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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早早便已开门迎客了的脂粉铺子,今天的大门却还紧闭着——二丈见宽、三丈见深的小铺面后院,难得一身首饰头面样样不落的程映雪端坐桌前,对面站了一水儿蔫头耷脑、丁点大气不敢瞎喘的铺内伙计。
“二小姐,您的茶。”
有眼色的小丫鬟麻利地端来茶水,小姑娘只捧起茶盏浅呷了一口,便随手撂下了那通体天青的挂釉茶碗。
瓷碗上桌发出一声细响,伙计们拿余光偷瞄着那碗内尚颤动着的水面,心中便不自觉地阵阵发了怵。
程映雪打眼瞅着那一溜站得跟鹌鹑似的铺内伙计,唇角不由绷得愈发平直。
她定定看着眼前这一群各怀鬼胎的倒霉玩意,直至队伍中有那胆小的马上就要被这死寂压得站不住了,她方缓声开了口:“知道……我今日是来干什么的吗?”
回应她的是一派比之方才更甚的死寂,她的目光刀子一样自众人面前逡巡而过,直到某个自以为聪明的小伙计嗡嗡着挤出两字:“查账。”
“好。”
程映雪循声多看了那出动静的小伙计一眼,瞳中悄然见了几分狠色,“那你们知道……我今日具体是来查什么账的吗?”
于是伙计们就又不说话了,院内一时静悄悄,没人敢出言应她。
小姑娘见状倒也不恼,只招手命丫鬟们送上她在家已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账簿,遂阎王点卯一般,从打头起,顺着掌柜一路点了过去。
“不知道,或是不想知道,那倒也不打紧——左右我今日出门带了账本。”
程映雪慢条斯理,顺着标记翻开一页,张口便诵出了其上账目,“十一年三月初六,购得制胭脂用红蓝花百又三十石,合银两千零八十两;购得冰片十八石,香木、琥珀等各二十又七石,合银三千五百两。”
“十一年三月初七,售药妆胭脂四盒,合银十二两;售药妆面脂三盒,合银十五两;售红花胭脂十盒,合银五钱。”
“总计合银二十七两五钱,税十二,合税五两五钱。”
“十一年三月初八……”
“詹掌柜。”
不紧不慢念完了一整页账簿的小姑娘倏然点上了铺中掌柜的名号,那掌柜两腿一软,险些原地跌倒在地上:“在。”
“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在十一年元月铺内‘药妆’系列胭脂、面脂售卖量有大幅度下跌,先前囤积着的货物尚未售卖干净的前提下,十一年三月,铺内又购入了这么多制作药妆胭脂用的药材?”
程映雪说着慢悠悠放下了手中账本,詹掌柜应声伸手擦了擦额顶冒出来的虚汗:“啊这……这、这主要是为了研究新、新的胭脂。”
“再说……二、二小姐,咱们铺子里可是有明文规定,制成后超过一个月的胭脂便不许售卖了。”
“所、所以……所以小老儿命人继续购入制胭脂的原料也是正常的——十一年元月制出来的胭脂,到了三月就不能再卖了。”
“哦?是吗,制成后超过一个月的胭脂就不能卖了。”
程映雪冷笑,话毕抚掌命丫鬟端上来一只包装完好锦盒,“那詹掌柜,你来看看,这是我四日前命院内丫鬟咱咱铺子里买来的胭脂——那胭脂锦盒的内壁里头,落的又是几月的款?”
“这……这上头……这上头,”
詹掌柜接过那锦盒,背上不住冷汗涟涟,“这上头落、落的是十四年五月。”
“那如今又是哪一年的哪一月?”
小姑娘寸寸紧逼。
“十……十四年八月。”
掌柜的的嗓音开始隐隐发抖。
“是了,如今都已是十四年八月了。”
程映雪翻掌“嘭”
的一声猛然拍上桌案,“五月制出来的胭脂,却被我的丫头在八月份买回了院中。”
“詹掌柜,这就是你说的,制成后超过一个月的胭脂,便不再外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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