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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还和我这样做过几次,可是每次我都只让他隔着内裤摩擦,”张兰说着眼里闪出一丝希望,“他一直也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如果第一次他进入过我的身体,应该不会是这样,对吧。”
“你们这样的关系保持了多久,”我没理微微颔首的高平,自顾自问道,用手套弄着肉茎的前端。
“也就一个学期,后来他就出事了,”张兰说着用双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
“出了什么事,”高平也有点吃惊的问道。
“他……他被其他女生的家长告发奸污女生,被送去劳教了,”张兰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说的奸污是和你一样的那种性接触吗?”高平忍不住继续问道。
“他……他和那些女生发生了真正的性关系,据说有些还是强奸,”张兰说完这段话,慢慢抬起了头,眼睛望着前面的虚空处自语道,“可我一直不相信。”
“确实难以让人相信,他为何只和你保持那种形式的性接触,和其他女生却是直接性交呢,”高平对她后来说的这个情况也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听起来他在性方面早已经很复杂了。”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机会去问他,”张兰叹了一口气,似乎对我们的怀疑已经无所谓了,“我原来一直想他是因为真正喜欢我才这样,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现在的我认为这只是因为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好了,美兰子,我们现在来聊聊,你和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的第一次性关系吧,”高平认为现在这个话题已经聊到头了,于是打趣着转换了话题。
“他是我大学时的男友,”张兰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后讲述起来,“我们在第一年就发展成了恋爱关系。他那时不喜欢女排比赛服很暴露,在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前有一度想疏远我,我就采取了主动。很有趣的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性关系也是在体育馆发生的。”张兰的语气很轻松,又开始用手指揉搓起一个乳头,象是在无心地玩着一把钥匙,或者是一支笔。
“你们的第一次就是在体育馆这种公共场合?”高平有点吃惊地扫了我一眼,问张兰道。
“对啊,那时我们都住在集体宿舍里,没有个人的私密空间,那个年代还没流行到外面租房子。不知为何我就想到体育馆是最合适的地方,可能是因为中学的那次经历吧,”张兰讲述时的表情平静而自然。
“是那种进入身体的吗?”高平朝有点不好意思的我挤了一下眼,转头问张兰道。
“对啊,”张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狡诘,“当然要进入身体啊,我费了半天劲就是想成为他的女人啊。我觉得他的第一次也不是很有经验……”
“为什么这么说呢?”高平见张兰忽然停下,我脸上也有点讪讪的,装着一本正经地问道。
“唔……他……他好象以前没看过女性的……构造,”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出“构造”这个词时,可能觉得用词很贴切,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做爱的时候也不是很粗鲁。”
“你说的粗鲁是和中学那个犯罪分子的比较吧,”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可以这么说。那个男生后来虽然只是摩擦我身体,可动作越来越粗鲁,”张兰说着把双手插到了大腿中间,似乎想保护自己的娇嫩处,“可他却好象很怜惜我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他没看过女性的性器呢?”高平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那还用说,”张兰浅笑了一下说道,“他趴我下面看了半天,搞得我浑身痒痒的。”
“你那次是第一次被异性直视性器吗?”我一想起她在中学就被男生摸过奶,还剥过裤子,怎么也不信那个男生没看过她的私处。
“如果你是指中学那次的话,”张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那次天已擦黑,而且那个男生更急着享用我的身体。我后来再和他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脱去过内裤。再后来从他被抓的那些事来看,女人那玩意儿他也看多了吧。我那次根本没有被人注视的记忆,不像和我男友那次,我被他注视的记忆一直印在脑子里。他分开了我的腿,还把我那里对着光线,就差拿放大镜看了。”说道“放大镜”时,张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能说说被男性第一次直视性器的感觉吗?”高平不知何时也开始撸起自己的肉棒。
“呃……感觉嘛……”张兰似乎在思索恰当的词,来描述自己最隐秘处暴露给男性观看的感觉,“不知道其他女人怎么想,反正我一直不认为自己的那个地方有什么值得暴露的,直到后来明白了男人就喜欢看那东西,也就无所谓了。第一次被男友那样注视,我刚开始很羞涩,不知道他会不会不喜欢我那里,最后都不愿和我做爱。后来被他长时间一看,心里感到有点委屈,忽然有一种自己象是一只动物被人研究的感觉。”张兰边说边晃动着大腿,如果不是因为插在中间的双手挡着,那里的春光就要外泄了。
“看来你当时的感觉很复杂,”高平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接着问道,“你现在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吗?而且我注意到你现在连阴毛都剃掉了。”
“现在这样不知道呢,”她调皮地说道,看来张兰并不知道我和高平刚才旁观过她被视奸。她接着说道,“因为这样坐着没法露出呢。阴毛被剃的时候,虽然被暴露给化妆师,可老担心自己被割到,所以也没有多想。”
“那你为何不试一下呢,”我听见高平这样诱导张兰,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吧,”张兰捂嘴轻笑了一声,略微琢磨了一下身下宽大的单人沙发,就把身体向后仰倒,抬起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把光溜溜的阴户敞开,却用双手捂在那里,笑嘻嘻地说道,“老实说这么坐虽然不雅观,可比刚才那样舒服多了。小时候这样坐着,我妈要教训我不像个女孩子了。以前还不太懂,后来知道女性要夹紧自己才够矜持。”
“你这样捂着,怎么能体会被男性直视性器的感觉呢,”高平也笑嘻嘻地劝道。
“先等等,”张兰闭上了眼睛,把头向后仰起,“让我先感受一下这种坐姿。平时穿着衣服正襟危坐时,除了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脸、手脚外,好像感觉不到身体其他部位的存在似的。你们知道吗,每当我全身赤裸时,我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感觉都很强烈,特别是象这种姿势。现在一想到自己被剃光了,那里的存在感反而变得很强烈。”听口气张兰不象是经常剃阴毛的女人,想来她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为何不常料理自己丛生的耻毛,看样子她老公也不是个讲究的人。
“好了,给你们看吧,”张兰说着一下放开了双手,让自己光洁的阴户一下绽露出来,“没有毛的样子总觉得怪怪的。我第一次剃阴毛还是在大学里,真不理解男人为何喜欢那些本应含蓄的东西被暴露得那么清晰。”我忽然想起张兰在大学里第一次被我发现剃阴毛,并不是在我的要求下剃的。她的解释是学同宿舍的女孩子,为了凉爽而剃掉的,而她现在却说是因为某个男人喜欢。
眼前张兰用不雅的坐姿,将女性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失去了毛发的遮盖,那里的长相被一览无遗。我和高平都默默地看着,心里各怀心思,手里各自套弄着肉棒。
“你……们,在看吗?”张兰先说了“你”,后又加了个“们”,不知是在猜测,还是凭借女人的直觉早已经洞悉对面有不止一双眼睛。她抬起头,视线从两腿中间扫到我和高平的脸上。她用手拨拉了一下泛着水光的肉唇,因为光线从上往下的关系,阴影让那块女性器官外露的肉体显得更加凸出和立体。她央求地说道,“快说点什么吧,好让我有点感觉呢。”
“咳……那块光滑的耻肉湿成那样,看起来那么淫荡呢!”我和高平都忙着手里的动作,谁都顾不上说话。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张兰脸上开始愠怒了,我才清了一下嗓子回答道。
“哦……”张兰的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叹息,她的手划过那块肉体时,指尖偷偷在阴唇上部的汇合点轻擦了几下。
“到你和大学男友第一次做爱时,已经见过了三根阴茎,你觉得都有什么不同?”我气呼呼地边摩擦肉棒前头敏感的地方,边问她道。我想起了她第一次和我做爱后和我聊天,说起她寝室的女孩讲弟弟的阴茎象肉螺丝,其实她自己早见识过了勃起的成人肉棒。
“在我的记忆中,那个男傻子的东西是最大最粗的,可能是因为我那时年纪和个子还小。中学那个男孩的东西在我的记忆中很暴躁,是因为他的粗鲁。我最喜欢我男友的东西,因为它给我带来过快乐,”张兰说道最后的“快乐”时,用手搓了搓那块湿滑的耻肉,脸上浮现着幸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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