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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药丸可解么?”我问。
归离摇头,“没有。我们采药都会避过这白天起雾的三个月。”
那还是赶紧走吧,等雾气浓了真把我们给催眠了就麻烦了。难怪归离今天醒得要晚些,可是我好像没什么被催眠的感觉啊。
“那我们今天就走吧。”看着归离有些忧心的目光,我笑了笑,“我身体好多了,没事的。大不了走不动的时候让你背啊。”
商量好了就开始行动。~收拾了一下东西,我和归离开始撤退。
可没想到没出发多久就遇上了麻烦。
听见前方激烈的兽吼,感觉地皮都在颤抖。
“归离,那是——?”停住脚步,我也跟着抖了抖。
归离脸色也不好看,“三只甲龙。”归离道。
“三只?”我皱了皱眉,只听见两只在叫啊。
“一只雌,两只雄。”归离沉声道,看我疑惑又低声追加了句,“每年十月开始是甲龙的发期。”
晕,搞了半天是两只雄的在决斗,一只雌的在旁观啊。这可不妙,发期的甲龙是最狂躁的,何况还是三只。
“有别的路吗?”我低声问。
“有到是有,可要多绕几天的路。”归离蹙眉。
绕路就要耽误时间,雾气是会越来越浓的,多耽搁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这可怎么办?
“我们到树上先看看情况吧。”归离揽住我的腰选了颗枝叶繁茂的树纵声跃了上去。
借着枝叶的遮挡我朝不远处望去,我还没见过甲龙长什么样呢。
两只红色的长腿“鳄鱼”正苦大仇深,恶狠狠的对峙着。
是的,甲龙的外形真的很像长大了好几倍的鳄鱼。可是却有鳄鱼所没有的粗壮长腿,一米多高,五米多长的躯干,浑身披满红色的硬甲。哦,不对,雄性甲龙是红色的,雌性甲龙是鸀色的。我看着离这两只雄性甲龙十米远的另一只相对较小一点的甲龙纠正自己道。
“它们会离开吗?”我悄声问。
归离点点头。
“什么时候?”我又问。
“一方输了或母甲龙选了一方。”归离答。
“那它们怎么还不开始打?”我悄声。早打早完,这么干瞪着干嘛啊。
归离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发期的甲龙。”
无奈的看着战场上的两只甲龙,我心里不停催促它们赶紧打完选定走“龙”。赢了的赶紧谈恋爱去,输了的赶紧找下个机会去。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祷告,两只红色的甲龙发出一声惊天怒吼,俯低了头向对方冲了过去。
这两声吼太过高亢连附近的树叶好像都簌簌作响,我耳膜发颤,身子一抖差点没掉下树去,归离赶紧揽住我。
两只甲龙激烈的纠缠到了一起,一个咬住了对方的肩部,一个咬住了对方的脖子在地上翻滚起来。
这一咬就没有松口。只见灌木丛被压平了,树被撞倒了,一时间尘土飞扬,草叶乱飞,战况激烈极了。
而鸀色的母甲龙只是稍稍的退了几步,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个“男士”的决斗,偶尔还低低的嘶吼一声,好像在喊“加油”。
我钦佩的看着“她”,真是厉害啊。
“草草在想什么?”大概我神情引起了归离的注意,他问我。
我很陈恳的指指母甲龙,“我觉得‘她’比我混的好多了。还没男人为我打过架呢。”
归离呆愣的看着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互不松口的咬了两盏茶的时间,终于分出了胜负。个子稍微小一点被咬住脖子的甲龙先松了口,哀吼了几声后,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个子稍大一点的甲龙看“情敌”已经倒下,虽然自己肩上也鲜血淋漓但是却毫不在意,兴奋的用两只后足支撑起身体,仰头长吼一声。
等候在一边的母甲龙也跟着吼了两声。
“终于打完了,应该走了吧。”我朝归离小声嘀咕着。那只受伤的不知死了没,不过看那脖子流血的情况,估计没死也威胁不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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