间。她和帝王达成了共识,第二天一早,悴螂的国度将会回到起点。
帝王坐在房间内,看着透进窗户的暗光一点点挪动。她站起身,走到窗户旁。她轻盈的跃过窗台,利用双手震动的锋利度插进城墙。她感受到了暗夜呼啸的冷风,当她仰望天空,锥型云雾刺进双眼。
帝王首次感受到了夜晚的禁忌。内心逐渐贴近那个为了见自己的一面,每天半夜爬上城墙,经受寂静和寒风打磨的私生子弟弟。
高墙如同一块巨大的阴影切割开地面,帝王躲过由负面情绪浇灌的藤蔓,站在了洞口前。如同多年以前的姐姐,她一步步走进了通往无绪空间的通道。
与熟知的国度一模一样的景象映入眼帘。高耸的雕塑几乎要压破帝王的眼球。锥锤扎进雕塑的躯体,一点点削掉它原有的形状,重新塑造为悴螂悲痛的样貌。
一座雕塑瞬间捕获了帝王的视线。在其他所有雕塑都呈现极端痛苦之态时,唯有那座雕塑立的安宁,两个悴螂完全相拥,石躯仿佛要被彼此双臂的力量碾成碎块。
帝王不自觉向着雕塑靠近。就在她离雕塑仅有一步之遥时,她的躯体突然被甩飞。
上百个悴螂涌出房门,化作一片蠕动的绿色肉体向着帝王逼近。帝王被甩飞后在空中用肢体调整平衡,有惊无险的落回地面。
成群悴螂的视线全部定格在帝王身上。他们最纯粹的本能撞击胸膛,驱使他们向着帝王冲去。无数锋利的绿色肢体够向帝王,他们的双手止不住的颤动,化为最为尖锐的利器割向她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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