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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阿朗……真痒……痒死了……哎……你捏得太……太好了……”
谢朗不理她,只顾得在双峰上肆虐,手指像捏面人似的,一会拉得长长,一会儿搓成一团,一会儿又压得扁的,有时拉住两粒紫葡萄,几乎可以捏出水,尤其胸前对圣女峰,像大汽球一样,十分性感。
她被逗得气喘喘吁吁,欲火中烧,骚幽里已奇痒得难受,已经造成空气污染,开始放排放废水了。
“哇野!你怎么不注意环境卫生?”
“啊……我忍不注就……就流出来了……好痒……痒死了……”
淫浪的声音,就像母猫叫春。
“哇野!你这对肉球太可爱了,比玉池几个丫头的更妙。”
“阿朗,别再损人家这个了,快!快……你摸摸看……我田里的水……都溅满了……”
她呻吟了一阵,又接着叫道:“你知道我已经有四十年没让人摸过,你……快让我痛快的爽一回吧!”
“不要说你不会拥有过”
不要说这世界太冷漠,
不要说你总是被遗落!
不要说你生活好寂寞……”
谢朗一边哼着,一边动手除去玄玄的衣裤,玄玄已成了原始人,赤裸裸,一丝不扯。
她的皮肤雪白滑嫩,双峰高耸,大大的肥臀高耸。
谢朗见了她的骚相,不觉欲火大动,双手扳开神尼的大腿,中间显出一条像发面般鼓鼓的肉缝,中间立着一颗鲜红的水蜜桃,不停的颤动跳跃!
两片肥大的赤贝肉,像小孩的嘴巴不断的张合,赤贝四周长满了一丛茸茸的细草,网闪发光,放出来的废水,已经流满了屁股沟。
谢朗低头闻了闻,笑道:“好骚的浪货!”
说着,手指头轻轻的按在“火山口”。然后缓缓的插入。
久旱逢甘雨,仙姑全身痉挛,摆动著浑圆光滑的大屁股,媚眼半开闭,轻咬贝齿,人已进入晕迷状态。
似哼未哼,断断续续的娇呼,那里春声浪语,更使谢朗的欲火大动。
“好人……阿朗……快脱去你的衣服,我已经忍不住了……咯咯……你的手指……哎唷……别再按了………”
谢朗的手指探入了深幽,一阵乱按,乱插乱扣,弄得仙姑上气不接下气,爽得死去活来。
身子拼命左右前后的乱摇摆,小溪的流水又湍湍的流了出来,沾得谢朗的手湿湿的。
只见仙姑娇喘急促,赤贝充满了血色,一丝丝的红血筋暴露,这是女人高潮最高度的现象。
她口中不停的呢喃。
“好阿朗……我的好人……亲弟弟……快救救我……快脱去衣服……”
谢朗见她已经浪得差不多了,这才收回插按的手,脱去衣服,精光的站在仙姑面前,胯下的小二哥已朝气逢勃,昂杨翘首。
仙姑一见这活儿,更是奇痒难耐,小溪的水流得更惊人,几乎湿了一大块被单。
谢朗见已差不多了,便把仙站双腿扳成了八字形,自己双膝跑在仙姑的双腿之间,长长吸了一口气。来个猛虎下山的架势,扑在仙姑身上。
把一个玉菇头顶在那粒小珠子上,屁股大跳“扭扭舞”使得玉衣头好像“陀螺”似的在两片赤贝肉的中间搏着。
同时,他两手用手肘撑着床,低下头,……在两峰沟轻……衔渐的往上游动,轻过粉颈到达耳际。
仙姑觉出上身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爬行,痒而不疼,但既酥又麻,腰肢不由自主的扭动。
就好像蛇被体在做最后的挣扎似的。
而骚幽洞口,却像堵着一个瓶塞,不上不下,幽口饱胀,里面空置,这份难耐就够骚的承受了!
她把粉臂向下移,一腿上张,笑口微开,手按着谢朗的身子儿……
谢朗骑在她的身上,就如同骑在一头失驯的野马身上似的,随时都可能翻下来。
于是他的双手牢牢抓着她的双肩,舌头停止轻舔,用着嘴唇含着紫葡萄,就好像嘴唇拉着绥费绳似的。
不到盏茶功夫,这头野马已累得玉汗淋淋,她停止扭摆。
然而却喘得象牛似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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